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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可不是亂說的,他要是真在此時挖墻腳娶了自己,還怎么跟伙伴戰(zhàn)友的喬煜相處,怎么在軍中政界立足。 嗯?盡管他的提議讓自己心動,沖動也一波波涌上來。 可不知道哪里來的一個冷靜大潮,把這些統(tǒng)統(tǒng)壓了下去。所以江江沒有立時回答。 “是不是覺得無事獻(xiàn)殷勤非jian即盜,我這樣條件的男人不會這樣簡單的跟一個有孩子,朋友的妻子定下婚約?!?/br> 說著話,眼尾隨著笑意輕輕一挑,鳳眸含情的男人更是帥到無以復(fù)加。 “江江,其實,我一直在找你,是我需要你。 ” 嗯?被男人甜言蜜語迷暈暈的江江理智還在,依然揚聲嗯了一聲。 平原業(yè)看她呆萌萌的可愛樣,揉了揉她的頭,輕笑了下道:“等有一天你覺得我也還不錯,愿意我陪著你走完一段,或者一生讓我呵護(hù)守候時,我在把一切告訴你。 不是賣關(guān)子,現(xiàn)在不說只是不想你心里有負(fù)擔(dān)。” 一頭霧水的江江看著他清透眸子里掩也掩不住的深情心頭一跳,無言靜默。 十一點了,看看時間,需要按時作息的江江被平原業(yè)送回了房間。 小癩皮狗的小澤在江江答應(yīng)下星期陪他一起睡講故事后也乖乖回了房間。 第二天一早,下樓吃早飯的江江看著廳里的人意外中的意料。 哥哥和喬煜到底找了來。 那個丈夫蒼白著一張臉,看見面色紅潤表情歡喜輕快的江江,一邊正給自己妻子煎蛋熬粥的男人,曾經(jīng)自己不錯的朋友伙伴,眼底的陰霾轉(zhuǎn)瞬即逝。 婚期還有三天,不管怎么樣都要做個了結(jié)。 有了打算和決定的江江用一個俏皮的笑封住了想為她開口的幾個人。 第一次挽起哥哥的胳膊,一句話沒有的跟丈夫分開,回了自己的‘娘家。’ 一進(jìn)門,一個帥氣的五六歲小男孩就控制不住的打開雙臂,抱住了她的腰,歡喜的喚了聲。 “姑姑,姑姑。我好想你。” 一見這孩子,心口大慟的江江就不自覺蹲下身,緊隨而來的情緒是莫名的喜悅,怦然的心跳。 向來對孩子不夠親昵的她情不自禁把小家伙摟在懷里,親了又親。 那聲呼喚不自覺吐出了口。 “安安,姑姑的乖寶寶。姑姑好想你?!?/br> 安安,是腦子里那個需要自己照顧的孩子!與這個男孩一照面,江江已經(jīng)確認(rèn)。 可她記得哥哥家的孩子應(yīng)該叫江上才對。怎么是安安? 不給她愣住的機(jī)會,最愛她的孩子摟著她的脖子回吻過去。 “姑姑,安安最愛的姑姑?!?/br> 自稱也是安安,看來是小名了。 一番安排后,江江回了臥室,洗漱完,安安小家伙又敲門擠了進(jìn)來。 “姑姑,我晚上還和你睡?!?/br> 聽這個還字,還有孩子習(xí)慣自然的動作,江江了然。 看來這個已經(jīng)滿5歲的幼兒園大班男子漢是經(jīng)常和她睡一起了,可通過乳娘的口她該是幾年沒有回娘家住了,到底怎么回事。 對孩子本能親近,也想搞清楚一些事的江江愉快的留下了小安安給自己做伴兒。 可剛給孩子講了兩個故事,臥室的房門再次被推開。 二十四孝好哥哥到了床邊自己兒子一側(cè),一邊拍著揉眼睛困困的兒子,一邊有一搭沒一搭跟她說著閑話。 