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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點不可說的小心思,他還是把這套喜服給穿上了。事實證明,他的犧牲沒錯。蘇西晏同樣穿著那身喜服,似乎是因為本來是給新郎準備的,那喜服看起來更加簡潔些。只有袖口衣擺處繡著祥云的圖案,配上一層金邊,看上去精致而大氣。袖口是寬袖,寬大的袖口蘇西晏嫌麻煩,伸手一擼就薅到了胳膊肘,露出白生生的胳膊。燭光下,他含笑的側(cè)臉看上去格外俊秀好看,短發(fā)有些長了,鬢角的發(fā)絲半掩住耳朵,襯得他額外多出了幾分乖巧的感覺。崔釗的喉結(jié)微動,他伸手想要去觸碰那在燭光下顯得有些微紅的耳朵,還沒碰到就聽見蘇西晏像是閑聊一般地說了那句話。本來要落在他頸畔的手輕輕掠過,落點變成了蘇西晏手里剝好的桂圓。“喂,想吃就自己去剝啊?!碧K西晏不滿地嘟囔著,伸手去后面被子里摸了一把塞進崔釗手里。崔釗接過,剛剛被他搶來的那顆桂圓已經(jīng)落入他的嘴中,甜絲絲的,比他以前吃過的都要甜。不如等等把豐山鬼王抓起來之后,問問他桂圓哪里買的吧。寬大的袖子要剝桂圓確實不怎么方便,崔釗學著蘇西晏的樣子把袖口給卷起來,然后將剝好的桂圓rou塞進了蘇西晏嘴里。蘇西晏毫不客氣地吃了,嘴邊鼓鼓地圓起來一塊,像是一只貪食的小松鼠,眼睛圓溜溜的。他聽見崔釗帶著輕蔑的語氣,在他耳畔輕輕響起。“將死之輩,最后的瘋狂而已。”說是這么說,但他們還是只能隨那個快要拜拜的豐山鬼王之意,穿著喜服在這里待著。因為那個傻逼準備娶完美妾后再娶妻,沒錯……他欽點蘇西晏他們倆成為了新娘。不僅一個月納好幾個妾,男女通吃,還想娶完小妾之后再去兩個老婆,倆老婆都是男性不說,還是地府陰差。蘇西晏佩服這豐山鬼王的膽量,同時覺得他估計已經(jīng)瘋了,他們查到的那些資料,什么豐山鬼王做事謹小慎微,勤勤懇懇,都像是假資料。這明明就是一個為了活命膽大包天的瘋子。就他的行事,就算不是他們,肯定也不會招惹到別人。只不過,招惹到誰都沒有招惹到他們慘就是了。崔釗又喂了蘇西晏一顆桂圓,兩人冷靜地坐在這個詭異的喜房內(nèi),靜靜地等待著李思萌傳來消息。等待的時間不算漫長,那紅燭燒了大概五分之一,蘇西晏就收到了信息,是Siri發(fā)過來的,看語氣卻是李思萌的。【已經(jīng)和那些被抓來的人匯合,共九對男女,外面已經(jīng)在準備納妾典禮,速來?!?/br>這是之前李思萌主動提出來的,抓捕豐山鬼王,除了Siri那邊會給予酬勞,她同時也會提供幫助——幫他們把之前被抓走的那些鬼魂給找出來。據(jù)李思萌說,他們這些被選中的“妾”都是活人,他們在不知道的時候被豐山鬼王派來的鬼魂相看過,確認身份后會被害死。尸體在家中擺放,靈魂被帶走拘禁在某處,等到頭七再帶回來,把回魂夜擺成喜宴,再把他們帶到豐山鬼王這里。到這里并不是結(jié)束,李思萌雖然剛剛才到頭七回魂的時間,但是她被拘禁的時候曾經(jīng)從那些看管著他們的鬼魂嘴里套出過消息。