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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哪個看不上我的,用我的語氣給我當時的死對頭寫了三封情書,結(jié)果效果甚好——”顧林非現(xiàn)在還能想起來那哥兒們看自己的眼神,“那人信以為真,有一天在校門口堵我,我因為又得打一架了,沒想到那哥們突然喪著張臉跟我說‘只要你不喜歡我了,以后我管你叫大哥’?!?/br>陸戰(zhàn)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顧林非頸肩被熱氣噴的發(fā)癢,道:“平白無故多了個小弟,我也就懶得解釋,然后這事就……”“這么回事啊?!标憫?zhàn)好整以暇的從顧林非上支起上半身,又拍了拍顧林非的肩膀,“那行了,起來脫衣服吧。”顧林非下意識往后一躲,腦袋撞到床頭,吃痛的揉了揉腦袋,驚恐的問:“我沒解釋明白?!”“解釋明白了啊?!标憫?zhàn)雙手卡在自己腰帶扣上,啪嗒一聲,顧林非覺得自己聽到了“心碎”的聲音,陸戰(zhàn)說,“不過這跟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有什么必然的聯(lián)系么?”“不,不是…那你既然都不生氣了…”“我是不生氣了,我怕你生氣。”顧林非眼看著皮帶已經(jīng)被陸戰(zhàn)完全抽了出來,飛快的眨了眨眼:“我生什么氣?”陸戰(zhàn)一聲輕笑:“寶貝兒,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在期待我接下來的動作?!?/br>?。。?/br>顧林非臉一紅:這人還會讀心術(shù)?!陸戰(zhàn)把腰帶對折拿在手上,說:“自己脫還是我?guī)湍忝??!?/br>反正也解釋清楚了,陸戰(zhàn)再無賴也不能沖自己亂發(fā)脾氣,顧林非徹底放棄掙扎,索性雙手一攤:“你來吧,我累著呢?!?/br>陸戰(zhàn)收不住的笑容始終掛在臉上,直到顧林非感覺身上一絲冷氣襲來,想要伸手去拽被子,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好像不能動?顧林非抽搐著嘴角看著自己被腰帶綁起來的手腕:“陸戰(zhàn),你還有這種癖好?”“你不喜歡?”顧林非閉口不答,陸戰(zhàn)伸手在顧林非胸前那道結(jié)了痂落了疤的傷口摩挲,想象著當初為了拍下視頻的顧林非是如何一個人在漆黑的出租屋隱忍,心里莫名柔軟一片。就是這么一個在自己面前軟的什么都答應的人,在外面卻曾經(jīng)披荊斬棘,就為了那一絲不確定是否能為他正名的正義。“啊……”顧林非一聲短促,徹底打斷了陸戰(zhàn)不合時宜的想象,就是的,浪費在床上的時間,那不等于作孽么!“再問你一遍,喜不喜歡?!标憫?zhàn)一個用力把顧林非被按在頭頂?shù)氖掷搅嗣媲?,“寶貝兒,我不勉強你,不喜歡我解開了?!?/br>顧林非眼睛一瞪,下意識反抗,然后在陸戰(zhàn)玩味的目光下,用算不上清楚的聲音囁喏道:“喜歡?!?/br>大清早,陽光洋洋灑灑的蔓延到床邊,緊接著又透過單層窗簾留下各種形狀的光斑,陸爺他老人家此刻枕著胳膊仰躺在床上,聽著耳邊傳來的均勻呼吸聲,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顧林非剛醒就下意識去摸手機,一看時間,已經(jīng)九點了,“你怎么不叫我!要遲到了!”“不是要遲到了,是已經(jīng)遲到了?!标憫?zhàn)不緊不慢的把顧林非光溜溜的胳膊又塞回棉被里,“再睡會兒,給你請假了?!?