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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給你留著” 這位女同事懷孕了,挺著肚子坐班,舒楝替了她不少活,給舒楝找房子,也就一順?biāo)饲椤?/br> 現(xiàn)成的便宜,舒楝也不推辭,簽租房合同帶搬家請了一天假搞定。 二十來年的老房子,也不期待它能好到哪兒去,不就圖個事少穩(wěn)定么,舒楝簡單添了幾件生活必需的家具和小電器,就安營扎寨不動地了,一住就是五年。 這五年發(fā)生了很多事,舒楝為了理想撞的頭破血流,黯然從報社辭職,又摸爬滾打換了幾份工作,老房子陪伴她度過了這段兵荒馬亂的歲月。 后來進了城投集團,隨著職位的晉升,工資也水漲船高,她把中二時期糞土當(dāng)年萬戶侯的心態(tài)收好,譏諷自己,偉人的名言可不是為了標(biāo)識叛逆這么膚淺。你以為你是誰,美國隊長么?你丫的就老老實實工作賺錢,免得待在老家的親媽為你擔(dān)驚受怕之余,還要cao心你的溫飽,眼巴巴等著你啃老。 工作了這么多年,加上運用手上的人脈和資源接私活的收入,舒楝的積蓄買一套小面積的單身公寓完全沒問題,可她一直沒挪窩,延續(xù)艱苦奮斗的生活方式。房間里除了一張木床和衣柜連沙發(fā)都沒有,電視機和冰箱還是二十世紀(jì)初產(chǎn)物,沒有空調(diào),夏天吹風(fēng)扇冬天喝熱水。 舒楝在老房子住得絕對稱不上舒坦,主要圖方便,除了租金,物業(yè)費這啊那啊都不用管,她也就晚上回來睡個覺,餓了,小區(qū)門口有大排檔,24小時便利店,非常的煙火人間。 在家徒四壁的老房子住習(xí)慣了,舒楝逐漸養(yǎng)出了浪子習(xí)氣,文藝點的說法是灑脫不羈愛自由,大白話就是沒心沒肺,以方女士來看,閨女這是提早過上了老光棍的生活。所以隔三差五地催舒楝找對象,就怕她一條道走到黑。 日子過的隨心所欲無牽無掛,長輩們是不贊賞的,哪能對以后沒個章程打算,隨隨便便對付著過呢。 唯物辯證法告訴我們,事物是發(fā)展變化的,生活也一樣。話說起來,改變的起因有點無厘頭。 有天下班,晾在陽臺的床單不見了,舒楝探頭往下看,銀白色的布料落在一樓違章搭建的車棚上。 敲開了一樓的門,燙的滿頭卷的鄰居上下打量了舒楝幾眼,這才側(cè)身讓她進來。 舒楝問鄰居借了把人字梯,爬到棚頂,拿下床單,道了謝,鄰居把她送到門口,一臉的欲言又止。 看她神神秘秘的,舒楝有些不明所以,就含笑等她開口。 “舒小姐,儂曉得伐,儂格屋子有毛病的——” “毛病多了去了,老房子嘛” 鄰居拍拍舒楝的胳膊,示意她湊近說:“儂勿曉得,儂屋里廂住過孤老,伊西特勒,三天后才被寧發(fā)藝……” 本地話舒楝勉強聽得懂,鄰居向她透露,自己租的房子死過人,這又怎樣,二樓的一戶前幾天剛辦過喪事,生老病死再平常不過了。 鄰居看她不以為意,只當(dāng)她無知者無畏,索性把老房子發(fā)生的怪事添油加醋說了個遍。 什么老人死后,屋里一到晚上就會有腳步聲,特別瘆人,什么深夜有咳嗽嘆氣聲,動靜太大,嚇跑了好幾個租戶,慢慢的,兇宅的名聲傳揚了出去,沒人敢租,老房子空著直到碰上舒楝這個冤大頭。 回想起簽租房合同時,物業(yè)管理處的經(jīng)理客氣的不得了,生怕她不簽字,一個勁的夸小區(qū)的優(yōu)點,說最適合上班族住了。