別看那豐山鬼王這段時間陸陸續(xù)續(xù)地娶了那么多,但其實一個都還沒碰過。他似乎是在等一個契機,一個舉行某種儀式的契機。想到豐山鬼王將近的陰壽,他想做什么,李思萌也猜得到結(jié)果,不就是老頭子想多活兩年嘛。但是想多活一段時間不知道去醫(yī)院嗎?醫(yī)院不行不知道去地府問嗎?敢對她下手,是活膩歪了嗎?李思萌眼底都是戾氣,發(fā)誓要把那個老頭子搞到地獄里最恐怖的一層里去。對于她的表現(xiàn),Siri表示非常理解,同時積極地參與了她的計劃,并幫忙列入并補充清晰罪名條款。比如還有玩忽職守,知法犯法,阻止邪道活動等……一長串,比李思萌剛開始說的狀告豐山鬼王謀殺陽世人,強娶納妾看起來有威懾力多了。為了哄老婆,他還很沒節(jié)cao地把地府的幾大公認最可怕的地獄全部說了,還偷偷去查了怎么讓即將魂飛魄散的鬼魂受折磨的方法。可以說,這次的行動基本上都是他們倆cao刀列好的,蘇西晏他們倆就是個動手的。對于這種突然從主角變成配角的場面,蘇西晏表示很欣慰,要是下次他遇到的受害者都那么積極就好了,省力又解恨,美滋滋。“叩叩叩——”崔釗站在房門口,使勁兒敲門,或者說是溫柔地錘門。收到信息后他們試圖開窗逃跑,但是窗戶一開就看到幾個飄蕩的游魂在附近,估計是來看守他們的,窗下頭看著還黑洞洞的,反正不好跳。既然跳不了,他們就干脆決定光明正大地走正門了。何謂走正門,那當然是讓人過來開門。崔釗不緊不慢地錘了幾分鐘,終于聽到一串急匆匆的腳步聲朝他們這里過來。門吱呀一聲被打開,探進來一個熟悉的紙人頭。“干什么呢?這正忙的時候您二位是有什么事???”臉上涂著胭脂,整個腦袋皺巴巴的那個紙人瞪著眼睛,嘴里說著您,行為和動作卻明明白白地顯著不耐煩兩個字。和他之前邀請他們過來時那恭敬樣完全不一樣,哦,和他威逼利誘讓他們換衣服時的樣也不一樣。崔釗:“上廁所?!?/br>紙人眼睛一瞪:“上什么廁所啊,房間里面不就有衛(wèi)生間嗎?你們倆是瞎了還是聾了,我走之前讓你們沒事別吵吵沒聽……”“哐”地一下,紙人吧唧就倒在地上。看著紙人腦袋后面凹下去那老大的一塊,崔釗搓搓手臂,冷靜地一腳踩下去,噗地一聲就把整個腦袋給踩成了紙餅。蘇西晏捧著一把花生桂圓殼過來,把紙餅腦袋扯下來,將破了一個大洞的紙人身體當成了垃圾簍,嘩啦嘩啦就往里倒垃圾,最后還順手就把紙餅腦袋給撕成紙條條一起扔進去了。被這么一番折騰,那紙人竟然還很頑強地能動彈,他揮舞著雙手雙腳,試圖過來拽他們。但是腦袋不見了,什么都看不見,只能搖搖晃晃地四處亂摸,同時沒有嘴巴也不能喊叫,整個cao作現(xiàn)場都極為安靜。蘇西晏本來以為他會很快癟掉,但看他那張牙舞爪地勁就知道估計一時半會兒他還不會變成紙片片,所以他靈機一動,把自己的喜服脫下來給他穿上了。崔釗:“嘖?!?/br>蘇西晏:“你嘖什么?去看看外頭有沒有垃圾簍,我得給他裝裝滿?!?/br>崔釗:“……哦?!?/br>他慢悠悠地從門口踱步出去,悄悄摸出手機看了看,一張?zhí)K西晏穿著喜服側(cè)身含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