/br>顧林非蒙頭轉(zhuǎn)向:“跟誰請假?”“跟我啊?!标憫?zhàn)趁機把顧林非往自己懷里一帶,顧林非立刻炸毛,“你什么毛病,沒事給我請什么假?”陸戰(zhàn)佯裝心痛:“唉,做完就不認人,昨晚你跟我可不是這語氣?!?/br>“陸戰(zhàn)!”“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不光是你,我也請假了,唐少驚約我下午見面?!?/br>“他約下午,那上午可以去局里啊?!鳖櫫址侵雷约含F(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了,他已經(jīng)開始幻想局里的某位“眼線”在發(fā)現(xiàn)自己和陸戰(zhàn)同時請假后打小報告的模樣了。“你確定?”陸戰(zhàn)不老實的把手伸向顧林非身后,順著尾椎骨往下摸,“腫成什么樣了,還能起早上班?”顧林非咬著牙閉眼:我聽不見,我聽不見,這個人在說什么,我怎么完全聽不見。顧林非前一天晚上并沒有如約喝到“牛奶”,原因不在他,那種情況下陸戰(zhàn)就是提出更不要臉的要求,估計顧林非也沒膽子拒絕,原因是在陸戰(zhàn),陸戰(zhàn)心疼。嘴上說兩句占點便宜就算了,真讓顧林非那么做,陸戰(zhàn)舍不得。唐少驚跟陸戰(zhàn)約的是下午兩點,眼看假請都請了,顧林非干脆在床上又多玩了一個小時手機,期間陸戰(zhàn)怎么叫人都不起來,陸戰(zhàn)以為顧林非是賴床,也就由著鼓勵內(nèi)的性子來了。然而等顧林非終于洗漱完畢,一看表,已經(jīng)十一點了。這會兒顧林非喝著陸戰(zhàn)溫好的真正的牛奶,問:“思薇呢,聯(lián)系了么。”“發(fā)微信沒回我。”陸戰(zhàn)把簡單準備的早餐擺到兩人面前,“一會兒你替我去她家看看?!?/br>“我?那你呢?”“我去見唐少驚?!毖劭搭櫫址潜砬椴缓?,陸戰(zhàn)又給顧林非添了半杯牛奶,“怎么了,不習慣單獨行動?”顧林非嘁了一聲,在煙鬼身邊混了那么長時間不都是自己單獨行動么,什么時候怕過了。“乖,別人我不放心?!标憫?zhàn)剛說完,就看見手機屏幕亮了起來,是韓久。“喂,陸戰(zhàn),幾個意思啊,這姑娘誰?。俊表n久忙活了一早上,剛得空歇一會兒,就看見寧珂頂著慘敗一張臉在屬于刑偵一隊的休息區(qū)坐著,問誰誰不知道,就成嘉說了一句可能是陸隊留的,韓久看著寧珂陰沉的臉有點毛爪,趕緊給陸戰(zhàn)打了個電話。“啊,把她忘了。”陸戰(zhàn)也是才想起來這碼事,說,“常露案的證人,那姑娘要走就走,她不是嫌疑人,別攔著。”“我攔的著么,這姑娘可沒有要走的意思?!?/br>“……那就讓她先在那待會兒吧?!标憫?zhàn)問,“昨天讓你查的呢?”“查著了,辰光大廈雖然是天辰娛樂的產(chǎn)業(yè),但只有22到27層是他們的工作區(qū),2503在常露之后接連換給了幾個小明星,使用時間都不長,一個多月前重新空下,之后聽他們公司的人說是被誰買下來了,裝修了好一陣,窗外的護欄也是為了翻新剛拆掉沒兩天?!?/br>“具體幾天?”“算今天第四天?!?/br>陸戰(zhàn)手指在牛奶杯邊緣劃了一圈,這么巧,護欄剛拆掉三天,常露就“自覺”的跑去跳樓,這要是巧合……陸戰(zhàn)嗤了一聲,這就不可能是巧合!難道唐少驚的分析都是對的?邱安妮真的為了逼唐少驚復合,繞這么大一個圈子?她腦子也有病?“行了,局里的事你先處理,我下午去見唐少驚,有什么事回局里說?!?/br>“見唐少驚?”韓久還不知道那位買下2503的款爺就是唐少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