兩個大人悠然自在的哄著孩子在一張床上,這情景,怎么感覺他們才是一家三口,才像是夫妻兒子一家人。 可在想想走廊另一端主臥里的嫂子,有些驚心自己奇怪猜想的江江趕緊晃了晃頭。 “我的江江長大了要做新娘子了?!?/br> 哄睡兒子的江潮到了江江床這邊,自然順了順?biāo)行﹣y了的發(fā)絲,語氣十分感慨,就跟所有送女兒出嫁的父親一樣 。 雖然說長兄如父,他也確實大了自己一輪,可這動作感覺還是怪怪的。 正要跟兄長說起不要結(jié)婚的事,江江猛然想起來自己的父母呢?在乳娘口中她已經(jīng)知道自己并不是江家親生了。 哥哥江潮對于她知道了身世并不吃驚,耐心解釋道。 “你是遺腹子,父親在一次救援行動中犧牲了,做演員的母親生下你也去世了,我父親當(dāng)時是你爸爸的團(tuán)長就收養(yǎng)了你。” 嗯?聽了哥哥的話,江江一怔。 “這么說我是孤兒了?”她好似激動拉住了哥哥的手。 “我想去祭拜父母,在婚前。哥哥,他們是什么樣的人,你見過嗎?” “好。見過,印象不深了。”反手握住江江的江潮把曾經(jīng)輕聲的娓娓道來。 就算現(xiàn)在,九州對外的戰(zhàn)爭也仍然頻頻,戰(zhàn)士們長年在沙場上殺伐搏命,丟下年輕的妻子,襁褓中的幼子,英年早逝者不在少數(shù)。 可對于江潮所說自己是戰(zhàn)爭遺孤的話,江江是一個字也不信,也相信他所說一個字也不是真的。 從他的眼睛,心跳,脈搏里她看到感覺到的只是精妙的謊言。 脈搏,奇怪?品脈查人?自己什么時候會的這一手。 壓下心思,最近不在頭痛,理智下來的她覺得還是要靠自己的理性思維分析,不能太聽腦子里那些詭異的話。 這一夜,在糾結(jié)整理凌亂中,摟著安安,摸著肚皮里另一個寶寶的江江睡得過份香甜。 一夜醒來,跟孩子同床的她腦子里卻多了很多東西,卻好象都是別人的記憶。 迎著初生的太陽,她瞇著眼吹著風(fēng)好久,終于把想起來的一切理順卻還有很多驚駭不解中。 她是江江,姓名相同,也跟這個女孩一樣出身權(quán)貴世家。 可明艷照人燦若玫瑰的自己,無論是長相還是性格,都跟這個也叫江江的女孩完全兩個類型。 她在自己的位面是還沒畢業(yè)的年紀(jì),一輩子準(zhǔn)備做個不婚不育單身貴族的她,眼下該跟那個死纏爛打非要訂婚,結(jié)婚,讓兩人定下來有個說法,死活不分開的男友想盡法子分手中。 可如今,她,她怎么到了這個江江身體里? 難道真的會有穿越,靈魂交換? 那另一個位面的自己,也被這個叫江江的姑娘占據(jù)了嗎? 媽蛋,可人家靈魂交換不都附送金手指的,她當(dāng)初什么也不知道,還失了兩世記憶,穿幫多危險有可能被解剖的啊? 一旦本體記憶恢復(fù),這丫頭立馬開始了專業(yè)醫(yī)者的吐槽模式。 自怨自艾,又埋怨了老天好一會,冷靜下來的江江看著臥室里的婚紗柔柔一笑。 看來這個有意思的婚,她還必須要結(jié)了。 只是記憶里也有誰在自己婚禮上要自殺來的,或者自殺過? 等等,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她才剛二十歲,哪里來的婚禮。 一定是穿越附身后遺癥,看看自己這回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