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dhan5200(董寒)

    字數(shù)：65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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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晶的講述

    在我點滴的記憶里，爸爸非常非常喜歡我。

    每次外出打工回來，爸爸都會用他有些堅硬的鬍鬚親吻我，扎的有點痛，我

    不是很喜歡。

    mama都乖巧的站在爸爸的后面，抱著爸爸。

    我們生活在一個小鄉(xiāng)村，因為是外來戶我們沒有田地，爸爸只能出外打工補

    貼家用，mama要照顧我就待在家里，偶爾給別人家打點零工。

    平淡的生活被一個電話打破了。

    我坐在坑上，看著電視里的動畫片。

    「啪嗒」一聲。

    剛剛接起電話的mama一下子癱倒在地上，電話掉在地上里面好像還有人在說

    著什么。

    「mamamama」。

    我想把mama扶起來卻被mama一把抱在懷里。

    「你爸沒了」.

    「你爸沒了」。

    「……」。

    mama瘋了一般使勁的抱住我反復的說說。

    有些水落到我的背上回頭才發(fā)現(xiàn)mama在哭。

    「什么是沒了為什么mama要哭我不懂」，可我很害怕一定發(fā)生了什么。

    一下午我們母女倆就這樣抱著坐在地上。

    從那天開始我就再沒見過爸爸，只是在屋子的中間有副爸爸的黑白照片。

    很快我們搬離了原先住的大屋，住進了村東頭的一個很小的茅草屋，屋子很

    小就一個大屋里面一個小屋，爸爸的照片被放在小屋里。

    一開始村里的人還非常關(guān)心，我們娘倆的生活，經(jīng)常給我們些幫助，

    可是不久之后，每次我和mama走在路上的時候，那些大娘大媽就在我們后面

    指指點點。

    某個晚上，睡夢中的我被尿憋醒，摸了下睡在身邊的mama，空的，沒人。

    但小屋的燈亮著里面還傳來，一些細碎的聲響，

    我很害怕不知道里面有什么，躡手躡腳的走到小屋的門前，門反鎖著門簾也

    嚴嚴實實的。

    門把手處有個圓孔，

    眼睛湊近往里面張望，隔間里的燈光非?；璋?，圓孔阻礙了不少視線，……

    只看到兩個人的腳在小炕上，小腳應該是mama的大的呢？

    大腳在一前一后的挪動，每次往前的時候都有「啪」的一下，每次往后的時

    候還有「噗哧」的聲音。

    mama一直沒什么動靜腳丫就那樣擺著。

    那個大腳在突然幾下抖動后不動了。

    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

    「sao貨」.「你他媽逼的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

    「跟個挺屍似的」。

    「老子花錢是來買舒服的」。

    「不是來買罪受的」。

    男人好像很生氣。

    「好了，給錢，你快點走吧。」。

    mama的語氣很平穩(wěn)。

    「草少他媽裝烈女」。

    「村子里男的都草過你的sao逼」。

    「連顏色都他媽黑了」。

    「皮都外翻了」。

    「就這個奶子還不錯」。

    「老子花錢了就得爽」。

    「讓你挺屍打死你個臭sao逼」。

    「啪」清脆聲。

    「你干嘛打我的臉」mama氣憤但小聲說。

    「啪」又是一聲.

    「嗚嗚嗚」mama好像有在哽咽。

    「打你打死你讓你去陪你那死鬼阿福（爸爸的名字）」。

    「咦」男人驚呼了一聲。

    「剛才那么草你都沒什么水怎么打你倆下水就多了」。

    「是不是想你那個死鬼了」。

    「阿福的照片在這屋里吧」。

    「你干什么不要??？」。

    小腳一下被拽起來，正面對著爸爸那副黑白照片。

    mama的頭發(fā)被一只大手薅著，后面的情況我看不到。

    mama看著掛在墻上的照片，眼眶里淚花浮現(xiàn)。

    她的臉上表情在變化，痛苦快樂。

    兩個碩大的奶子，一晃一晃的，身體好像被什么推動，前后晃動。

    「噗噗噗」。

    一個奇怪的聲音持續(xù)做響。

    ……

    看了半天我有些困了。

    又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正打算問問mama.

    突然發(fā)現(xiàn)門閂好像被拉開了.

