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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幼稚鬼,貓幼稚,狗幼稚,他更幼稚。 易煬走的時間是下午。 于瑤這幾天正被歪歪和滾滾吸引,也沒覺得有什么不舍。 歪歪是小金毛,因為它走路總是東倒西歪的,明明可以好好走路,它偏要歪著走,故意和于瑤作對一般。 滾滾是折耳貓,那張大餅?zāi)?,實在是圓滾滾的,而且它和歪歪一起玩時,總喜歡滾來滾去的。 易煬一走,于瑤也沒什么事情干,就帶著它們兩個在書房里碼字。 這半個月其實發(fā)生挺多事情的。 仙人掌需要愛的文之前被點網(wǎng)鎖了,一連消失十幾天,只發(fā)出一個告他抄襲不成立的報告。 之后就沒了人影,人徹底消失。 而在易煬家鬧騰了兩天的葛圓圓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老家安胎了。 趙康濟(jì)還有她婆婆也都回去了。 她不知道在哪里借了五萬塊錢,先還了一部分帳。 說是安胎,怎么能安得了。 她婆婆去給別人當(dāng)了保姆,她老公去了工地,她每天要聽著大肚子收拾家務(wù),給家里人做飯,同時還帶著兩個女孩。 這些都是聽她媽說的。 說完這些,她老媽竟還哽咽的說:“瑤瑤,你要是真不想結(jié)婚,爸媽也不逼你,你別急著隨便找個人就結(jié)婚,一定要找個對你好的,不然我和你爸不放心?!?/br> 其實于瑤知道他們的意思,就是提醒她看清楚人,別走了葛圓圓的老路。 于瑤輕笑,想到如果出事易煬躲她身后的模樣。 竟抱著滾滾哈哈大笑起來。 56、地鐵站的相遇 ... 下午,易煬下了飛機只給她發(fā)了條消息,說到了。 于瑤當(dāng)時正碼的認(rèn)真,手機又是靜音,所以有沒看到。 等看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阿姨叫她吃晚飯的時候。 她看到時趕緊回了,可此時在北京的易煬正坐在酒桌上與總導(dǎo)演,制片人等人推杯換盞。 再次錯過,因為酒桌上他們討論電影細(xì)節(jié),等易煬從酒會上出來時,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多。 這個時候,于瑤已經(jīng)睡著,本想給她打電話的想法只能放棄。 一連三四天,兩個人的時間都沒有對上,不是于瑤一時間沒看到,就是易煬那邊太忙,回一句話就沒了聲音。 于瑤在家無聊,又收不到易煬的電話,似乎又回到了自己在合租房子那樣,每天躲在自己屋里上午打游戲,下午看電視劇,晚上碼字的生活。 唯一不同的是,這一個月被易煬帶的不能熬夜了。 碼字的時間換成了白天,而且每天她都會強迫自己寫一萬稿子。 現(xiàn)在三天過去了,她的舊文存稿已經(jīng)完結(jié)。 可新文出現(xiàn)了卡頓,是她整個人的心情都跌入谷底。 今天中午,老媽又突然打電話過來,說葛圓圓的孩子被累掉了。 于瑤驚訝,都已經(jīng)五個多月了,怎么可能還會累掉? 老媽說不知道,反正是掉了,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里躺著,她老公非要跟她離婚,婆婆也沒管她,現(xiàn)在只有她親媽在醫(yī)院里伺候。 聽的于瑤心里不由唏噓,本就不高興的心情,更加不開心了。 對葛圓圓已經(jīng)沒有了同情,畢竟這是她自己做的選擇,不管結(jié)果怎樣,她都要承受的。 可不同情,并不代表會去嘲笑,或者開心,畢竟在一起玩了十幾年。 于瑤趴在床上,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 她都已經(jīng)躺在床上了,不知道這會易煬是在做什么? 幾次都想著給他電話過去,但又怕影響到他。 這時,看到電話響起,嚇了正在發(fā)呆的于瑤一跳,急忙去看屏幕,卻有些失望,原來粗茶打來的。 不知道這時候,她打電話過來做什么? 接起電話,粗茶那邊歡快的聲音響起。 “瑤瑤!我有事要跟你說?!?/br> 本來還有些壓抑的心情,聽到她這歡快的聲音,竟消散了一些。 翻了個身,躺在大床上,將聲音調(diào)的開心些,問道:“什么事???” “我和風(fēng)風(fēng)幾個人打算出去旅游,你要一起嗎?” 于瑤想了想,說道:“去哪???” “本來想去云南的,可風(fēng)風(fēng)說不想去,就打算來我們北京聽相聲,最近她迷上了岳云鵬?!?/br> 于瑤一聽到北京,心里先是咯噔了一下,本還沒多大興致去,此時嘴角抑制不住的勾了起來。 “小岳岳啊,可以啊。” 最主要的是去北京。 于瑤心里想道,那愉悅的心情抑制不住的從聲音里表達(dá)出來。 這邊的粗茶看著對面也勾著唇角,端起一杯咖啡的男人,低頭輕啄一口,心都跟著跳動起來。 將近兩個月沒見,她家偶像還是這么帥,就連喝個咖啡的姿勢都帥到爆! 她也沒想到易煬竟然會主動找到她。 當(dāng)她打開微博看到私信那個大黃v時,整個人都愣了。 易水蕭蕭! 她是不是在做夢? 特別是對方直接說道:“你好,粗茶,我需要你的幫忙?!?/br> 一句話,不卑不亢,但足以讓粗茶如同聞到骨頭的狗一樣,巴巴的湊上去恨不得抱著大腿流口水。 不過粗茶還算是有理智的,知道易煬找她肯定是因為于瑤的事情。 畢竟她與易煬之間的關(guān)系除了作者與忠實粉之外。 能同時有關(guān)系的就是于瑤。 果然,易煬找她來就是為了讓她把于瑤約出來。 至于原因,不言而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要去北京的原因,這幾天于瑤的心情都變得特別好。 新文也寫的異常順暢,開文時間定在了上本文完結(jié)的三天后,也就是下個月的十二號。 于瑤一直覺得十二是她的幸運數(shù)字。 那天粗茶說幾個人要去北京旅游,時間定在半個月之后。 此時群里徹底熱鬧起來,三個人都在商量著去哪里玩,粗茶作為東家,自然是給她們講了所有好玩的地方,然后讓風(fēng)風(fēng),于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