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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外人的情況下直接輕吻她。 坐回沙發(fā)時,兩只耳朵都還紅彤彤的。 待她心緒穩(wěn)定,再勸葛圓圓,她總算是開口了。 原來她肚子里這次懷的是個男孩,在大醫(yī)院是不準查性別的,就算查了,醫(yī)生也不會說。 可趙康濟說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兩個女孩了,如果這個還是女孩,直接當場掐死,或者扔了。 最后沒有辦法,葛圓圓的婆婆帶著她去了私人診所查了肚子里孩子的性別,比較幸運的是,這次是個男孩子。 葛圓圓在家里總算是吐了一口氣,老公說啥聽啥,她吃什么婆婆給做什么。 說到這里,于瑤看了看她這身形,覺得可信度極高。 可樂極生悲應該說的就是葛圓圓了。 這種皇后一般的日子過了才半個月,她老公卻突然要出去打工,說給孩子掙奶粉錢。 這本是無可厚非的,葛圓圓甚至還高興他有這樣的想法。 可不過十天左右,家里卻去了幾群人要債。 她一個家庭主婦,還是個懷著孕的,那些人雖然沒有將她怎么樣,卻將她家里搜了個遍,就連家里僅剩的兩千多塊錢都被他們瓜分了。 等人走后,她挺著大肚子去找婆婆,卻發(fā)現(xiàn)那個老不死的竟然早就知道這事,在兩天前就收拾東西去了遠在山東的女兒家避難。 唯獨留下她自己在家。 婆婆電話關(guān)機,趙康濟電話沒人接,她無奈只能帶著僅有的幾百塊錢回去了娘家。 一場哭鬧之后,還是得想辦法保命。 最后知道于瑤在上海,就騙著說孩子有問題,需要來上海大醫(yī)院檢查死皮賴臉的過來了。 說到這里,正坐在沙發(fā)上的葛圓圓突然跪在了于瑤面前,嚇得于瑤一愣。 想要將她攙扶起來,可體重差實在太大。 就聽她跪在沙發(fā)與茶幾之間,狹小的空間似乎放不下的她的身形,直接將茶幾擠開了幾公分。 就聽她哭的梨花帶雨的,上氣不接下氣,再加上屋里開了空調(diào)。 她哭的滿頭大汗,頭發(fā)都濕了。 嘴里一直喊著:“瑤瑤,你救救我,你救救我,看在我們光屁股長大的份上,你救救我吧?!?/br> 于瑤蹲在她面前,她跪在地上怎么都不起來,自己也不好在坐在沙發(fā)上。 “你起來說,跪在這里,我什么都不會答應的?!?/br> 這么說著,葛圓圓眼里一亮,覺得似乎有戲,就著于瑤得到攙扶重新坐回了沙發(fā)上。 剛開始,她來找于瑤確實是為了避難。 可看到于瑤男友夾子和豪華的房子,她突然有了另外的打算。 所以在飯桌上才會套于瑤男友的工資,在聽到他說比于瑤工資高一點的時候,她心里挺失落的。 可昨夜躺在床上一想,又覺得不對。 在上海這種一線城市,三五千根本不會生活太好。 可他這房子,葛圓圓在網(wǎng)上查了查,千萬都不止。 當看到他這小區(qū)的房價,又看了看這復式樓的幾百平豪華裝飾,她是打死都不信于瑤男友家會沒錢。 昨天晚上那頓晚飯她點的那些魚啊蝦的都不止一千塊。 這怎么可能是一個月五六千工資能有的水平。 今天竟然還去健身房,當時她雖然瞎蒙了,可易煬說的那話,她還是聽進去了不少。 網(wǎng)上幾百萬粉絲! 從小學散打! 舅舅是道上混的! 這隨便哪個拿出來都不是平頭老百姓所能擁有的。 回來后她躺在床上想了許久,還給趙康濟發(fā)信息說了這事。 消息發(fā)出不過一分鐘,那邊就打來了電話。 剛開始葛圓圓還和他吵了兩句,可對方就是一副我錯了的態(tài)度。 還說他在外面過得有多艱苦,有多努力掙錢。 葛圓圓聽著聽著心就軟了,這個畢竟是跟她生活了好幾年的丈夫。 在加上她現(xiàn)在懷孕,心里正是依賴人的時候。 被趙康濟三兩句話就哄開心了,隨后就商量出了這一出。 在于瑤去她房間的看她時候,她剛剛掛了電話,見她開門,趕忙裝睡了。 于瑤聽到她的呼嚕聲,也沒仔細看,就關(guān)門出去了。 于瑤還沒說答應她,葛圓圓一張口就說要借她十萬塊錢。 弄得于瑤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為難的說道:“你知道我每個月只有三四千塊錢,在上海根本不夠吃喝?,F(xiàn)在我在這里的花銷全部是我男朋友掏的錢?!?/br> 葛圓圓淚眼婆娑的說:“那你的意思是不能幫我了,如果連你都不能幫我的話,我還不如去死,現(xiàn)在趙康濟好不容易接我的電話了,卻說手里一分錢都沒有,他現(xiàn)在被那些催債的被逼的也想要跳樓了,不如讓我們夫妻一起去死好了?!?/br> 說著就要起身,于瑤急忙拉住。 雖不知道她要干嘛,但這畢竟是易煬家里,不好弄出什么事情。 不過這葛圓圓一看就不是成心想要起來,于瑤只是輕輕拉了一把,她立刻順勢又坐了回來。 弄得于瑤甚至無語:“你坐下來,有話好好說,別激動,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家里還有兩個女兒呢,難道你就忍心扔下全部不要了嗎?” 葛圓圓只是低著頭哭,好半天才拉住于瑤的手說:“瑤瑤,要不你幫我借你男朋友一些錢吧,他能在上海買這么豪華的房子,手里肯定不缺錢,你就當是幫我們借的,幫我們渡過這個難關(guān),應應急,等我們有錢了一定還他?!?/br> 書房虛掩的門后,易煬雙手抱胸倚在門邊,勾起了嘴角。 原來,在這里等著他們呢。 原本他也不屑坐這種偷聽墻角的事情,可自從昨天他見到這個女人之后,對方就一直套他們的話。 昨天在飯店,他剛坐下不久,她就急著利用瑤瑤套他工資。 低頭吃飯的動作看著順其自然,仿佛無意之間的詢問。 可他為了寫書,可是專門去學了心理學。 她在易煬面前,簡直原形畢露。 他故意說出那樣模棱兩可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