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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茍且偷生,我們也還算一切太平?!?/br>東方如是得意地?fù)P起嘴角,“現(xiàn)在羅訣都要聽我的,你說我算什么東西?”“哼!”田豐凝了眼眸,沉下氣來,兩手一轉(zhuǎn)匯聚了大量的真氣在手中,那光亮讓東方如是收了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印?/br>這老頭兒不愧是家主,挺厲害的。東方如是擺了架勢,準(zhǔn)備接下這一招就跑了,畢竟事情鬧太大了他自己也招架不住。“嘭!”一聲巨響,屋頂被打出了一個(gè)大洞,東方如是消失在了屋頂上。這一招威力很大,不過也能接下來,就是這屋頂承受不住了,坍塌了。“唔……”東方如是甩了甩頭,空氣中彌漫著灰塵,他躺在廢墟里,用手將灰塵揮散了一些。他并沒有接到這一招,而是在那一瞬間,有人突然出現(xiàn)在他面前幫他擋住了。而那個(gè)人現(xiàn)在也跟他一同落到了下面,正一手支撐著地上的破墻碎片,單腳跪在他的雙腳間,整個(gè)人支撐在他身上,一雙澄澈的眼睛正緊緊盯著他的臉。那人臉上比常人要少了些血色,他薄唇微抿,臉緊繃著,看了東方如是很久后,才緩緩道,“東……東方……”“如……是?”不可置信中帶著滿滿的欣喜。……這邊毆打田一帆三人組出了府邸后,便在外面等東方如是出來。蘭溪一直眉頭緊鎖,不安地走來走去。白星才拉住他,“蘭溪,你別擔(dān)心,東方公子很聰明,他不會(huì)有事的?!?/br>“誰擔(dān)心他了!”蘭溪微微炸毛,“哎呀,我只是眼皮在跳。”小柱子在一旁一點(diǎn)都不著急,耐心等待。蘭溪心里確實(shí)悶得慌,他對小柱子道,“你都不擔(dān)心你家大人嗎?”“我家大人威猛無敵!”小柱子夸贊加崇拜道。蘭溪白了小柱子一眼,咬了咬嘴唇。“蘭溪,你到底怎么了?”白星才見蘭溪焦慮不安的樣子,關(guān)心道。“我好像想起了一件事。”蘭溪道,“我不是跟你說過我之前有在街上看到飄渺派的人嗎?”小柱子一愣,起身問道,“飄渺派?”“對,我現(xiàn)在想起來,那個(gè)人有點(diǎn)眼熟。”蘭溪遲疑道,“好像是……”白星才笑著安慰道,“可能是以前見過的飄渺派弟子吧,總不會(huì)是飄渺派的掌門長老之類的?!?/br>“不是,他很年輕,而且……”蘭溪一直有個(gè)名字在嘴邊,卻怎么也叫不出來。白星才繼續(xù)安慰道,“那再怎么也不可能是沈今朝吧。”“?。。 碧m溪睜大了眼。“你確定?”白星才吃驚地問道。蘭溪小雞啄米般點(diǎn)頭。小柱子聽了后,苦著臉朝墻道,“大人,你快出來??!”第27章朝歌遇舊人破墻爛瓦堆里,有兩個(gè)人以一種奇怪的姿勢互相對望著。東方如是看到眼前的人,心里百感交集。他有想過自己遇到沈今朝的情景,但他現(xiàn)在還沒準(zhǔn)備好啊,特別是在他做這種事情的時(shí)候。他剛剛說的話,沈今朝都聽到了嗎?沈今朝他會(huì)……殺了自己嗎?一想到這個(gè),東方如是不僅天靈蓋痛,心口也痛,慌亂的在地上摸了一把,又趕緊將手上的灰隨意的拍了拍,摸到自己的胸口處,掏出一個(gè)玉佩,在沈今朝面前甩了甩,他咧嘴討好地笑道,“真人,好久不見,這個(gè)送你的?!?/br>沈今朝沒有將視線離開東方如是的臉但眼睛明亮,欲開口說話,就被身后的聲音打斷了。“快進(jìn)去把那魔頭找出來!”田仲在外面吼道。東方如是眼神一閃,想要趁著沈今朝注意力出走的一瞬間溜走,卻沒想到自己剛動(dòng)身子就被沈今朝死死的拽住了手。“真人,放一次水吧,就一次。”東方如是語氣軟糯,可憐兮兮的看著沈今朝。沈今朝拉住東方如是,眼神望身后瞥了一眼,一把將東方如是攬?jiān)诹藨牙铮麩o聲息的逃出了府邸。東方如是并沒有松一口氣,緊張的和沈今朝對望著,他怕的不是田家的人,而是面前這位?。?/br>兩人再次相望,無言。良久,見沈今朝鎖住自己的手腕,沒有要放開的意思,東方如是小聲道,“真,真人,你怎么在這里呢,好巧啊……嗯,我剛才只是在跟他們開玩笑,我……嗯,我……”我編不下去了。東方如是低著頭,只敢看著自己的腳。最后一次見沈今朝其實(shí)對東方如是來說并不遙遠(yuǎn),再次相見他卻成了魔族人,這讓他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沈今朝,又為什么要去想如何面對他呢?他按壓住自己的小心思,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沈今朝一眼。沈今朝還似以前那般好看,似乎還比以前更好看了,他俊俏的臉沒有以前這么拒人以千里,眼神也不似那么虛無,反而讓東方如是覺得他現(xiàn)在更溫柔了。按照以前他都能想象到沈今朝拔劍捅自己的樣子,現(xiàn)在他倒是想象不出來了。此時(shí),他腦中有種東西瘋狂滋長著。他不希望與沈今朝刀劍相向,他應(yīng)當(dāng)好好同沈今朝解釋。上次發(fā)誓后食言,沈今朝必定不信他了,那他拿他整個(gè)人去保證。不對,沈今朝也不一定要他。正當(dāng)東方如是胡思亂想的時(shí)候,沈今朝的手緊了緊。東方如是愣了愣,問道,“真人,你想要怎么處置我?”沈今朝張了張嘴也沒說出一個(gè)字,他眼睛亮得厲害。要不是他是沈今朝,東方如是都以為眼前這個(gè)人要落淚了。沈今朝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他靠近了東方如是幾分,呼吸變得不再平靜,而是有些急促,他緩緩道,“我,我以為……我以為你……”死了。最后兩個(gè)字,沈今朝連說出來的力氣都沒有。當(dāng)他看見東方如是活生生站在屋頂上的時(shí)候,他真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夢到了那個(gè)他五年來從未夢到的人。世上的事不是都盡如人意,這道理他懂,但東方如是對他來說,終會(huì)成為入骨相思。東方如是自然知曉他以為自己怎么了,他語氣輕松道,“我命大,怎么都死不了。”沈今朝一聽這話,身上涼了幾分,靠得更近了些,以至于東方如是覺得自己的頭都快撞到沈今朝的下巴了。“怎,怎么了?”東方如是結(jié)巴道,沈今朝這副樣子到底是希望他死了還是沒死啊。“不要說那個(gè)字?!鄙蚪癯?。兩人靠得很近,沈今朝幾乎是擁著東方如是的姿勢。東方如是道,“不說就不說,你靠這么近做什么?”沈今朝不說話,這個(gè)姿勢維持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