    我立即上炕裝睡，不過把頭朝向隔間，眼睛睜著一絲縫。

    mama光著身子和一個高大的，男人一前一后走了出來。

    男人啪的拍了一下mama的屁股，又在下面摸了一下，「sao貨爽了吧」，「看

    你這些水」，把手伸向mama的嘴。

    mama輕輕的推開了他的手。

    「你小聲點，干完了，就走吧，我累了」.

    mama的語氣雖然還平靜，可跟剛才的語氣不太一樣了。

    「好吧，弄了兩次sao逼，我他媽也累了」。

    男人穿著衣服。

    「給錢」mama輕聲的說。

    那個男人回頭看著mama。

    「給錢」。

    「草賤雞」。

    他拿出一張紙卷成一個小團，塞進了mama的屁股下面。

    男人走過我身邊我閉起眼裝睡，

    他的手突然抬起，在我的臉上滑過。

    好多手繭拉拉的，還有股魚腥味道，我不敢動怕他知道我醒了。

    mama沒有注意到這一切，催促他快點走，男人才抽回了手，走出了草屋。

    mama從下面拿出了一張紙。

    小心翼翼的放到桌子上。

    回到坑上，一會就睡著了。

    mama的臉上有兩個清晰的手掌印，眼角處還有點點淚光。

    「爸爸你快回來啊有人在欺負mama」。

    我在心里大聲叫喊。

    一直到mama的呼嚕聲響起，我下地走到桌子邊。

    上面放著一張人民幣————五十元。

    之小晶的講述２

    自從前幾天晚上，看見mama和那個男人之間的事情，我就一直沒有睡好過。

    每個夜里，我都睜著眼睛，想再次看到那個男人。

    「為什么我會想再次看到那個男人，我自己也不是很明白?！?/br>
    可是，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村里的女人們依舊不喜歡mama，而男人們看mama的眼神，就像餓狼看到綿羊

