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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臉驚愕。俞醉心臟狠狠跳動了兩下,那種沖破胸腔的悸動讓他腦袋幾乎無法思考,只一味跟著陳放然的腳步走,好像無論陳放然帶他去的是天涯還是海角,他都會跟隨。第21章等到陳放然把俞醉塞到車子的副駕駛座時,俞醉才恍然反應過來自己為什么又被陳放然牽著鼻子走,況且林涼還在車上等著他,這樣把小朋友晾著實在不厚道。于是陳放然要關車門時,俞醉先一步拿手擋了下,“去哪兒?”“履行我的義務?!标惙湃粡妱莸陌延嶙戆抢陂T上的手抓下來。俞醉因他這句話愣了下,反倒來了興趣,想知道他要做什么,就在車里等陳放然。陳放然開門進來,俞醉連句話都沒說出來,陳放然竟然一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的身體從副駕駛座勾得往前傾,然后準確無誤的含住他的唇。俞醉腦袋轟的一下,微張了嘴讓陳放然得以親得更加深,但陳放然親了十幾秒就松開,捏了下俞醉的后頸,氣息平穩(wěn),“先還點利息?!?/br>俞醉像是回味過什么來了,竟然有點結巴,“你不會想?”陳放然解讀他眼睛里的意思,鄭重道,“我就是想?!?/br>“你這會不會太突然了?”俞醉都還沒有做好準備,甚至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到這一步。前幾天兩人還在冷戰(zhàn),現(xiàn)在就要滾床單,這跳躍也太快了。陳放然啟動車子,眉梢微微冷,不知道在想什么。俞醉見他不說話,心臟砰砰跳得厲害,好像夢寐以求的東西現(xiàn)在就放在自己眼前,只要他伸手就能拿到,就看他敢不敢要了。有什么不敢的,俞醉想,陳放然都不在乎了,他也豁出去。他努力給自己做心里建設,想自己雖然是第一次,技術可能不太好,但硬件實在客觀,待會一定卯足了勁讓陳放然欲罷不能。他兀自想著,耳根子發(fā)燙,車子行駛過路邊一家便利店,俞醉腦袋有根弦噔的一下響了,猛然拔高聲音道,“先停車?!?/br>陳放然不明所以的看他,見俞醉臉色緋紅,不禁凝眉,妥協(xié)般,“你想在車上,也可以……”就是你可能會辛苦點。后半句話被俞醉打斷了,他作勢一瞪,“家里沒套子?!?/br>他雖然沒有經驗,但也知道男人和男人做不容易,沒有輔助工具很難進行,總不能只顧著自己快活,不理會陳放然吧,他才沒那么缺心眼。眼見著俞醉利索的開門快步走進便利店,陳放然眉眼才染上點笑意。這兩天他一直在想是不是應該趁機和俞醉斷了聯(lián)系,畢竟再過一段時間,他的身份就會有天翻地覆的變化,到時候兩人的關系不免尷尬。但在餐廳見到俞醉和林涼在一起的那一刻,陳放然心里滋味萬千,竟是不想俞醉歸于他人,也就是那短短一瞬,陳放然做出了決定。他暫且不必把自己的身份告訴俞醉,和俞醉保持著當下的關系,或許才是他想要的。俞醉很快就提著個塑料袋出來了,臉比出去的時候更加紅潤,卻特別豪放般把袋子往旁邊一丟,佯裝自然的讓陳放然開車。陳放然不拆穿他的羞赧,將車子開得飛快,實則他也有點期待今晚了。兩人進了公寓,俞醉渾身不自在起來,輕咳一聲,“你先去洗澡吧,我柜子里有浴衣。”陳放然深沉的眼默默看了他幾秒,笑著進房間了。陳放然一走,俞醉就馬不停蹄的把買的潤滑液拿出來看說明書,又拿手機當場惡補資料,恍然大悟,哦原來是先這樣再那樣接著這樣,那今晚陳放然可有得遭罪了。等他進去洗澡時,還在琢磨著待會應該怎樣讓陳放然少受點苦。他穿著浴衣,帶著氤氳的熱氣出來,一見到陳放然坐在床上,正在看他買的套子,呼吸都加速了些。俞醉不喜歡太暗,所以屋里裝的燈管特別亮,他能見到浴衣下陳放然精致的鎖骨和露出來的一小片白皙的胸膛,修長的指把玩著套子,然后往他的方向晃了晃,提醒道,“買小了。”俞醉頓時覺得自己的男性尊嚴受到挑戰(zhàn),什么叫做買小了,他都用大號了還算小嗎,也顧不得不好意思了,走過去從陳放然手中抽走套子,指著上面的型號,瞇著眼道,“你好好看清楚。”陳放然莞爾一笑,伸手攬過俞醉的腰,無限拉近兩人的距離,俞醉咽了口口水,低頭看剛洗過澡的陳放然,在他眼前就變成一道最可口的菜色,忍不住緩緩低頭,對著陳放然兩瓣滋潤的唇就是親了下去。陳放然任他親,手隨意搭在俞醉的腰上,俞醉把他推到他也特別自然的就勢睡到床上去。俞醉毫無章法的親著陳放然,發(fā)覺身下的人反應似乎不是很熱烈,就分開四瓣唇,喃喃道,“你給個回應行不行?”這樣搞得他很急色似的。不知道為什么,俞醉總覺得陳放然的眼神有點危險,像是一面深不見底的湖,直把他吸進去,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在俞醉晃神期間,只覺一陣天旋地轉,他竟被陳放然壓到了身下,他不明所以的嗯了聲,對上陳放然染了情欲又帶點戲謔的眼神,頓時覺得不太對。可陳放然沒給他太多思考的時間,俯身堵住他的唇,把他親得七葷八素不知所以,等察覺兩人的位置似乎不太對的時候,俞醉已經來不及反守為攻了。他想起以前去湖邊看鴛鴦,兩只鴛鴦在水中游,水中一片波光粼粼,在日光下耀眼奪目,鴛鴦戲水交頸承歡,他看得呆了,那分明兩只雄鴛鴦,就那樣忘情的,若無旁人的在水中交歡。他覺得自己和陳放然就是那兩只雄鴛鴦,清風拂面轉換為夏日炎炎,偏偏欲罷不能,沉溺其中。他又想起小時候去面包房做面包,揉面團的時候有講究,修長的指把面團揉成自己喜愛的模樣,隨心所欲而暢快,等加了水,又是粘糊糊的一片,把手弄得全是白濁,面團入了烤爐,渾身如火燒,渾渾噩噩的越發(fā)膨脹,真是有趣極了。但俞醉現(xiàn)在可不覺得有趣,因為他自己就是那塊任陳放然揉圓搓扁的面團,渾身酥麻,卻又抵御不了陳放然的攻勢,只得放任自己攀上巔峰,變成軟趴趴的一塊面包。俞醉都不知道陳放然最后是怎么放過他的,只記得迷迷糊糊見被人抱去浴室清洗,動作很輕柔,他若不舒服的吟兩聲就會換取一個黏膩的吻。次日朝陽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落在俞醉的眼睛上時,他還以為在夢里不肯醒來,自覺的鉆進一個溫暖的胸膛里汲取溫暖。但有那么一瞬間,卻又忽然清醒了,猛然睜開眼睛,愣愣的盯著近在咫尺的俊臉,攪在腦袋里的漿糊慢慢抽出去,俞醉想起昨晚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