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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個走投無路的可憐人, 好心的給了她條出路。 “小姑娘,那賭場側(cè)樓是歌舞廳,你要是有好曲子找那的沈經(jīng)理問問看,能不能換兩個錢? 至于這頭發(fā),你要實在沒法子, 可以出去找家理發(fā)店試一試。” “側(cè)樓?側(cè)樓是不是也屬于四夫人的?” 江江可不敢再這個時候,那個人渣劉虎正和群兄弟在下等妓館守株待兔,等著把自己折磨服了的時候,離開暫時能庇佑自己的安全區(qū)域。 看出她的顧慮和為難, 小哥起身帶了點安慰。 “放心,這里從賭場到舞廳, 餐廳都是四夫人的。在這里, 你只要不犯事, 不會有人敢把你怎么樣, 四夫人規(guī)矩很嚴的?!?/br> 這就好, 江江安下心。笑著道謝。 “謝謝兩位大哥了,再見?!?/br> 打聽了去側(cè)樓方向, 江江盡量往人多的地方走。 她敏銳的六感,明顯感覺到有人跟著自己,暗自估計是仇三的人。 想來, 仇三他雖然不敢明面上不聽四夫人的話,在這里公開對她使壞。可也沒打算放過自己,讓好兄弟的獵艷計劃落空。 私下里,一定虎視眈眈時刻準備著呢! 沒有錢,當(dāng)頭發(fā)! 會寫歌,會畫畫! 聽了手下一字不差的鸚鵡學(xué)舌,銜了根煙沒點燃的向橫微微地皺起眉頭。 要當(dāng)頭發(fā),這丫頭是走投無路要破釜沉舟的搏一搏嗎?也不知道她到底遭遇了什么這么艱難? 右手背癢癢酥酥的觸感仿佛還在,想到江江那倔強無畏的小臉,覺得什么都不知道沒法把事態(tài)盡皆掌握在手中的向橫有些煩。 嗤的又劃著根火柴,等火苗吞噬了整個火柴桿他也沒有把煙點燃。 “去跟舞廳經(jīng)理說,按最合理價位買下她的歌,不管好壞!把譜子給我拿過來。 還有,去問問那位小姐的事,等等,算了,不要問了。 嗯,讓舞廳經(jīng)理開個好條件,試著留她一留。算了,都不用了?!?/br> 怎么決定都覺得不夠好,不夠穩(wěn)妥,合心意的向橫,把手里完好的煙彈到垃圾桶。 還是想親自了解她,只從她自己口里知道,她肯說想說一切的男人,自嘲的淺淺一笑,仰靠在沙發(fā)上,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揉了揉發(fā)緊的太陽xue。 一向處理軍政大事都舉重若輕的,果決干脆的督軍,今天竟然為個小丫頭的事反復(fù)不定,還露出了顯而易見的煩躁。 看來,這位好命的小姑娘要有大造化了。一圈親近的屬下臉上都是一副作為男人了然的神情。 只有坐在對面沙發(fā)一動不動,一句話沒說的四姨太。 看著向橫烏黑瞳仁里極為少見的糾結(jié)猶豫,在想到那個姑娘敢拼敢狠的性子,擔(dān)憂又隱隱害怕的垂下了眼簾。 為向橫,也為那個好運的姑娘。 沒想到自己的運氣真好。 歌舞廳的沈經(jīng)理不僅見了她還一點架子沒有。態(tài)度很溫和的聽了她想賣曲子要求后,直接帶她去了后臺。 宿主是個乖孩子,記憶力對于此間歌舞場流行并不了解,一時間江江對寫什么曲子能賣出去還是有點猶豫。 而且,雖然當(dāng)了好多年演員,也曾是業(yè)余音樂愛好者,沒什么天賦的她對唱歌技能依舊是進修到及格上線,也不知道這個身體嗓音唱起來效果會如何。 想了想,江江厚臉皮要了杯溫水,潤了潤嗓子,低低唱了段浪漫、優(yōu)美的。 別說宿主嗓音還不錯,經(jīng)典的魅力也果然不可抵擋。 這首無論陽春白雪,還是下里巴人都喜歡的歌曲,瞬間征服了剛才還對她禮貌卻淡然疏離的經(jīng)理。 “好聽,不錯,真不錯,能寫譜子嗎,曲子我們買了,還有類似的嗎?” “還有一首旋律比較輕松明快的,行嗎?” “唱來聽聽!” …… 三首歌,兩百塊,在沒有介紹人保人,江江只能口頭保證不外傳的條件下,已經(jīng)是合理價位了。 她本來是打算搜腸刮肚把嗓子唱廢,也在所不惜的。 可不說符合此位面如今審美,人們能接受度的曲子有多少。 聽沈經(jīng)理告訴她想要雇傭五湖幫,或者其他保全公司,護送人平安無憂出香南,要最少五萬塊錢時她就放棄了。 “江江小姐,如果你想找個暫時庇護之所安身的話,不如在我們歌舞廳做歌女如何,以你的外形條件和嗓子我絕對會把你打造成……” 呵呵,在舞廳后臺終于把自己那張被腳踩,地板蹭,加上宿主刻意丑畫到?jīng)]有顏色的臉洗出本來顏色的江江。 在那張光潔锃亮的大鏡子里,她在終于看清自己此身尊容后,已經(jīng)明白了為什么沈經(jīng)理會主動拉攏給她工作。還信誓旦旦說要捧紅她做明星。 也明白了為什么劉虎那個畜生,不顧人倫非要得到這副身子不可。 雖然宿主年紀還小,但清艷絕倫的傾城姿容已顯露無疑。 膚光勝雪的臉上一對天生嫵媚含情的桃花眼,都不用動只那么定定看著人,已經(jīng)能把人看癡,看呆了。 偏偏宿主人又生的纖弱窈窕,往那一站,不說不動已經(jīng)風(fēng)姿楚楚,見者心憐了。 經(jīng)過這么多位面,一直都算容色上佳的江江,見了這種如花樹堆雪,風(fēng)中粉櫻型的女孩也是心頭一顫。 可惜,過份的美貌,對于不能自保,也無人可以依靠仰仗的弱小女孩來說,只能是招災(zāi)的禍端。 暫時不想做歌女的江江,還是謝過了沈經(jīng)理的好意,委婉表示自己考慮考慮再答復(fù)。 心里卻定下了主意,就是跳了江,也比回那個變態(tài)扭曲的家給姐夫陪|睡生自己的‘外甥’強。 她可不是原來的宿主,對他們那些滅絕人性的還有什么期待不忍。 先搏一搏,不行干脆回來做歌女也不錯。 深呼口氣,打定主意的江江大步流星,握著幾張厚臉皮要來的報紙,和兩百塊回到了賭場。 二樓南端果然是大臺子,上桌就要一百一個的籌碼。 瞧了瞧手里可憐巴巴的兩塊塑料小圓牌,剛過十二的指針,江江果斷都壓到了臺子上大的圓圈里。 錢太多了,就用不著考慮;完全沒有錢,也不用去考慮了。 賭就賭個絕的!壓! 一直坐在三樓看她在樓下打斗,靜思,典當(dāng),又讓人跟她到歌舞場。 一身戎裝的向橫見她去而復(fù)返,捏著兩個籌碼去賭大小,晃了晃手里的紅酒杯眸光沉沉。 跟江江過去的人迅速上樓,站在他身側(cè)恭敬回報。 “那位小姐去樓下歌舞場用三首歌換了200塊錢。沈經(jīng)理說她寫的歌絕對能紅……那位小姐打聽了如何能平安離開香南……” 離開香南? 周身氣勢冷峻的向橫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