    一般。

    又是一個平凡的夜，mama很早就睡下了。

    「我對那個男人的興趣，也沒有前幾天那么濃烈啦?！?/br>
    所以在mama的鼾聲催眠下，我也沈沈的進入了夢鄉(xiāng)。

    「夢里，爸爸又回來啦。依舊和曾經(jīng)一樣，爸爸還會用他那滿臉的胡茬，紮

    我的臉蛋。可今天的爸爸又不太一樣。因為爸爸的臉即熟悉，又那么陌生?！?/br>
    爸爸對mama做著奇怪的事情。

    「mama正在做飯，爸爸從后面抱著mama，mama笑了笑，沒有放下手里的活計。

    爸爸的手，從后面掏進了mama寬大的衣裳，mama并沒有穿內(nèi)衣，爸爸的大手直接

    摸到了mama的大奶子?！?/br>
    mama的奶子很大，我從小就吃著它長大，所以我非常清楚它的尺寸。

    「爸爸在mama的奶子上使勁的掐、使勁的揉。透過mama寬大的衣裳，我能看

    到mama的奶頭，被爸爸狠狠搓弄。mama的表情有些陶醉，身體也往后倒，依偎在

    爸爸堅實的胸膛上。一只手后繞，輕柔的撫摸著爸爸的脖頸。爸爸抓mama奶子的

    手更加用力了，因為我看到mama的奶子在不斷改變形狀。爸爸的頭輕輕低下，舔

    弄著mama的耳朵?！?/br>
    mama的身體好象有些軟弱無力。

    玉指除了撫摸爸爸的脖頸，偶爾還上到爸爸的后腦上，隔著頭發(fā)為爸爸做著

    按摩。

    爸爸的舌頭好象有些變本加厲，不禁吸舔著mama的耳垂，還劃過耳垂，在媽

    媽的玉頸上留下朵朵花種，少量的口水映襯下，mama的玉頸光彩明目。

    mama好像變得有些興奮，有點肥的口主動尋找著爸爸的唇。

    當雙唇交接那一瞬間，我隱約看到mama把自己的舌頭伸進了爸爸的嘴，爸爸

    的腮幫子有點鼓鼓的，不知道是不是兩條舌頭的緣故，mama和爸爸就這樣親吻了

    很長時間，后來好像mama呼吸都成了問題，因為mama的胸在劇烈的抖動，鼻子中

    的喘氣愈來愈急，大大的眼睛也緩緩合緊。

    自然天成的長睫毛輕輕跳動。

    爸爸在親吻的過程中，神情好象沒有絲毫的改變，只是偶爾瞥下我這里，難

    道爸爸發(fā)現(xiàn)我啦。

    mama的衣服出現(xiàn)了一個向下的波浪，肥大的褲腰也被撐開了，爸爸的手去到

    了mama尿尿的地方。

    不知道爸爸做了什么。

    mama的臉遠遠的看，就像一個熟透了的蘋果。

    撫摸爸爸頭發(fā)的手變成了緊緊的抓握。

    大拇指還在反復揉搓著食指。

    鼻子中的喘氣時急時緩。

    偶爾還半天都沒有聲息。

    大腿上的肌rou變得有些僵硬，腿上的線條愈加明顯。

    爸爸的嘴離開了mama的唇，側(cè)身對我在笑。

    還用他那紮臉的胡須親吻我的臉。

    「癢……好癢……」

    我的手胡亂拍打。

    眼睛也微微睜開「咦！」

    昏暗的視線下，居然有個人真的在摸我的臉。

    「剛才的場景原來是場夢，可是現(xiàn)在又是怎么回事呢？」

    我的嘴一張，就要喊mama。

    那個人在我睜開眼后，也吃了一驚，手稍微后退，不過當他發(fā)現(xiàn)我要叫喊的

    時候，他的手又伸過了來，捂住了我的嘴。

    頭還在輕輕的搖動。

    身體還略向上撐起，借著窗外透過來的點滴月光，我發(fā)現(xiàn)mama也在，只不過

    把頭埋進了被單里，只剩一個光溜溜的后背露了出來。

    現(xiàn)在的大炕上，我在炕頭，那個人在中間，mama背對著我，側(cè)躺在炕尾。

    那個人的下身在mama的大屁股處前后擺動，可他的上身卻扭轉(zhuǎn)過來，手放在

    我的嘴上。

    被單里的mama不知道什么原因，「恩恩額啊啊」

    發(fā)出輕輕的低喝。

    低喝聲還有不同的變化，那個人前擺，mama就會「嗯」

    下，那個人后擺，mama的聲音就不大，但喘氣的聲音就會微微加快。

    因為那個人的手捂住了我的嘴，他身體擺動的幅度就小了很多。

