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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距離水沐入藥的時間還有三天之久。雖然韓雙雙極力克制自己,可每次都是舊傷未愈又加新傷,她的手臂與脖頸已經(jīng)被她抓得傷痕累累,身上腿上也有許多因為掙扎導(dǎo)致的傷痕。 蘇晉江和冷冰傲是再也看不下去了。冷冰傲建議道:“接下來的三日,不如就讓她昏睡著?!?/br> 可即使是她昏睡著,該毒發(fā)也還是會毒發(fā)。沒有她的意識提醒,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那樣的情況或許會更糟。這幾次蘇晉江已經(jīng)愈發(fā)制不住韓雙雙了,若是缺了她的意識控制自己,她說不定就直接咬舌自盡了。 蘇晉江沉吟良久,才嘆道:“恐怕還要加上你的定身術(shù)才行?!?/br> 雖然這樣做,會讓她更加生不如死。可事到如今,他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就在兩人還在沉思的時候,韓雙雙已經(jīng)醒了。她伸出手,扯了扯蘇晉江的衣袖。兩人回過神來,卻見韓雙雙虛弱一笑:“我都聽見了?!?/br> 她看著蘇晉江手腕上的傷痕,輕聲道:“我覺得,這個方法挺好的。我想那噬心毒應(yīng)該還沒有能力沖破殿下你的定身咒吧。” 只是這兩股力量在體內(nèi)的較量,誰知道又會生出多少折磨。不過情況已經(jīng)如此糟糕,也不在乎讓折磨來得洶涌一些了。 冷冰傲皺著眉,語氣卻是罕見的柔軟,“你就不怕你這一睡,就再也醒不過來了么?” 她搖了搖頭。或許除了蘇晉江,沒有人知道她心底對于活著的強烈渴望,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棄生的希望。 她又一次疲憊的閉上了雙眼,呢喃道:“反正,蘇晉江你一定能把我叫醒的。你——最吵了?!?/br> 蘇晉江揉了揉她的頭頂,隨后鄭重的與冷冰傲道:“殿下,拜托了。” 這或許是冷冰傲自有記憶以來的數(shù)千年里,第一次體會到束手無策的滋味。他曾揮劍斬殺無數(shù)妖獸,五百年前身受重傷命懸一線的時候,他都不曾害怕彷徨??扇缃瘢灰驗橐粋€凡間女子,因為一個噬心毒,他竟有些亂了心緒。 他一定要將這下毒的妖孽親手絞殺,將雙雙受過的折磨,加倍奉還。 這一點,蘇晉江與冷冰傲想法一致。根據(jù)他先前掌握的線索,他對宮中的那只妖孽他已經(jīng)逐漸有了眉目,也基本確定先前冷宮大火與它有關(guān)。只因他一直看不見它的實體,才一直摸不準(zhǔn)他的身份。 但與冷夢蝶或者韓雙雙有過節(jié)的妖物,也就是韓雙雙初來世界時與他爭奪過女嬰的狼妖了。蘇晉江曾試圖尋找十五年前狼妖的蹤跡,卻發(fā)現(xiàn)他自打被冷冰傲打傷后,行蹤便消失了。 不過,他現(xiàn)在的還要掌控鸰鸞族和鯤翼族的動向,對妖物的追查便暫且擱置了。 蘇晉江沒有告訴韓雙雙和阿蕪,鯤翼族的那位殿下已經(jīng)被鯤翼族帶回去軟禁了。阿蕪沒有屏障護(hù)體,鯤翼族很快就能找到北海來。 雖然蘇晉江已經(jīng)竭力給鯤翼族的尋找之路增添許多阻礙,可鯤翼族竟然還是來了,而且是在水沐開花的關(guān)鍵時刻。 而韓雙雙此刻也正在忍受噬心毒的折磨,蘇晉江忙于照看,根本無暇去管鯤翼族的動向。鯉將軍已經(jīng)做好了采摘水沐的準(zhǔn)備,只要再等半日,他就能摘下六百年來,北海的第一朵水沐。此時此刻,水沐經(jīng)不能受一點兒影響。 