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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宇把注意事項(xiàng)給保姆交待了一下,又馬不停蹄的開車去公司。積攢的文件壘了一小疊,彭宇喝了杯咖啡,著手處理工作。撐起近千名員工的公司,彭宇已經(jīng)感覺力不從心,是老了么?可是他才三十五歲啊。直到秘書敲門送來一份晚餐,彭宇這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晚上七點(diǎn)多了。忙碌工作的最大好處就是可以暫時忘卻那些煩心事。他活動活動酸痛的脖子,略作猶豫,驅(qū)車去了gooddream。gooddream是家小酒吧,而且是個在當(dāng)?shù)匦∮忻麣獾膅ay吧,彭宇偶爾去那里喝喝酒,釣釣小0。這家酒吧在一年前的店名還是nightmare,后來兩位老板因?yàn)榉质侄u了店,現(xiàn)任老板叫Jason,是個一直在左耳戴個純銀十字架耳釘?shù)?,他說這樣的店名會嚇走顧客,于是nightmare變成了gooddream。除此之外,酒吧的任何風(fēng)格他都沒有改變。Jason不知道彭宇最近發(fā)生的事,但是眼色極好的他立刻感覺出彭宇的低落氣場,溫和的笑起來,說:“你這臉色,我該說句節(jié)哀順變嗎?”彭宇沒有接茬,大口的喝酒。Jason一頓,說:“不會吧?難道我猜對了?我還以為你母親會長命百歲?!?/br>“不是我母親。”彭宇低聲道。Jason的笑容淡了下去:“那是你弟弟……所以你來借酒消愁?要不要順便找個會伺候人的小0陪陪?”“再看吧,”彭宇晃晃酒杯,“我醉了的話你開車送我回去?!?/br>“好啊,能享受這待遇的只有你一個,”Jason曖昧的眨眨眼,“真可惜你是個top?!?/br>彭宇笑了,瞇起眼說:“我在上面的技術(shù)不錯,你不考慮考慮?”Jason笑笑,轉(zhuǎn)移話題說:“你知道嗎,豐澤要結(jié)婚了。據(jù)說他前段時間為了新男友跟家里出柜,把他父母逼急了,把豐澤送去精神病醫(yī)院,人家說同性戀不是病沒肯收,于是又把他送去海南的一個療養(yǎng)所做藥理治療……現(xiàn)在干脆匆匆找了個學(xué)歷低的把豐澤的終生給定了?!?/br>豐澤是個和Jason和彭宇都有過關(guān)系的0,年齡不過二十五,是個剛出社會的小青年,長的很清秀,性子也溫和。聽到這個消息彭宇愣了一下,隨即搖頭說:“沒辦法,他是獨(dú)生子。”Jason喝一口蘇打水,直直盯著彭宇,沒有說話。彭宇這才恍然驚覺——彭濤死后,自己也是家里唯一的兒子了。“你以后會找個女人結(jié)婚嗎?”Jason問道。彭宇搖搖頭,沒有說話。Jason輕聲說:“中國人的傳統(tǒng)思想里,男孩要繼承傳宗接代的大業(yè),老人家茶余飯后的閑談也是誰家的孩子結(jié)婚了,誰家的孩子生了個大胖寶寶……如果我父母求我逼我結(jié)婚,我也未必能一輩子拒絕他們。說起來,從某些方面來說,我應(yīng)該慶幸父母去得早……”彭宇茫然的晃著酒杯里的液體,良久才定下心神,堅(jiān)定的說:“不會,我不會結(jié)婚。從他們把我鎖起來那天起,我就徹底放棄了因?yàn)楸M孝而結(jié)婚的想法?!?/br>“希望如此。”