    被單中的mama有些委屈的聲音傳來「你、你快點好嗎？」

    那個人看我不再試圖呼喊了，他的手也離開了我的嘴。

    「賤貨，怎么啦？快什么?。俊?/br>
    「你不要、、那么大聲，好嗎？我女、、兒還在睡覺，別把她吵醒、、喔！」

    mama的聲音時斷時續(xù)。

    那個人賤賤的笑沒有再說話。

    側(cè)躺的身體突然變成蹲式，把mama翻過身，mama現(xiàn)在正對我，只是被單還捂

    在頭上。

    他還把mama的大腿向上拿起。

    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那個人身下，有個大蟲子在mama的屁股里一進一出的。

    mama是生病了嗎？大蟲子是給mama治病嗎？可為什么mama好像還有些痛苦呢？

    為什么喘氣的聲音也與平常不一樣？我幼小的心靈有個大大的問號。

    於是我就這樣傻傻的看著mama和那個人的下體。

    那個人也註意到我的眼神。

    他的動作開始加快。

    口中也在講話。

    「賤貨，你說你是不是賤。上次cao你，你裝挺屍，拽到阿福（我死去的父親）

    像前，你就仿佛變了個人。又他媽流水，又他媽哭叫。這回，在你姑娘旁邊cao你。

    你他媽還捂?zhèn)€大被。在里面咿咿呀呀的。要想叫你就大聲點?！?/br>
    那個人突然把mama頭上的被單，甩到了一邊。

    我馬上把眼睛閉上，稍稍的露條縫。

    mama也許沒想到，那個人會如此這般。

    竟有些楞住，喘息的聲音馬上消失。

    可是那個人的大蟲子，還在給mama治病，依舊在mama的屁股里進進出出。

    屋子里只有那個人粗重的鼻息和大蟲子進出發(fā)出的「噗哧噗哧」聲。

    不知道是不是大蟲子進出的太急躁了。

    mama本來緊咬的厚嘴唇慢慢張開，喘息的聲音再度發(fā)出。

    借著淡淡的月光，我看到mama的臉。

    mama的臉上不知道到底是痛苦還是快樂。

    眉目緊緊的閉合，臉蛋上的rou在不住跳動，有些雀斑的臉上布滿紅暈，mama

    好像真的病了。

    那個人的大蟲子在一陣快速的進出后，突然退了出來。

    mama緊閉的雙眼蓧然打開，攤開的雙手忽然緊握，全身在劇烈的抖動。

    「不要、不要停啊、我就、我就要……」

    聲音中好像有些抱怨。

    「叫喚你媽逼啊，老子花錢讓自己爽的，又不是讓你爽的，你說你個千人騎、

    萬人cao的賤雞……草」

    那個人冷冷的笑，mama面色一下子白啦。

    「我不是雞?！?/br>
    聲調(diào)高了很多，眼角還浮現(xiàn)了淚花。

    人也忽下坐了起來。

    那個人也許也意識到自己的語氣重了些。

    聲音稍微溫柔了些。

    「行了，行了。說你兩句還他媽流馬尿（眼淚）啦。老子cao了半天啦，有點

    累了。你給我吃會jiba?！?/br>
    說完，那個人就平躺在我身邊，離我很近很近。

    「jiba、jiba……」

    原來那個大蟲子叫jiba，我心里默默的念了很多遍。

    可是mama半天也沒動，依然坐在那里。

    「你傻了啊，快吃jiba啊?！?/br>
    男人有些不耐煩。

    「我、我、我沒吃過那個」

    mama竟有些不好意思。

    男人樂啦「草，阿福那個死鬼真他媽暴殄天物，留你個八成新的婆姨，還沒

    cao過口。行，我來教教你?！?/br>
    「你先趴到我身上……對……然后把嘴張開……含住jiba……草……你的牙

    別閉上啊……??！……草……你他媽別咬我啊……嗯……就這下不錯……頭別跟

    個棒槌似的……上下動動……」

    在那個人的身上，mama在一步一步的指導下，吃大蟲子，不，應該是jiba。

    可是我的註意力卻不在mama那里，因為那個人的手，又一次伸了過來。

    他的手摸上了我的臉，好粗糙的手！我本想把他的手推開，可萬一mama發(fā)現(xiàn)