可鯤翼族的族長,已經(jīng)帶著幾位部下,在北海上空盤旋叫囂,巨大的翅膀?qū)⒈焙I绕饘訉硬ɡ恕?/br> 冷冰傲最近本就憋著一肚子的氣,鯤翼族偏偏還要來激怒他,沒等北海龍王先出去交涉,他就一怒殺出了海面,朝鯤翼族劈下一道閃電,吼道: “大膽狂鳥,竟敢在本殿下面前放肆!” ☆、鯤翼族 想來鯤翼族不問世事已久,沒能一眼認(rèn)出冷冰傲天族殿下的身份。鯤翼族的族長將翅膀扇動得更加劇烈,攪得海水來回翻滾。他見北海只來了一人,遂不屑的問:“來者何人?本王要見北海的龍王!” 冷冰傲冷哼一聲,寒聲道:“本殿下面前也敢自稱本王?敖遠(yuǎn),你是老眼昏花了,才認(rèn)不出我冷冰傲了么!” 被直呼其名的鯤翼族族長翅膀一頓,認(rèn)清冷冰傲的模樣后,迅速的收起鳥身化作人形,落在海面上,對冷冰傲笑得熱情:“原來是天族殿下!失敬失敬!沒想到時隔千年,殿下已經(jīng)如此氣宇軒昂……” 也不怪鯤翼族族長眼拙,他也不過是在冷冰傲的百歲宴上遠(yuǎn)遠(yuǎn)看過他一眼,那時候冷冰傲還是個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呢。 冷冰傲甩了甩衣袖,瞇著眼問敖遠(yuǎn):“不知鯤翼族駕臨北海,有何貴干?” 鯤翼族囂張的氣焰在聽見冷冰傲的名字便熄滅了一半。雖說鯤翼族是出了名的驍勇善戰(zhàn),但面對眼前這位身經(jīng)百戰(zhàn)出手狠絕的天族殿下,他們還是有幾分忌憚的。敖遠(yuǎn)呵呵一笑,對冷冰傲道:“實不相瞞,我們是來尋鸰鸞族的一只鸞鳥的,不曾想會驚擾了殿下?!?/br> 還有半日水沐花就開了,冷冰傲準(zhǔn)備跟鯤翼族先耗一耗。他裝作疑惑的“噢”了一聲,緩緩道:“你們鯤翼族與鸰鸞族不睦已久,如此興師動眾的尋一只鸞鳥,是要作何?” 敖遠(yuǎn)的手揣在寬大的袖袍中,面上還是無比和善的笑容,他答道:“說來要讓殿下見笑了,犬子年幼無知,與鸰鸞族的一只鸞鳥結(jié)了姻緣。許是我們鯤翼族哪里做的不好,怠慢了她,她一怒之下便離宮而去。這不,本王親自帶人來尋這位王妃,以表我鯤翼族的誠意?!?/br> 冷冰傲心中滿是鄙夷。這敖遠(yuǎn)一大把年紀(jì)了,說起謊來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不過這謊話也太過漏洞連篇,他親自帶人尋找王妃以示誠意?他剛才囂張的架勢哪里有誠意了?而且,王妃不見了,著急的應(yīng)該是他兒子敖巡,他瞎cao什么心。 可他卻配合著敖遠(yuǎn)的謊話點了點頭,淡聲道:“原來如此,那本殿下就不耽誤你們了?!?/br> 然后冷冰傲就負(fù)手站在那兒,沒了下文。敖遠(yuǎn)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站在他面前很是尷尬??砂竭h(yuǎn)不說話,冷冰傲也不說話,就這么靜靜的看著他。 敖遠(yuǎn)干笑了幾聲,才抬起袖子與冷冰傲道:“聽聞,王妃現(xiàn)下身處北海,不知可否勞煩殿下,告知王妃蹤跡?” 冷冰傲又配合著做了個驚奇的表情,他挑眉道:“竟有此事?堂堂一只鸞鳥,怎么會跑到海里呢,鯤翼族可不要與本殿下開玩笑啊?!?/br> 本殿下就不和你說正事,你奈我何。 敖遠(yuǎn)耐著性子跟冷冰傲道:“確有此事,還望殿下相助?!?/br> 冷冰傲笑了笑,“這樣啊,那你告訴本殿下,那鸞鳥姓甚名誰,是什么模樣?我替你去問問北海龍王?!?/br> 敖遠(yuǎn)和他的手下已經(jīng)沒了耐心,敖遠(yuǎn)無奈的道:“她叫阿蕪,至于樣貌……” “誒,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