Jason笑了笑,轉(zhuǎn)身端出一個托盤,上面全是裝滿天藍(lán)色飲料的杯子,他穿梭于賓客之間,說:“嘗嘗調(diào)酒師最新研制的雞尾?!?/br>有人接過酒杯,道:“價格有點(diǎn)離譜?!?/br>Jason收好錢,說:“價格高意味著味道也許很美妙?!?/br>那人淺酌一口,回味片刻,說:“我不懂酒,但是味道的確不錯?!?/br>彭宇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扭過頭望去,岳哲正在酌第二口酒。他換下了制服,穿著一身休閑裝,如果說穿著制服時他渾身散發(fā)著正直剛毅的氣質(zhì),那他此時就像個初出社會的大學(xué)生,帶著年輕人特有的魅力。“以前沒見過你,外地人?”Jason問道。岳哲說:“不,只是住得離這兒有點(diǎn)遠(yuǎn),平時也沒有時間來酒吧。”“這兒有很多不錯的人,祝你有個愉快的夜晚?!盝ason偏頭微笑,左耳的耳釘在曖昧的燈光下隱隱閃爍,他和周圍的顧客隨便調(diào)侃幾句,端著托盤走開了。彭宇悄無聲息的端著酒杯坐到岳哲身邊,輕聲說:“刑警大人,真巧啊?!?/br>岳哲詫異的看向他,顯然因?yàn)樵谶@里碰見他感到有些尷尬,臉上泛起些許紅暈,說:“你母親……她還好吧?”彭宇不想討論這個話題,眼睛看著岳哲的膝蓋:“影響你出勤嗎?”岳哲搖頭說:“沒事……”“你是1還是0?”彭宇突兀的問道。岳哲怔住,小聲說:“應(yīng)該是0.5吧……”“嗯?你難道沒有經(jīng)驗(yàn)?”岳哲詫異道。“有過,是互相……呃……”“分手了?”“嗯,很久以前了……”彭宇忽然瞇起眼把岳哲從頭到腳打量一番,然后悠悠說道:“你今天好像說過……有需要可以隨時找你?”岳哲眼睛一亮:“是!隨時都可以,你需要幫助?我還以為你不會來找我……”彭宇笑出聲,狡黠的盯著岳哲,眼神中露骨的調(diào)情不加掩飾。岳哲很快反應(yīng)過來他的意思,臉紅起來,手不自覺的抓抓腦袋,半晌說不出一句話。沙發(fā)上的彭宇突然一把抓過那杯雞尾酒喝了個干凈,拽起岳哲沖出店門,走向停車場。岳哲一路都沒有吱聲,直到彭宇猛然把他壓在車上,狠狠的吻住他……“嗯……”岳哲發(fā)出了個鼻音,與其說是抗拒,不如說是情動。彭宇的吻帶著濃烈的酒氣,他靈活的舌頭鉆入岳哲口腔中掃蕩,汲取他的津液。岳哲頭暈?zāi)垦?,雙手不自覺的順著彭宇束縛他的胳膊向上攀,直到勾住彭宇的脖子,有意無意的拉近了兩人的距離。唇貼得更緊。直到岳哲被吻得幾乎窒息,彭宇才松開嘴,兩人劇烈的喘息,彭宇用下身蹭住岳哲的,勾起嘴唇,調(diào)侃道:“你禁欲多久了?這么快就勃起了。”岳哲的嘴唇被啃得紅腫,被彭宇這么一調(diào)戲,臉紅的爭辯道:“不是……”他一愣,感受到胯間彭宇的堅(jiān)硬,笑了:“你也強(qiáng)不到哪兒去。”他眼里繚繞著氤氳水汽,這么一笑,彭宇只覺身下一緊,yuhuo高漲。他掏出車鑰匙丟給岳哲:“會開吧?”岳哲點(diǎn)頭:“肯定比一般司機(jī)開得好?!?/br>“我們不是去追犯人……咳,開慢點(diǎn),你也喝了酒?!?/br>一進(jìn)入彭宇的公寓,yuhuo燃燒到頂點(diǎn)的兩人吻倒在沙發(fā)上,雙手上下?lián)崦Ψ降纳眢w。岳哲的撫摸顯得有些毫無章法,彭宇卻能嫻熟找到對方的敏感點(diǎn)并揉捏著勾起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