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6
?!?/br> 心,就像一個飄飄忽忽的彩色氣球,在云間穿梭時忽然被什么東西扎破,直直地墜落到地面來…… 他曾經(jīng)說,以為她喜歡他的溫柔,所以才對她好。而她卻警告他,不要再對她好了,她會覺得累。 于是,從此他冷漠以待,曾經(jīng)一個月不聯(lián)系她,也從不關(guān)心她母親的身體,即便她回到晏家,他也是宿了書房。 可在她覺得相敬如冰也不失一種自在的相處方式并習(xí)慣了它的時候,他突然違規(guī)出牌,把她變成了實質(zhì)上的晏夫人,然后對她說,他會繼續(xù)對她好。 所以,如果沒有昨晚的事,他們其實還是一對冰人? 所有的,他對她的好,都只源于晏先生作為丈夫的責(zé)任,從前是,現(xiàn)在也是…… 難怪說,他的確是一個負(fù)責(zé)任的男人。 心底呵呵笑了一聲,有些冷,有些嘲諷。不過,昨晚好像跟自己說過,很多事,不去想,就不會煩惱對不對?她已經(jīng)是晏夫人,而且已經(jīng)成為他的人,他再一次提出要對自己好,其實丈夫?qū)ζ拮雍靡彩菓?yīng)該的是不是?那么,就理所當(dāng)然享受他的好吧,什么也別多想。 她點點頭,“好??!” 他摸了摸她的頭,表示對她這個回答很滿意。 “可是你要怎么對我好?”她下巴擱在他胸口的心窩子上,問。 “你說呢?你想要我做什么?”大概是她下巴磕得他胸口不舒服,他動了動,讓她挪了挪位置。 “嗯……我也不知道啊,我又沒談過戀愛,也沒誰追過我?!焙竺娴臐撆_詞是,你是大叔,你閱歷豐富,你不知道??? 晏暮青想了想,“嗯”了一聲。 嗯?到底要表達(dá)什么意思? 說著話,常田的電話就來了,晏暮青皺著眉,接了,常田在那邊火急火燎,“老板,你還沒來?就等你了?!?/br> “馬上來,準(zhǔn)備車來接我。”晏暮青報出了渡輪碼頭的地址,“還有,準(zhǔn)備一套衣服?!?/br> 三言兩語把常田打發(fā)了,他才來摸她的頭,“你在這兒再休息半天,我要去公司了,等會兒你看是在等我來接你,還是你自己坐渡輪回去?!?/br> “嗯?!彼矊W(xué)他。 “我現(xiàn)在叫早餐,你要睡覺的話,吃完再睡?!彼鸫擦?,身上什么都沒掛,就這么掀開被子出去了。 許自南覺得自己還是很有自控能力的,居然沒有尖叫,只是默默蒙上了眼睛,然后腦子里各種畫面,就是昨晚某個東西在自己身體里堅硬如鐵,沖鋒陷陣…… 原來,它是這樣子的…… 他的效率一向很快,她的思維還在跟那個東西搏斗,他已經(jīng)穿戴好,準(zhǔn)備出去了。 “我走了!”他說了一聲,沒等她放開蒙在眼睛上的手,就離開了房間。 當(dāng)他乘坐渡輪到達(dá)對岸的時候,常田已經(jīng)在等候了。 常田一臉欠揍的笑,“喲,從對岸來???昨晚跟嫂子……共度好時光?” 晏暮青沉默。 常田繞著看了他一圈,“還要衣服?這衣服果然戰(zhàn)果累累……” 也只是皺了一些而已!晏暮青還是不理他。 上了車,晏暮青卻突然問他,“常田,你有女人嗎?” 常田差點噴出來,“我說大哥,什么意思?。坎皇钦f好不管對方私生活的嗎?” 司機(jī)是阿百,常田叫來的,聽了這話從反光鏡里看了他倆一眼。 呃,這話有什么怪異嗎?常田覺得自己資質(zhì)突然之間魯鈍起來了。 晏暮青根本不管他的抗/議,“有沒有?” 常田叫屈,“冤枉啊老板,為什么單單找我來問?我有沒有女人跟業(yè)績也沒關(guān)系??!” “少廢話!再不說扣獎金!” “有!”常田馬上一個字,干脆果斷利落。 “嗯……你是怎么追來的?”他又問。 ---題外話---白天還一更~! ☆、第88章 奇怪的客人 “其實……我是曾經(jīng)有……”常田又補(bǔ)充道,“我這都一把年紀(jì)了,能沒有過女人嗎?” “說重點!”某人已經(jīng)不耐煩了。 常田只好道,“我想想啊,追第一個姑娘時,我高二,沒有錢,我買了一堆蠟燭,在地上擺成一個心形……第二次,是大一,我在姑娘宿舍底下彈吉他,彈了大半宿……” 他說到這里停了下來,當(dāng)然不會說被人從樓上潑了一盆水的事…… 晏暮青面無表情地聽著,最后總結(jié)性地問了他一句:“我不認(rèn)識你那會兒,你是不是智障?是” 常田表情頓時僵住,原本還要繼續(xù)說下去的,閉了嘴。 他居然被嫌棄了?居然被一個千年冰人嫌棄了?墮! “那你追個我看看?”他不服氣地擠兌。 “沒追!已經(jīng)有一個在我家里了!”某人說話,一貫的霸氣直接。 常田被噎得無話可說,眼前這個沒追的人,已經(jīng)抱了一個在家里了,他這個情史豐富的,卻還是孤單單一個人。 “那你還問我?在嫂子那里吃憋了吧?不讓你上/床?”常田惡意地故意問。 晏暮青揚了揚眉,想起昨晚的四個小時,她柔軟溫順地像只小兔子一樣,不讓他上/床?笑話! 常田在他高冷得不可一世的表情里再度吃癟,人家昨晚才風(fēng)花雪月過呢,哼哼。 他哼了半天,神情變得嚴(yán)肅,“老板,難道……你真的愛上她了?” 晏暮青眼神微微一跳,面目沉靜,什么也看不出來。 前座開車的阿百,不自覺往鏡子里一看,也沒看出老板那張永遠(yuǎn)平靜的臉上有任何異狀,更沒有聽到老板的回答。 到公司以后,晏暮青進(jìn)了自己辦公室換衣服,換好后,把口袋里的東西往外掏,掏出來的是一張畫,她昨晚畫的。 耳邊回想起常田剛才的問句:你真的愛上她了? 他將畫置于桌上,拿起文件準(zhǔn)備去會議室,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住了,拿出手機(jī)來撥了個電話。 那邊傳來許自南溫軟的一聲“喂”。 “是我?!彼f。 “我知道……” “起來了嗎?早餐吃了嗎?” “嗯,剛吃過。酒店的早餐好難吃。”她懶懶的聲音抱怨著。 他眼前自動浮現(xiàn)一副畫,她一邊皺著眉,一邊捏著鼻子逼著自己吃早餐……“今天就不用去畫廊了,休息下,出去吃點好吃的。” “嗯,我看看再說吧。” “南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