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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一個人在,還愁皇上找不到把柄對付宋家嗎?” 蔡莞珍也不傻,無非是年紀(jì)尚輕沒什么經(jīng)驗罷了。如今聽她怎么一分析,倒也明白了不少。 可還是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說道:“那萬一皇上當(dāng)真是因為皇嗣的原因呢?畢竟那可是皇上的第一個孩子,而且這后宮中都是新人。一時半會也的確不會有其他皇子公主降生。” 不想聽到她這傻話,許姑姑是當(dāng)真噗呲一下忍不住笑出了聲。 直到看見自家小姐真要生氣了。她才斂著了笑意,語重心長道:“娘娘啊,老奴今個算是看出了。這皇上對你有幾分真心目前還尚不可知??墒俏覀兗夷锬锇?,對皇上那可是已經(jīng)付出了全部的真心實意。” 這,這……雖說事實如此,但當(dāng)面被揭穿蔡莞珍總歸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只見她臉色微紅,辯解道:“那……那他是皇上,是我的夫君,我喜歡他有什么不對嘛。許姑姑你就不要再拿我開玩笑了,咱們還是趕緊說正事吧?!?/br> 的確她喜歡皇上沒什么不對,可她這話卻說的明顯不對。 故而,許姑姑眸色微恙的盯了她一瞬,“娘娘,你記住老奴的話。這宮中啊,只有皇后才是皇上真正的妻子,而只有皇后才可以叫皇上夫君。所以娘娘你是不能怎么叫的。至于喜歡皇上沒什么不對,但是老奴希望你明白一點。在喜歡他之前你首先要懂他,否則的話娘娘這空有一腔喜歡是不夠的?!?/br> 古往今來有多少后宮的嬪妃是真心實意的喜歡皇上的,可是結(jié)果呢?真正可以坐上那皇后,乃至太后之位的人。卻是滿園春花中的一支,而那朵花未必是最艷麗最動人的。但無疑她定是最懂皇上,最知道權(quán)衡利弊的人。 見她沒有插話,而是在認(rèn)真的聆聽。許姑姑又接著道:“而且娘娘你說的皇上,還顧念著皇后是因為子嗣的原因。關(guān)于這點老奴想告訴你,這是壓根不可能的。咱們皇上才多大啊,剛繼位不久正值大好年華。若是真想要孩子,這后宮嬪妃如此之多。一年半載后,那還不得有好幾個皇子公主啊。更何況皇長子,也不過是一個說法罷了。若是皇上的心沒有向著皇后,豈會容下這個帶著宋家血脈的皇長子啊?!?/br> 聽到這蔡莞珍算是徹底明白了,整個人臉色也隨時一白。 “那許姑姑,那我這樣做豈不是……”若是皇上依舊對皇后有情,甚至是如當(dāng)初傳聞的那般。癡情未變,那她這樣挑釁皇后。豈不是花樣作死? 瞧著她這驚恐的臉色,許姑姑倒是忍不住出言安慰道:“娘娘,你無需擔(dān)憂,事情倒也不至于如此糟。現(xiàn)在看來即便是皇上真念著舊情,那對娘娘你也是額外不同的。為今之計只要娘娘趕緊懷上皇嗣,一切便可母憑子貴萬事大吉了?!?/br> 這倒是個極好法子,蔡莞珍聞言點了點頭表示贊同,而她主仆倆也開始認(rèn)真的商議起了此事。 與甘泉宮的燈火通明不同,此刻的未央宮可謂是分外黑暗。就連一屋子的宮人,也早已睡的醉生夢死。 弄得站在宮門外的皇上不禁蹙眉道:“這……即便是皇后歇息的早,那為了方便她起夜什么的也應(yīng)該點一盞路燈吧。否則她如今這身子,萬一磕著碰著了如何是好?” 蘇峰又不是內(nèi)務(wù)府總管,這樣的問題他實在回答不了。 