    怎么辦？我瞇合的眼使勁的閉緊。

    誒！他的手怎么還摸我的耳朵啊！「好煩！好癢啊！癢死了！」

    不過，我的臉蛋好像有些發(fā)燒，身體也有點sao動。

    摸索了耳朵一會，他的手又開始摸我的唇。

    不對，他的手指竟然插進了我的口，不能放它進去，我立刻閉上牙齒。

    手指沒有進到我的口中，可是卻在牙齒外，嘴唇里來回攪動。

    還時不時碰碰我的牙床。

    「手指上氣味好熟悉啊！是他，就是那個晚上我偷偷看到的男人。今天終於

    等到他了?！?/br>
    一想到這里。

    我的牙齒緩慢打開。

    手指本來打算離開，卻發(fā)現(xiàn)我的口中無了干擾，一下子伸了進來，一會摸摸

    牙，一會在口中摳弄，「誒！怎么還摸舌頭啊！」

    手指在口中玩弄了半天，才慢慢的退出去，我的絲絲口水還留在他的手指上。

    心跳的好快??！我自己都聽的清清楚楚，不知道m(xù)ama和那個人聽到?jīng)]。

    我又把眼皮稍稍睜開些。

    「還好，mama還在那個人身上認真的吃jiba，沒註意到我。」

    「??！手往下去啦，怎么又摸我的奶啦！他的手好奇怪，不是摸，就是掐，

    還揉我的奶頭?！?/br>
    被他的手不斷的侵犯，小奶頭有點變大啦，小奶還有些漲漲的感覺。

    我尿尿的地方不知什么時候，竟有些濕潤，我的手在被單里偷偷的摸了一下，

    還真的有點濕了，我是尿了嗎？他的手摸到了我的手，當他發(fā)現(xiàn)我的手指有些濕

    潤，那個人的臉突然側(cè)過來，對我壞壞的賤笑。

    他的手竟然伸向了我尿尿的地方。

    「那里不行，不能讓他碰那里?！?/br>
    我的大腿努力的收緊，躲在被單下的手使勁推他的手。

    mama終於註意到他的行為。

    「你干什么呢？別碰我姑娘，她還小?！?/br>
    mama嚴厲的瞪向他。

    那個人的手不情愿的離開了我的身體。

    嘴里卻jian笑道「生姑娘不就是準備讓人cao的嗎？現(xiàn)在不cao，將來不也得cao嗎？

    小又怎么啦？該有的地方也都有??！」

    「不行，現(xiàn)在絕對不行。」

    mama的眼神明亮。

    那個人看出mama的堅決，無可奈何的站起來。

    「好，不cao你姑娘，cao你個大sao逼?！?/br>
    那個人把mama推向我，力道非常大，mama幾乎撲到了我的身上。

    「你干什么？」

    mama有些生氣的說。

    那個人沒有回答，自己卻跳下了炕，站在我的頭旁邊。

    「過來，不是不讓我碰你姑娘嗎，撅起你的大屁股，我要在你姑娘頭上好好

    cao你。」

    「不，你別想?！?/br>
    「我給你加快錢?！?/br>
    「不行，那也不行。」

    「不行，是吧！我大聲喊了，把你姑娘喊醒，讓她好好看看，你這個白天慈

    母，晚上賤貨的sao逼。」

    「你……你敢？」

    mama的聲音帶著惶恐。

    「行啦，別他媽墨跡啦，我再加４快，行了吧？」

    mama有些猶豫啦，她近距離的看了看我，我的眼不敢有絲毫的抖動，鼻子里

    也發(fā)出悠長的呼吸。

    仔細觀察了半天，mama還是把屁股翹了起來，雙手架住身體，撐在我身體上，

    頭沖向我的腳。

    我的眼又稍微的漏了點縫，「mama尿尿的地方正對我的臉，尿尿的洞洞在一

    開一合，里面還有些黏黏的液體，洞洞外還有很多的毛毛?！?/br>
    「那個人的jiba湊了過來，這個jiba好奇怪，蘑菇形的頭頭好大，前面的小

    眼還有閃閃的水滴，jiba的身體上還有不少的血絲。這又是什么？一個毛茸茸的

    袋子從我頭上滑過。」

    jiba一點一點的進入了mama尿尿的洞洞，「又要給mama治病了嗎？」

    尿尿的洞洞竟然可以容下如此大的東東。

    我也把手指伸入自己尿尿的地方。

    手指學jiba般來回進出「不疼也不癢，什么感覺都沒有，也許……或者是我

    沒生病吧。」

    jiba在洞洞里的進出愈來愈頻繁，mama的身體不斷的顫抖，喘息聲漸漸變的

    急促起來。

    「看見這能治病的jiba，我想起了吃過的雪糕，雪糕好甜，可以讓我忘掉酷

    熱。不知道這個治病的jiba什么味道?！?/br>
    我揚起頭，舌尖輕觸在眼前晃動的毛茸茸袋子，唔！沒什么味道！就是褶皺

    好多。

    那個人也感覺到我的舌頭，他的胸不斷起伏，jiba進出的速度變慢，但每次

    的進入力量仿佛大了許多。

    「啪……啪」的聲音綿遠悠長。

    而我的舌頭也不滿足於那毛茸茸的袋子，直接舔到了jiba的身體上，有味了

    「有點鹹還有點尿的sao味。」

    jiba每次就先經(jīng)過我的軟舌，再進入mama的洞洞內(nèi)。

    那個人好像有些興奮了，呼吸聲愈來愈大哦！「啊！啊……」

    他的身體在一陣急速的抖動中，慢慢停了下來。

    mama也仿佛散了架一般，直接趴到了我身上，肚腹在不停的抽搐。

    那個人的jiba離開了mama的尿尿的洞洞。

    一些黏黏的，像鼻涕的東西掉入了我尚未閉合的口中。

    還沒等我醒過神來，那個人的jiba竟來到我的唇上。

    「他要給我治病嗎？」

    我張開了口，等待另一場的治療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