現(xiàn)在看事出有因啊,難怪租金低的可疑。 但不管怎么說,她這幾年在老房子里住得太太平平,想來那些詭異傳聞不過是以訛傳訛罷了。 鄰居講完又篤悠悠地加了一句,“舒小姐,儂格八字噶硬,鎮(zhèn)邪” 舒楝聽她講話陰陽怪氣,心知這是怪自己好心當(dāng)作驢肝肺,也不計較,笑笑上樓去了。 到了和老媽一周一次的通話時間,舒楝隨口提了提老房子的事,感慨孤寡老人晚景凄涼,“媽,你雖然不老,可空巢,千萬當(dāng)心點,降血壓的藥記得按時吃” “呸呸呸,你媽我健康的很,你舅你姨都在身邊,街坊四鄰也常來常往,就算我有個萬一,也絕不可能孤零零的沒人知道!倒是你,看看新聞,多少人年紀(jì)輕輕的過勞死,住的那小區(qū)鄰里之間人情淡漠,門一關(guān),誰也不認(rèn)識誰,真要人命關(guān)天了,誰管你?” 得,又開始老調(diào)重彈了,舒楝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無非是勸她找個男人,以免老了孤苦無依,好像嫁人跟萬能靈藥似的,包治百病。 見舒楝無動于衷,方女士改變策略,勸她買房,說現(xiàn)在的房子必須得換,住了這么多年的兇宅,多晦氣啊,萬事講討彩頭,換個新房轉(zhuǎn)轉(zhuǎn)氣運。 舒楝是沒忌諱的,膽兒也挺肥,好歹跑過社會新聞,跟過幾次兇殺案,也見識過巨人觀尸體,壓根不覺得死過人的房子有什么可怕。 不過就她目前的現(xiàn)狀講,買個房顯然比結(jié)婚容易實現(xiàn),再說房子一天一個價,早買早安心。 說動了女兒,方女士表示要給她添錢買房。 “千萬別!我有錢買房” “哎喲,你那倆錢也就夠買個廁所” 方女士不由分說就往女兒賬戶上打了錢,舒楝一查賬戶,多出了一長串零,大吃一驚,方苓女士的財產(chǎn)狀況她一清二楚,公路局的小辦事員,錢權(quán)皆無,全指著年底發(fā)獎金,結(jié)果陽光工資政策一實行,福利都沒了。 “媽,哪兒來那么多錢?你可不能犯錯誤” “你媽我兢兢業(yè)業(yè)工作,沒拿過單位一張紙,我會犯錯誤?放心,這錢是舒昱鳴給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這章以及下一章,家都是主角 舒楝:為毛? 作者:因為即將抵押,幫你回憶回憶! 舒楝:你說過幫我開金手指不用賠錢的! 作者:我答應(yīng)有毛用,要被你撞了的人答應(yīng)才行啊,人物有自己的命運和意志,我無法控制! 舒楝:好想揍你! 第17章 生活的重量 舒楝爸媽之間也是一筆陳年舊賬。 舒昱鳴是方苓的前夫,北京人,因為父母的問題,下鄉(xiāng)時才15歲,他和另外三位下鄉(xiāng)插隊的知識青年住在大隊支書老方家的糧倉。 ? 老方的孫女幺妹方苓那時八*九歲,正是瘋跑野跑的年紀(jì),壓根瞧不上家里來的幾個豆芽菜似的半大小子。尤其是那個叫舒昱鳴的,除了下地干農(nóng)活,吃飯的時候都拿本書,別提多沒勁了。不如住在村口的那幾個知青,上樹掏鳥蛋下河抓魚蝦,可會玩了。 ? 幾度春秋后,知識青年們大多都返城了,只有舒昱鳴還留在農(nóng)村。倒不是他對這片厚土愛得深沉,主要是不想回家,他父母剛平反沒多久就鬧起內(nèi)部矛盾,打響了離婚戰(zhàn),天天上演男女混合雙打,把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