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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存的體溫,透過他的指間一點一點傳到心里去,給他一丁點蒼白無力的安慰,仿佛她還在他身邊一般。 送璧晗回家的司機只將車開了大半路,璧晗便強烈地令他停車,而后自己下車一個人慢慢地走。這時候她已經(jīng)想明白了:難怪霍霆宇叮囑她不要同高家人說起他們的事,上一次來泗杭也不同她去高家,說得好聽是擔(dān)憂她的安危,但實際上是他壓根就沒打算去高家的,因為他一旦去了高家,高逸珩就會有所警惕,這樣是不利于他搜集罪證的。璧晗這樣想著,眼淚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淌,可面上卻是冷笑著:他做的一切都是精心策劃的,邵璧晗啊邵璧晗,你怎么就這樣輕信了他?不僅信他,還把心和人都完完全全地交給他,你怎么就這樣蠢? 她就這樣一直走著,忽地才發(fā)現(xiàn)高家就要到了。她不想被高家人發(fā)覺什么,便立即擦掉了滿臉的淚,平復(fù)了一下心情,而后才進的門。才一進門,她就發(fā)覺大家都喜洋洋的。 “瞧你琬之jiejie傻的,身子不舒服一直不去看大夫,一去看大夫啊,才知道這是有喜了,而且都快三個月了!”高夫人見璧晗回來,便笑吟吟地告訴她這個大喜事。 “真好,恭喜琬之姐啊。”這確實是個喜事,然而她自己卻實在高興不起來。她借口累了于是要回房休息,然而才上樓卻碰見正要出門的高逸珩,她想起方才霍霆宇同她說的話,心不自覺地顫了一下。 這一日放學(xué),璧晗一個人心事重重地走在放學(xué)回家的路上。已經(jīng)好幾天過去,每當(dāng)想起霍霆宇,她心里始終是又怒又痛。她正是沉浸在這莫大的心痛與憤怒里,絲毫沒有察覺到天色已經(jīng)由陰轉(zhuǎn)暗,大風(fēng)一陣接一陣地呼來,沒過多久就澆下了瓢潑大雨。璧晗趕忙跑到最近的屋檐下躲雨,但大雨到底是淋濕了她部分的衣裙,風(fēng)夾帶雨接連不斷地掃過來,她站在屋檐下覺得冷颼颼的。意想不到的,一輛汽車忽然停在她面前,司機連忙下車撐傘躲著她往車?yán)锶?,車門打開,她才看清楚里頭坐著的人竟是高逸珩。 “雨這樣大,淋濕了吧?”還沒等璧晗開口喊他,他已經(jīng)關(guān)切地開口。 “衣服濕了一點,不礙事的?!避囎永锏降资潜韧忸^暖和,璧晗也感覺不那么冷了。 “這可不算濕了一點,回頭感冒了可要不得。”高逸珩見她兩個衣袖濕了大半緊緊貼在手臂上,衣服下擺因為濕透都能看見衣服下裙子的顏色,甚是可憐的樣子,便趕忙讓司機開去了成衣店,給璧晗買了一身新的衣服讓她換上。 “漂亮!”高逸珩看著一身新衣服的璧晗大為贊賞,而后又道:“正好我晚上有個宴會,你要不要一塊兒去?” 若在平常她一定是會拒絕的,可上次她聽了霍霆宇說的那些話,加之高逸珩行蹤神秘不定,對他就多多少少產(chǎn)生了些懷疑,于是這個邀請她便不假思索地答應(yīng)了。而高夫人聽了這個消息,心中卻緊張得不得了。待高璮卓一回來便急急地道:“老三打電話回來說晚上帶璧晗去一個宴會,等晚一些雨小了你立即去華洋飯店把璧晗帶回來!老三一天也不知道在外頭鬼混些什么,他那些朋友也肯定不是什么好鳥,可千萬別把我們璧晗帶壞了!” 而華洋飯店這邊,高逸珩同他的女性朋友跳舞跳得正開心,璧晗則坐在椅子上靜靜地觀察著。