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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著李意,試圖從他的臉上找出點(diǎn)和自己一樣的感覺來,但李意是真想知道,眼里都冒著光似的。“這……”俞醉訕笑,“不好說吧?!?/br>李意擠眉弄眼的,“有什么不好說的,我保證守口如瓶?!?/br>俞醉覺得這關(guān)是過不去了,在心里琢磨著應(yīng)該怎么講,這都一個月了,要說沒點(diǎn)什么那是絕不可能。昔日情敵就在眼前,俞醉想了又想,覺得不能在李意面前落了面子,硬著頭皮特別風(fēng)流的說了句,“也就最后一步吧?!?/br>險些閃了自己的舌頭。李意很驚訝的樣子,隨即露出個佩服的笑容來,對他豎起大拇指,“有你的一套?!?/br>怪不得陳放然那家伙半個字都不肯說,原來都滾到床上去了。俞醉裝模作樣的說,“也就那樣吧。”實(shí)則心里屬于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有什么能讓前情敵都佩服還要更痛快的事情嗎?沒有了。但俞醉也是個把握分寸的人,知道吹牛逼不能吹過頭,接下來李意再怎么問,都嘻嘻哈哈打諢過去了。兩人在外頭待了十幾分鐘,包廂里的俞秦開始坐不住了,拉開椅子對其余的人笑說去趟洗手間,然后快步開門走了出去。一眼就見到靠在走廊上和李意聊天的俞醉,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只能見到俞醉慵懶的背影,俞醉一只腳往后抵著,看起來特別放松恣意,而李意不知道聽到俞醉說了什么,捂著額頭輕輕笑著。極其扎眼,至少在俞秦眼里是如此。李意眼尖,一下子就見到出來的俞秦了,他沖俞醉使了個眼色,俞醉會意扭過頭去看,就見著俞秦抿著唇,僵直著身體臉色難看的站在包廂門口。他以為俞秦是真不舒服到了極點(diǎn)才會出來找他,也就重視起來,快步走過去擔(dān)心的詢問,“去洗手間?”俞秦隔了好幾秒才恢復(fù)神態(tài),“哥,能回去了嗎?”李意這時也走出來,看出俞秦的異樣,特貼心的對俞醉說,“你們先回去吧,里頭我來說就行了?!?/br>俞醉不無感激,讓俞秦在門口等著他,越過俞秦進(jìn)包廂去拿東西。走廊剩下眼對眼的李意和俞秦。李意不太喜歡俞秦,撇開俞秦剛出社會沒有俞醉面對商場上游刃有余的手段不說,就單是俞秦對他的態(tài)度就不足以他拿出誠意和俞秦打交道。李意是真不明白,他和俞秦就見了幾次面,也沒做出什么得罪他的事情,這小朋友怎么就不喜歡他了。忍不住逗兩句,“你沒你哥厲害,得多和你哥學(xué)學(xué)?!?/br>俞秦冷著臉看李意,眼里染上一層薄薄的戾氣,冷不丁撇下一句,“你離我哥遠(yuǎn)點(diǎn)?!?/br>李意愣了一下,還未回味過俞秦一閃而過的神情,俞醉就已經(jīng)從包廂里出來了,打斷他的思緒。他也沒再去深究,和俞醉打過招呼,目送著兩兄弟離開。自從俞家兩兄弟一同進(jìn)俞氏工作以來,圈子里沒少把這件事當(dāng)談資,說的無非是俞醉瞎忙活一場——給人做嫁衣,但俞醉的工作手腕過硬,漸漸的也就少人說了。只是李意今日一見,俞醉確實(shí)是對這個弟弟很上心,可他這個弟弟,李意沉思幾秒,忍不住拿手機(jī)給陳放然撥了個電話。先是調(diào)侃,“陳放然,怪不得你不肯說,原來早把人拐床上去了?!?/br>“誰?”還能是誰。“你的金主俞醉唄。”陳放然莫名其妙,“你從哪聽的?”“俞醉親口承認(rèn),你不是不碰人家嗎,怎么,把持不住了?”半晌聽見陳放然淡淡道,“你要沒別的事,我掛了。”李意正想說俞秦的事情,但又覺得多此一舉,人家家務(wù)事他沒興趣摻和,就哈哈著任由陳放然把電話給掛了,又在包廂門口站了一會,才是進(jìn)去。他想或許真是他想太多了。第17章春天是徹底來了,街頭上原本裹成粽子的行人紛紛脫下肥碩的棉襖,顯露出凹凸有型的身材。俞醉今兒個上班的時候就在路上見到好幾個小年輕只穿了件長袖就出來蹦噠,再看看自己毛衣加身,不禁還是感慨歲月果然催人老。在公司的時候,俞行來了一趟,說是老爺子要他今晚回家吃飯,俞醉本來想找個理由拒絕,但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一旁的俞秦打斷了。上次和俞秦半途離開飯局后,俞醉私下問過他是不是和李意有什么誤會,但俞秦模棱兩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俞醉也就沒有追問。這會子俞秦喜上眉梢的攀著他的手,“哥,你就回家吧,我們一家人好久沒有一起吃飯了?!?/br>自從除夕那一晚后,俞醉就再也沒回過家,但那個地方,又怎么稱得上是他的家?他輕笑了聲,最終還是應(yīng)了,畢竟他嘴上不承認(rèn),但在這個世間上,與他唯一有血緣聯(lián)系的,也就是俞家這幾個了。俞醉還記得小時候問過母親,為什么他的父親不來找他們,每次母親都用一個帶點(diǎn)苦澀的溫和笑容回他,總有一天會全家團(tuán)聚。結(jié)果等到母親病逝才得以相見。俞醉心里是怨俞行的,他的父親風(fēng)流冷漠,讓一個大好年紀(jì)的女人苦苦等了他十幾年,等不來一個承諾,可作為兒子的自己,卻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母親是將俞行放在心里的。甚至病逝前最后的遺言也是要他好好孝順俞行——俞醉一直把這句話記在心里,可多年缺失的溫暖也只能讓他對著一個陌生的男人喊一聲父親,其余的,他都做不到。俞秦喚了俞醉兩聲他才回過神來。“你在想什么?”俞醉笑得有點(diǎn)勉強(qiáng),隨意應(yīng)付了兩句,沒有注意到俞秦神色漸漸冷卻下來。晚上兩兄弟一起去了老宅子,王媽依舊熱情的將他們迎進(jìn)來,問他們在公司一切可好。俞秦向來嘴甜,哄得王媽喜笑顏開,在這方面,俞醉自愧不如,他無法真正把自己當(dāng)成這家的一份子。慣例的問好上桌,俞老爺子進(jìn)食的時候不喜說話,眾人也都安靜的吃著晚飯。隔了一會,俞老爺子抬起精明的眼,問俞秦,“在公司學(xué)得怎么樣?”俞秦笑吟吟的,“爺爺放心,哥教會了我很多?!?/br>俞醉假裝沒有聽見俞秦的話,依舊自顧自的吃著碗里的飯。俞老爺子不悅的擰了下眉,“俞醉,你經(jīng)驗(yàn)足,小秦有很多不懂的,你多教教他?!?/br>俞醉這才抬眼,淡淡笑道,“知道。”在心里暗笑,他教得還不夠多嗎?甘露這看看那看看,聽見老爺子夸了俞醉又沒有夸自己的兒子,不禁搭腔道,“小秦學(xué)東西快,老爺子您就放心吧?!?/br>她意圖太明顯,反而惹得俞老爺子輕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