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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盡可能地離他的氣息遠一點,“不是……只是……我今天不想……” 吃水果這件事情,從她羞澀、惶恐、期待、半拒半迎,到現(xiàn)在,真的一點興致也沒有了。 她也不想去思考自己拒絕他是不是又是任性或者孩子氣的表現(xiàn),隨便給自己找了個借口,“昨天……太疼了,今天還沒恢復(fù)?!?/br> 其實這個借口有夠爛,只要長了腦子的人都看得出來,何況是他。 但是他還是放開了她,“那你休息幾天。” 他起身。 她也從沙發(fā)上爬起來,爬到了床上去,鉆進被子里。 看著他走近,她不確定他是要在這張床上睡還是要做別的其它,先發(fā)制人地說了句,“我想一個人躺一躺?!?/br> 他的腳步停住,點頭,“也好,你一個人好好想一想?!?/br> 還要想嗎?她不想再想了,想多了腦仁兒疼。 晏暮青見她沒話可說了,轉(zhuǎn)身,去了書房。 他的確是不會勉強她,他也說過,她的要求在他這里基本沒有他不答應(yīng)的,可是,還是那句話,是在他的底線之內(nèi),今晚又多了個底線——生孩子。 看著書房的門關(guān)閉,他的身影消失,她終于呼出了一口氣。 伸手關(guān)了床頭的燈,她讓自己在黑夜中放逐。還是睡覺吧,什么都別想了,很多事情,越想越傷神,而且也想不出結(jié)果來。 不就是生個孩子嗎?生就是了!只要長了器官的人都會!對她又有什么難的? 好在,她的睡眠并沒有被影響,也有可能是昨晚太累,所以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切照常。 醒來時晏暮青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提著電腦包正準(zhǔn)備下樓去,見她醒了,也沒說什么,直接走了。 她也飛快地梳洗了一陣,下樓的時候,卻見小魚兒不知怎么回事,端了個盤子湊到晏暮青面前去了,這在以前,小魚兒是不敢的。 她聽見小魚兒清脆的童音在說,“大伯,你是不是喜歡吃水果?小魚兒給你的?!?/br> 晏暮青一臉淡漠地看著他,看樣子并不明白小魚兒的意思。 許自南暗暗叫苦,飛快跑下樓梯,拉著小魚兒回座,“小魚兒快吃東西,別管大伯了,別忘了,你今天得上學(xué)了!” 小魚兒有些沮喪,“大伯母,你不是說大伯喜歡吃水果嗎?可是,大伯好像不喜歡……” 許自南簡直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如果是以前,哪怕在昨天,小魚兒這么做,可能她頂多也就窘那么一窘,欲哭無淚一回,大不了充當(dāng)一回晏暮青的笑料,可是現(xiàn)在,這料對她說,一點兒也不歡脫??! 只聽晏暮青的聲音響起,“放這吧,我喜歡吃?!?/br> 小魚兒聽了開心極了,放下盤子,“大伯,小魚兒以后在家就給大伯切水果,大伯常常把大伯母借給小魚兒玩一玩好不好?” 她是用來玩的…… 許自南無語,不過,對某些人來說,她可能的確算得上個玩具,還是個有生育功能的玩具,心情好的時候喚過來玩玩,順便播個種下個蛋神馬的,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揮手而去,甚至……將她貶得一文不值。 過去的事情其實已經(jīng)過去,但人總有這么一個缺點,在不開心的時候,總會把這輩子倒了血霉的陳芝麻爛谷子都翻出來數(shù)一數(shù)。所以,那些她不喜歡的字眼用跳進了腦海里。 對于小魚兒的玩一玩這三個字,晏暮白已經(jīng)做出反應(yīng),把小魚兒斥責(zé)了一頓,說的不過是大伯母又不是玩具,怎么玩? 小魚兒被拎回座位上去了,想要的答案還沒聽到呢,一直不舍不棄地望著晏暮青。 難得,晏暮青終于開口了,“小魚兒喜歡大伯母,回家以后可以常找大伯母玩,不用給我切水果了?!?/br> 小魚兒的臉蛋頓時燦爛起來,“謝謝大伯?!?/br> 許自南覺得奇怪,小孩兒怎么會有這樣的思維,要跟她玩不問她,跑去討好晏暮青,請求他的許可? 她當(dāng)然不知道,小魚兒每次說要跟她玩的時候,晏暮白都不準(zhǔn),理由是大伯母要陪大伯玩…… 之后,照例一頓鬧哄哄的早餐,許自南都習(xí)慣了。 早餐過后,晏暮青和她各乘一輛車離開晏家,她去畫廊,晏暮青去公司。 今天到畫廊的時候特比早,笑笑也才來,對她的準(zhǔn)時表示驚訝,“南姐,難得你這么早啊!我還沒時間去給你買雙皮奶呢!” “算了,等會兒我自己去吧!”她說。 剛吃了早餐,她并不餓,但為了那傳說中的限量雙皮奶,她在畫廊遙望,等時光一開門,她就奔著雙皮奶去了。 她是有多幸運!這么容易地就見到了時光的老板,那個傳說中從不來店里,每天親手制作102份雙皮奶的人。 ---題外話---今天的更新結(jié)束~1明天見~1 ☆、第95章 為什么沒孩子 而這位老板真的是他!孟潮白。 她之前有過猜測,可是沒那么篤定,不過幾面之緣的陌生人,有什么理由仿她的畫? 此刻,他坐在她對面,面含微笑,彬彬有禮,“你好。” 她凝視著他,那一句“你好”卡在喉嚨里說不出來,她可以百分百地確定,這個人,她不認(rèn)識,可是,又該如何解釋眼前這一切。 “我想知道這些是怎么回事?!彼f。她想,他應(yīng)該明白她說的這些,是指的什么澉。 他的目光環(huán)顧墻上所有的畫,依然微笑,“小南,你真的認(rèn)真看過這些畫了嗎?” 什么意思瑪? 她疑惑地看向其中一副,她趴在課桌上睡覺的那張,頓時大驚。 之前她只顧著看畫里的人了,以致忽視了畫中的背景,這幅畫的背景是教室,可是并不是隨意畫出來的教室,而是她念大學(xué)時上課的那一間,黑板上方貼著的字,和當(dāng)年教室里貼的一模一樣,還有天花板上的吊燈,有一根壞掉了,有半個學(xué)期的時間都是垂著的,講臺上正在授課的老師,只是作為背景人物,她都沒留意,現(xiàn)在細(xì)看,不正是教美術(shù)史的老師嗎?胖胖的身材,還有那副眼鏡,太具標(biāo)識性了! 再看其它幾幅,所有的背景都是她熟悉的景物,全是她所在的大學(xué)。 “你是……”她驚訝地看著他。 “我是孟潮白?!彼难劬?,仍是那安靜的微笑,“你不知道我是孟潮白,可是我知道你是許自南。” 難道他也是曾經(jīng)喜歡過她的男孩子中的一員?她警覺地想。她并不希望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