待高逸珩跳罷舞回來,見她面前的食物只動了一點點,便就問:“怎么了,食物不對胃口?” “沒有,是我不怎么餓。”璧晗見他心情很好,便旁敲側(cè)擊地問,“逸珩哥哥,這些都是你生意上的朋友嗎?可我上次跟璮卓哥哥參加宴會,這些人我倒一個也沒見過?!?/br> 高逸珩聽完便是笑:“二哥幫著家里做事,我可沒有。” “那你就是自己當(dāng)大老板了?”璧晗佯裝驚訝地瞪大眼,問,“那你的公司做的什么生意?我要是畢業(yè)了,能去給你當(dāng)秘書嗎?” 高逸珩聽完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抿一口酒,道:“等你畢業(yè)了,父親立馬就能給你安排個又好又輕松的工作,犯不著來我這兒。” 璧晗聞言,發(fā)覺他把公司的事兒帶了過去,于是眼珠子一轉(zhuǎn),又道:“給你做秘書是特別辛苦的事兒嗎?是不是因為你公司的生意特別大,客戶也特別多?” 高逸珩聽罷只是放了酒杯,臉上的笑意依然未退:“生意上的事兒呢我說了你也不明白,你呀還是好好念書,知道嗎?” 璧晗聽了,面上雖是撇撇嘴,不太滿意的樣子,但心里卻在想:他一直對公司的事避而不提,莫非這里頭確實有什么問題?她正想著,高璮卓便就來了。見高璮卓要帶璧晗回去,高逸珩便把給她買的斗篷遞過來:“披上吧,外頭風(fēng)大雨大的,別著涼了?!?/br> 高璮卓一壁牽了璧晗一壁伸手接過那斗篷,抬腳才走卻又很快轉(zhuǎn)身回看向他,話語仍舊溫和,卻多多少少帶了些勸慰語氣:“早些回家?!?/br> 彼時高逸珩正將高腳杯送至唇邊,抿了一小口紅酒。聽見二哥這樣說,他也只是淡淡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兩天之后又是周末,這一次不同,璧晗到時,霍霆宇已經(jīng)等她許久了。他坐在小會客室的沙發(fā)上,白襯衫筆挺干凈,然而當(dāng)她坐到他面前時,他臉上不再露出以往那種溫柔甚至是帶著寵溺的笑,他定定地看著她,面無表情,好幾次想張口說話,最終卻沒有。一室之內(nèi)只有沉默。他們四目相對,但卻沒有人開口說話。良久,霍霆宇再三糾結(jié)之下,終于開口問她:“你考慮好了嗎?” 璧晗聽完驀地冷笑:目的已經(jīng)展現(xiàn),現(xiàn)在他對她只剩□□裸的利用,再沒耐心用虛情假意來騙她了是吧? 霍霆宇見她這樣,心中自然萬分痛苦,可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他只有繼續(xù)堅持下去:“我真的希望你可以幫我?!?/br> “我憑什么?”璧晗依舊是冷笑著,可一雙眼睛里蘊著的都是憤怒,“我?guī)湍闶占咭葭竦淖镒C然后你抓了他,再殺了他,接著高家就會因為他的死而幾乎垮掉!高家對我、對邵家都有恩,我一旦幫你就等于跟你一同毀了高家?;赧?,你沒有良心,我有?!?/br> 霍霆宇聽完神情也變了,沉冷的臉上也泛出冷笑:“那高逸珩用大煙荼毒這么多人就算是有良心了?他……” “他不會!”璧晗幾乎是怒吼著打斷了他的話。雖然她對高逸珩在外頭所謂的“生意”也有懷疑,但她想本質(zhì)上他還是個好人,絕對不會做出這種害人至深的事。 霍霆宇頭一次見她這樣生氣,于是就沒有再同她爭執(zhí)下去。他又沉默了一會兒,而后再次看向她,眼神誠懇語氣堅定:“璧晗,這一次只要你能幫我抓住高逸珩,之后我馬上接你回瑯州,回了瑯州我們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