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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胡為慢悠悠的跟過來了,她放下了心,蹬蹬蹬就跑樓下食堂吃飯去了。 胡為走了幾步后,也回了頭。 他的目光黏在了安然的那臺筆記本電腦上。 行為這么可疑,肯定是有秘密。 這女人又有秘密了。 無論如何,胡為是沒有心思去吃午飯了。 趁著這會兒沒有員工吃完飯回辦公室,胡為快走幾步,坐到了安然的辦公桌前。 筆記本是公司統(tǒng)一配備給員工的,安然此刻用的就是公司的電腦。 屏幕揭開,依然有開機密碼。 “不就是931015嗎?” 他再次輸入這六個數(shù)字,果真毫無意外的打開了安然的電腦。 一看,好嘛,她又在寫拉燈的小黃文。 打開的網(wǎng)頁依舊是那個JJ文學(xué)城。 胡為的臉色有些扭曲。 上班時間都能琢磨拉燈情節(jié),我覺得你真是…… 套用一句趙傳奇的話:安然,小生對你真是佩服佩服! 既然不是跟某個帥氣小伙子聊天視頻啥的,胡為就放了心。 他不屑的合上了電腦,這才慢悠悠的踱步下樓去。 公司的食堂是自己開的,聘請的是曾在五星級酒店干過的高級廚師為總部的兩百多號精英們準備豐盛可口的午餐。 餐廳就在公司買下的那五層中的最底層樓。 胡為沒坐電梯,走的樓道,這是他的倡導(dǎo)。 員工們平時上班在電腦前一坐就是幾個小時,所以公司特特發(fā)了內(nèi)部文件,叫大家邁開腿,飯前飯后都走樓梯間,利用有限的時間強身健體。 他身為領(lǐng)導(dǎo),自然沒事就要帶頭。 胡為下到第四層的時候,卻忽見到安然正和一個男同事在樓梯間里聊得極為開心。他們好像在說網(wǎng)上如何做水軍的事情,什么反裝忠,忠裝反,精分炒作,帶節(jié)奏……主要是安然在向那男同事請教。 她好像對此特別感興趣,那男職員又是公關(guān)部的。公關(guān)部的人一向健談,安然便屢屢被男職員逗得開懷大笑。 胡為在上層樓靜靜的聽了一陣,然后轉(zhuǎn)身往樓上走了。 他一邊往樓上爬,一邊掏出了手機:“喂,田甜,出這棟大樓往左手邊,約兩百米的距離處,有一家御粥坊。你立即給安然打個電話,就說我想吃那家御粥坊的皮蛋瘦rou粥,讓她給我買回來送到我的辦公室,我等著吃?!?/br> 田甜心中再次為安然鞠了一把同情的淚。 試著建議道:“胡總,我去買吧。反正我正在附近的百貨商場逛呢?!碧锾饘⑹种械牟捅P輕手輕腳的擱在桌子上,就要朝餐廳門口走。 胡為挑眉道:“田甜,你吃飯開啟的是狼吞虎咽模式嗎?這會兒你應(yīng)該才打好了飯吧?” 田甜:“……” 田甜咬牙忍了又忍,依舊態(tài)度很好的道:“總裁大人,我進食堂一看,還是往日那些菜式,頓覺沒了食欲。所以我就下樓來了,不想吃食堂里的,想到外面吃點,換換口味兒。” “哦?沒食欲啊。我聽說懷孕的女人食欲就不怎么樣,你是不是……啊,那我不是要考慮考慮提前再找一個新的總裁秘書?” 田甜:“……” “趕緊吧,田甜,快給安然打電話吧。要是餓著了你的領(lǐng)導(dǎo),小心我餓昏了頭后就給你增加工作量,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多么溫柔的威脅啊。 安然有這種老哥,還不如找塊豆腐拍臉上。 回到自己辦公室的胡為十分無聊,就又惦念上了安然的小黃文,不由自主的點開了她網(wǎng)上的更新章。 然后,十分無恥的看得津津有味。 “叩叩叩……”有人敲門。 胡為抬頭看去。 是安然。 她手中拎著打包盒,正十分不耐和不滿的看著他:“你的皮蛋瘦rou粥。那會兒不是看你也下樓吃飯了嗎?什么要命的工作非得吃飯時間處理?” 胡為不動聲色的關(guān)了JJ文學(xué)城的頁面,目光就一直追隨著安然的一舉一動。 安然癟癟嘴走進辦公室,將手中拎著的東西放到胡為辦公桌上。 轉(zhuǎn)身要離開時,想起一事,扭身指著一個袋子說:“哦,怕你光喝粥堅持不了整個下午,我就自作主張還給你買了一籠鮮rou小籠包,希望你喜歡?!?/br> 聽到這話,胡為的唇角不可抑制的泛起一抹輕快的笑意,輕輕道了聲:“謝謝?!?/br> 安然本來已走到門口,這破天荒的兩個字,令她腳下一個踉蹌。 她扭頭,驚愕的看向胡為:“重生了?不不,重生后一般會是十幾歲的面目??磥砟闶谴┰?,還是魂穿!體內(nèi)住進了一個曉得溫良恭儉讓的魂兒?!?/br> 胡為:“……” 我以往有這么差勁兒嗎? 第41章 貪戀狂(3) “必須要看?!?/br> “看什么?你不是一向鄙視女人寫的東西嗎?別惦念人家每天的更新了。知道她表面正經(jīng), 暗地里寫小黃文, 不是更該對這女人嗤之以鼻?” “就是要看看她有沒有寫拉燈之后、天亮之前的情節(jié)。” “噢, 原來你惦念的是這個啊??煽次淖职娴挠惺裁匆馑迹磕軇幽芙?,色香味兒俱全的不是更好看?” “那種情節(jié)豈是隨隨便便就能寫出來的?靠意yin嗎?我不信!倘若那女人不靠意yin就能寫出來, 這個事情就值得深思?!?/br> “深思個錘子!你這好像吸毒上癮兒的行為才值得深思!” …… 胡為覺得自己可能中毒了, 中了一種叫做胡安然的慢性劇毒,已經(jīng)無藥可解。 他的腦海里有兩種聲音, 時時在為他的一些幼稚可笑的行為吵鬧不休。一個聲音在拉他,一個聲音在推他。但是拉他的那個手軟腳軟,根本一點用處都沒有。 于是, 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一點一點的,在那片散發(fā)著腐朽頹敗之氣的沼澤里, 泥足深陷。 每天每晚, 心中不可控制的想著惦著不都是她? 他從剛開始的極力抗拒,接著試圖尋些措施解毒, 然后不過是消極的阻止毒性蔓延, 到最后的后來, 他干脆任其自行發(fā)展, 隨心所欲。 既然沒法改變自己的心意,何必要活得那樣苦? 安然一定想不到, 在餐桌的旁邊、房門的背后、辦公間的樓上、走廊的盡頭,以及她去往客廳廚房后花園等等地方時……始終有那么一個男人,用著極其刁鉆不被察覺的目光,在沉默不語的盯著她看, 宛若毒蛇。 細思極恐。 胡為開始尋思著要改變自己在安然心里的形象。 安然不是說他差勁兒嗎?那就先做好一個哥哥,哥哥關(guān)心愛護meimei,接下去一些親親熱熱的打鬧行為,就像她和趙傳奇那樣,有些事情,不是水到渠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