便只得將目光投向,身旁的德公公,要知道他可是在靖王府就跟著楚昭文身旁了。自然很是了解自家主子的品行,當(dāng)然也更了解他對宋傾城的心思。 故而,遲疑了片刻他出言道:“嗯,皇上吩咐的是,老奴明日便命人去辦。只是老奴瞧著這天色尚不晚,想來娘娘也是剛歇下不久。皇上要不讓老奴通報一聲進(jìn)去瞧瞧娘娘,若是娘娘看見了必會十分高興的。” 她當(dāng)真會高興嗎?說實話自從入宮以后,他倆倒是真的不似從前關(guān)系那般親厚了。 甚至于楚昭文都忘記了,自個都多久沒有心平氣和的跟她說說心里話。念及此,楚昭文點了點頭,“嗯,那去通傳吧。記住輕點,莫要驚著皇后了?!?/br> 得了命令后,德公公立馬帶著幾名宮人上前通報,本以為將娘娘叫醒后。這帝后二人便可以秉燭夜談,化干戈為祥和。 不想門是叫開了,立馬的人也回應(yīng)了??蛇@回復(fù)的話,德公公當(dāng)真不敢回稟給皇上啊。 正文 第136章 接下來呢 見他怵在原地愣了許久,最終楚昭文忍不住上前道:“德公公,你在此作甚?皇后可有應(yīng)答?” 這人做事不是向來十分穩(wěn)妥嗎?那今日究竟是怎么了,讓他叫個門問個話而已。為何如此淘神費力了? 楚昭文見狀不解,蘇峰也甚至不解。 可想起白日他見宋傾城的種種,心頭忽然萌生出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正欲出言阻止一二便聽到德公公聲色顫抖道:“已經(jīng)叫了,不過皇后娘娘她說……” 顯然德公公似乎遇到了什么難以啟齒的話,支支吾吾了半點也沒有下文。 楚昭文聞言沉了臉,眼神陰冷陰冷的,“說!皇后究竟說了什么?” 被他怎么一吼,德公公哪里還敢有半點隱瞞。立馬出言道:“皇后娘娘說自個已經(jīng)睡下了,皇上若是有事找她明日請早。” 說完這話,德公公整個后背都是冷汗涔涔的。 蘇峰聞言也是身子一僵,兩人都幾乎是同一時間低下了頭。誰也不敢去看此刻皇帝臉色的表情。因為他們深知這自古以為,敢如此明目張膽拒絕帝王的人。只怕除了咱們這皇后娘娘以外,當(dāng)真還找不出第二人來。 敢,她當(dāng)真是太敢了?。?/br> “這是她的原話?”楚昭文寒星般地的鳳目之中,迸發(fā)出陣陣的寒意。 瞧得德公公恨不得自己當(dāng)場暈死過去,然而事實是他并沒有暈倒。故而,只得硬著頭皮咬牙道:“是,但是皇上雜家聽說,這有孕的女子晚上素來……” 他搜腸刮肚的想了一堆安撫圣心的話,可遺憾的是楚昭文絲毫沒理會。 反而疾風(fēng)快步的,朝著未央宮走去。而后一腳將原本緊閉的殿門踢開,怒道:“宋傾城,你當(dāng)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嗎?!” 她讓蘇峰帶那樣的話給他,他原本就已經(jīng)很是生氣了。如今倒好,他都主動上門了,怎么她還要對其擺臉子嗎? 宋傾城早在德公公來問話的時候,便已經(jīng)起身了,確切的說她是壓根就沒有睡。 如今見著他這盛氣凌人的模樣,不由得嗤笑三聲道:“皇上,這大半夜的蔡貴人伺候得你不舒服嗎,不然的話你為何來臣妾這里?” 這回荷葉沒有像以往一樣趕忙出去,只是扯了扯宋傾城的衣裙。示意她不要再繼續(xù)說下去了,畢竟此刻皇上的臉色可謂十分駭人。 “宋傾城,鬧脾氣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