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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不是么?”宋芷歪理也說得頭頭是道。“我是不愿你走,但……”“既然如此,便沒有什么好說的了?!睕]給孟桓解釋的機(jī)會(huì),宋芷淡淡打斷了他。“我不想在秀娘這里,與少爺有什么爭(zhēng)執(zhí),秀娘需要好好休息。”宋芷說,他回過頭看向孟桓,“所以,少爺要么安靜些,要么就請(qǐng)離開吧?!?/br>“你……!”孟桓恨恨地攥著宋芷的手腕,“這世間怎么會(huì)有你這樣的人!都不給人說話的機(jī)會(huì)么?”宋芷微微笑了笑,笑容有些苦澀:“少爺,不是我不給你說話的機(jī)會(huì),是我不能給自己聽你說話的機(jī)會(huì)?!?/br>“什么?”孟桓沒明白過來。宋芷卻不肯再說,在秀娘床邊坐著,昨日跪了一下午加一夜,雖然今天睡了大半日,腿仍有些疼痛難耐。孟桓氣悶不已,在宋芷身后站著,小聲說:“子蘭……我真的錯(cuò)了,我父親已經(jīng)離開,他不會(huì)再動(dòng)你了,你和秀娘都已經(jīng)安全了。”“以后我不會(huì)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不會(huì)再讓秀娘和你身陷險(xiǎn)境……這樣還不行么?”在宋芷以前,孟桓從不知道,自己竟還能對(duì)一個(gè)人委曲求全到這樣,低聲下氣地求原諒。但此刻,但凡能讓宋芷消氣,再低聲下氣一點(diǎn)他也愿意。孟桓絮絮叨叨的,將宋芷說的不耐煩了,便呵斥:“秀娘需要休息,少爺能別再說了么?”孟桓被他呵斥得臉一陣紅,一陣白,想他堂堂孟將軍,這天下有幾人能這樣呵斥他?“你若是嫌吵到了秀娘,那我們便出去說。”孟桓的脾氣也上來了。“不去?!彼诬凭芙^得干脆。孟桓拉著宋芷的手腕:“不行,你不去也得去,你跟我出來?!?/br>宋芷被他逼得急了,竟一巴掌拍在孟桓的手上,將他的手拍開,力道不輕。“放開!”孟桓的手上虎口崩裂,又受了暗勁兒,原本就是忍痛來拉他,哪里受得了這一巴掌,被打得手一縮,心里漸漸被激出了火氣。“宋子蘭!”孟桓拔高聲音,“你是不是定要跟我作對(duì)?”明明是他自己糊涂,把事情捅到忽都虎那兒,最后自己拼死拼活保下他,還落得這樣的待遇。孟桓越想越生氣。宋芷也不耐煩了:“少爺,您身份尊貴,何必到這樣的地方來?也不怕污了您的腳!”見宋芷越說越不像話,孟桓恨不得把他壓到床上好好教訓(xùn)一頓,情急之下便口不擇言:“你說了聽我的,這就不聽了么?”宋芷身子微僵,回頭看了孟桓一眼,孟桓立即知道自己說錯(cuò)了話,連忙說:“不是,子蘭,我瞎說的,我不是成心的,我……”宋芷卻已然站起身來,往外走:“少爺想說什么,出來說吧?!?/br>孟桓無奈:“子蘭,你別這樣?!?/br>宋芷:“少爺不想說的話,便罷了。”孟桓懊惱不已,跟了上去。夏日,孟府里有一片蓮池,里頭的蓮花開得正好,尤其是其中的紅蓮,迎風(fēng)搖擺著鮮紅的裙裾,綠油油的蓮葉,挺拔又精神。蓮池上有座小小的石橋,修造得精致漂亮,兩人沿著漢白玉的石階,拾級(jí)而上。下午金紅的陽光從西邊的天上斜斜照過來,給宋芷清瘦的側(cè)臉線條,鍍上一層柔和的金輝。孟桓落后半步,跟著宋芷,好幾次想拉宋芷的手,都沒伸出去,怕宋芷又覺得他是男寵什么的。宋芷手撫著石拱橋上雕得精巧的獅子頭,望著橋下大片蓮花。都說蓮出淤泥而不染,而他現(xiàn)在,分明已經(jīng)是染了污穢,不再冰清玉潔了。“少爺想說什么,現(xiàn)在說吧。”宋芷輕聲說。有千言萬語在心頭,孟桓有許多的話想解釋給宋芷聽,有許多的問題想質(zhì)問宋芷,可看著現(xiàn)在的模樣,卻如何也說不出口。風(fēng)從耳畔吹過,帶起細(xì)微的風(fēng)聲,不急不躁的微風(fēng),柔和得很,在蓮池里拂動(dòng)一圈一圈的漣漪。久未聽見孟桓說話,宋芷有些疑惑地回頭:“少爺,你不想說了么?”孟桓抿唇,抬手想摸摸宋芷的側(cè)臉,卻在宋芷的視線下收回了手。孟桓閉上眼,從宋芷初入孟府來,至如今,近兩年來的時(shí)間,孟桓自問,從不曾虧待宋芷,可為何他就是不明白,就是要離開自己呢?一次次地逃走,一次次挑戰(zhàn)他的底線。……忽都虎傷了秀娘,是在他意料之外的,他從沒有過要傷害秀娘的想法。為何宋芷對(duì)誰都溫柔,偏對(duì)他如此絕情呢?有一只不知名的鳥從樹梢上飛下來,落到了搖曳著的紅蓮上。清澈的水底,有幾條鯉魚翻起了水花。微風(fēng)帶來孟桓低啞的聲音,一個(gè)字一個(gè)字飄進(jìn)宋芷的耳朵,宋芷一點(diǎn)也不想聽,卻還是真真切切地聽得清清楚楚。孟桓說:“子蘭……我是真心想,跟你過日子的。”過日子,宋芷苦笑,他們之間哪會(huì)有那樣的未來?人素來貪婪,總奢求自己奢求不到的東西,明知不可而為之。“可是我不想?!彼诬坡牭阶约赫f,聲音冷靜得仿佛沒有一絲情緒,宋芷在心底訝異,他竟能做出這樣漂亮的偽裝。可是我不想,短短五個(gè)字,不酷于一把刀,插到心里,孟桓的嘴唇顫了顫:“……你騙我?!?/br>“我沒有?!彼诬普f。孟桓抓著宋芷的手腕,紅了眼,不知是難過,是惱是恨,逼問他:“我不信!你就是在騙我……子蘭,你說謊!否則你就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你想不想?”宋芷抬眸,這才注意到孟桓手上的傷,他恍然想起,是了,昨日孟桓在與忽都虎交手時(shí),是受了傷的,難怪他能輕易掙開他的手。想伸手摸一摸,問他疼不疼,但宋芷沒有,宋芷勾起唇角,冷笑:“少爺,看看你的手,你還沒有受到教訓(xùn)么?”“你在怨我,”孟桓說,“是不是?”“怨我讓秀娘受了傷,怨我沒保護(hù)好你和秀娘。”“是。”宋芷回答,“我不該怨嗎?”“像你們這樣高高在上的人,總是自以為是地決定他人的生死,從不顧惜我們這些下人,也都是活生生的人命?!?/br>“你的父親是這樣,你又何嘗不是?”“現(xiàn)在你喜歡我,那以后不喜歡了,我不也跟其他人一樣,任你處置了么?還得遭到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