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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了。”“剛剛這個房區(qū)旁邊有輛蹦蹦,你們可以開那個?!?/br>“沙漠圖開蹦蹦?會死得很快吧?”不過也沒辦法了,風(fēng)子他們那輛皮卡很容易被掃爆,最后是何念開著蹦蹦在前面開路,風(fēng)子和夸父開著好的那輛皮卡跟在后面,在毒快刷到的時候進(jìn)圈上山。說是山,其實是一片高坡,坡上地勢復(fù)雜凹凸不平。何念他們想都沒想,找了個坑趕忙趴下。因為之前都沒怎么和別的隊交火,“意外”掉了一人之后,在目前場上只剩37個人的情況下,何念他們隊還算有優(yōu)勢。“37個人……能有幾個隊?”“十個?十二個?”何念笑了:“我猜是16個隊?!?/br>“啥?”“16個隊?”“總共就16個隊啊?!?/br>“念哥的意思是……就算只剩獨狼茍著,這些人也不可能輕易被滅隊嗎?”“廢話嘛,這是春季賽,國內(nèi)所有有頭有臉的隊伍都會來參加,比喻成古代,那就是華山論劍武俠大會,你們見過華山論劍完了被全滅的門派嗎?怎么都得留個長老禿驢的不上場以表示自己只是玩玩沒盡全力吧?!?/br>“……”這個比喻不是很貼切也不是很恰當(dāng),不過幾個人還是很給面子地點頭嗯嗯嗯。越往后縮圈間隔越短,他們簡直是一個圈接著一個圈地跑。“念哥,咱們不能直接占中嗎?”“然后等著四面八方蜂擁而至的人來扎你圍毆你?”“說不定大家都以為中心點有人都不敢去結(jié)果反而沒人呢?”何念:“別比比了,第一局試試水,咱們只要盡力不被滅隊就可以了?!?/br>然而天命并不在天命這邊,這個圈幾個人茍在圈里,只敢探頭看視野,根本不敢開槍引戰(zhàn)。下一個圈就沒那么好進(jìn)了,往圈里轉(zhuǎn)移的時候更是迎頭撞上了一個滿編隊。何念眼角瞄到動靜,一句“打”還沒出口,手已經(jīng)先開鏡一梭子打出去了。對面的人似乎也想進(jìn)圈,抱著不得不清掉尾巴的心理停下來和何念他們硬剛,何念抽倒兩個都是來不及救的,不防遠(yuǎn)點有人打靶,絲血逃過還是沒來得及打上藥。風(fēng)子掃完另外兩個,三分之一的血趕忙進(jìn)了圈,夸父則早早地拉進(jìn)了圈里,收掉這一隊的人頭的同時給兩個隊友鋪了煙路。“念哥,能救嗎?”“你們別動,我估計救不了了。”說著試著冒頭往圈里爬,沒兩步就被遠(yuǎn)點收了人頭。何念松開鼠標(biāo)鍵盤,加入了觀戰(zhàn)的隊伍。僅存的風(fēng)子&夸父:“……”壓力好大啊。第65章禮物第六個圈把電站都刷出去了。“剛剛遠(yuǎn)點打死我的那個,哪個俱樂部來著?”夜襲迅速道:“KR的久云戰(zhàn)隊?!?/br>“他們在圈里打的,風(fēng)子你們慢慢摸過去,看看能不能偷兩個。”“我們在高處沒掩體,煙快沒了念哥?!?/br>“也沒有車,我們怎么進(jìn)圈啊?!?/br>“下面石頭后面有人!”“扔個雷!”夸父一手投擲物扔得出神入化,公告:POL-夸父(雷炸倒)KR-克魯魯。“KR的?”“怎么會在下面?”不到一秒,何念迅速喊道:“注意旁邊!他們可能摸過來了!”話音未落,風(fēng)子的視野里空無一人,血量卻在銳減,等他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倒下了。夸父蹲在旁邊的巖石下拉煙,煙剛鋪開,風(fēng)子卻被混煙打死了。“跑吧夸父,跑吧?!?/br>夸父被一時的變故驚呆了,下意識地遵循何念的指令往反方向跑,然而就這么點圈,圈里到處都是人,只要你敢直著腰,就是在給我送人頭分。最后他們隊以十二名的成績結(jié)束了第一場。“十二名?”“搞沒搞錯,就剩二十多個人了??!”“這種比賽,堅持到最后三個人就相當(dāng)于滿編了,大部分都是獨狼和報團(tuán)取暖的兩個人?!?/br>第二場正中的圈,幾個人這次不敢浪了,老老實實地落了個離圈近的房區(qū)認(rèn)真搜東西,搜完趕緊進(jìn)圈窩著,結(jié)果很不幸地被扎了。何念是不怕被扎的,剛槍嘛,他也算個好手了。只是一圈下來發(fā)現(xiàn)只剩自己一個人的感覺,很不好。“……你們太弱了吧?!?/br>“……嚶嚶嚶?!?/br>“下回記住了,你們幾個說好了打誰分工一下,對不過就剖腹,懂?”“……嗯嗯嗯,嚶嚶嚶……”不過這個隊,本來最強(qiáng)勁的火種就是何念,只要他還活著,就有吃雞的希望——雞是沒吃到,但是最后還是茍進(jìn)了前五。第三場幾個人整整齊齊,還沒落地就被打鳥,光榮地成為了第16名。在接下來漫長的等待時間里,何念曾幾度想摔鍵盤,都被其他三個人死死拉住勸他理智。第四場他們不僅不敢浪,連大房區(qū)都不敢進(jìn)了,繞著圈邊打野,走一步看兩步,最后成功茍進(jìn)前十,然而止步于第八。這樣第一天的比賽就結(jié)束了。何念打得一肚子憋屈。那三個人也深刻地意識到是自己拖累了何念,大氣都不敢出地小心翼翼地望著何念。因為比賽要三天之久,幾個人也沒回基地,住在了賽場附近的賓館,當(dāng)然柯奕陽他們也“碰巧”住在了同一家。但是何念一點都不想見到他們隊的任何一個人。包括他名義上的伴侶柯奕陽。偏偏有人哪壺不開提哪壺,好奇問道:“陽神,你們下午都打了多少名?”“有一把沒發(fā)揮好,打了第六,其他三場都是前三?!?/br>“哇,真厲害!”“這種名次,綜合起來說不定是第一啊?!?/br>柯奕陽搖頭:“就我們所知,Light成績是比我們好的?!?/br>幾個膚淺無知的人瞬間閉了嘴。柯奕陽覷著何念的眼色,斟酌道:“沙漠圖很難打,明后兩天是海島圖,會好打一點?!?/br>何念臉色更不好看了。一頓飯吃得,加上“好的謝謝”說的話沒超過三句。柯霄竟然沒有趁機(jī)奚落他,悶著頭吃飯也不知道說什么。等結(jié)束回到賓館,柯奕陽拉住了何念,何念沒回頭先皺了眉,語氣也很沖:“干嘛?”“有東西要給你?!?/br>“什么東西?比賽結(jié)束再說吧?!?/br>誰知柯奕陽十分堅持:“過來,肯定有用!”柯奕陽本著自己有錢的選擇單獨住了一間,當(dāng)然有沒有別的心思也不得而知,但是何念進(jìn)去之后的第一感覺還是——這傻子,不會要在這種關(guān)頭不看臉色地給他搞什么浪漫吧。他心情不好,別人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來,他自己也不是傻子,也知道別人能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