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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賀蘭山來說,這個心理負(fù)擔(dān)也是背定了。☆、85NEW因?yàn)槊χa(bǔ)作業(yè),這一整天夏多除了必修課就都待在圖書館里,直到晚上餓得不行了才收拾書包離開。雖說夏多缺課很多,但成績一直名列前茅,除了頭腦聰明,與他在學(xué)習(xí)時的專注和拼搏也是分不開的。這個時間學(xué)校的食堂都關(guān)門了,只能去校外的小面館填肚子。走進(jìn)面館的時候,夏多就計劃好要超大碗的牛rou面,還要多加一份牛rou——對于一個正處于發(fā)育期隨時隨地都有胃口吞得下一頭牛的少年來說,這個計劃實(shí)在很內(nèi)斂。因?yàn)橐呀?jīng)快到打烊的時間,店里除了夏多之外就沒有別的客人了,老板挺著“孕期”五個月的肚子去后廚下面,老板娘則坐在后廚門邊上一邊剝蒜一邊聽著收音機(jī)。“廣播劇,知名作家北緯37最新作品……”這段話飄入夏多耳中的時候,他興致勃勃地要求老板娘把收音機(jī)的音量給調(diào)大,同時有些納悶:北北什么時候出新了?沒聽他說過啊。為了聽完愛人的作品,夏多故意吃得很慢很慢,慢到最后,他發(fā)現(xiàn)剛才吃進(jìn)去的牛rou面好像都化成了石頭,沉甸甸得墜得他胃疼,剩下的小半碗面無論如何也吃不下去了。交了錢,夏多沒有回宿舍,而是黑著臉直奔墨北家。他一直都知道墨北是個很有主意的小孩,但是沒想到居然這么有主意!對決!聽起來威風(fēng),可這跟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有一毛錢區(qū)別嗎?馬路上有好幾處都沒有路燈,街上沒了行人,夏多腦海里不斷重演著連環(huán)殺人案兇殺現(xiàn)場的照片,還有小白樓殺人案中那具可怖的尸體……如果那些血淋淋的尸體變成了墨北的……夏多猛然停下腳步,扶著路燈吐了起來。墨北坐在書房的地臺上,擺弄著那套打拓用具,這兩天他總是失眠,整夜整夜地睡不著覺,精神上有種異樣的亢奮。希望鄭東不要讓他太失望……“叮咚——叮咚——”門鈴聲在深夜響起的時候,哪怕是用最柔和的音樂鈴聲,都透出一種令人煩躁焦慮的感覺。墨北打開門,看到臉色青白的夏多,平靜的臉上一下露出驚訝的神情,“你怎么來了?”夏多的視線落在墨北的左手上,墨北隨手把出鞘的匕首放到門邊的鞋柜上,把夏多拉進(jìn)來。“臉色怎么這么難看?生病了?”夏多還是沒吭聲,先去洗手間漱了口,又洗了把臉,想了想又把洗臉池里放滿水,把頭埋進(jìn)去憋了半天氣。墨北站在他身后,已經(jīng)隱約明白了夏多異常的表現(xiàn)因何而起。猛一抬頭,水花被揚(yáng)得到處都是,夏多扶著洗臉池瞇起眼睛看著鏡中的墨北。墨北莫名地有點(diǎn)兒心虛,趕緊拿了毛巾幫夏多擦臉,又拉著夏多的手把人引到地臺上去,殷勤地倒了杯水給他。這大概是兩個人認(rèn)識這么多年來,墨北最主動最小意的一回了吧?夏多突然覺得有些好笑,眼中便也泄露出一絲笑意,隨即他便發(fā)現(xiàn)對面的墨北明顯松了口氣……夏多連忙繃緊了臉,可墨北已經(jīng)扭開臉繼續(xù)鼓搗香拓去了,還很輕松地說:“你來得正好,以前我打拓的時候你都不在,這次正好試試白奇楠,看看這香味你喜不喜歡。”夏多說:“我生氣呢?!?/br>墨北說:“有位老居士說過,生氣就像是讓身體地震了一次。生一分鐘的氣,要三天才能恢復(fù)過來,對身體不好。”“……我生氣!”夏多咬牙,“很生氣!”墨北放下灰押,欠身過來在夏多唇上一吻,笑道:“別氣了,好不好?”說完正要坐回去,夏多卻向前一探身,一口咬住了墨北的嘴唇,疼得墨北一吸氣,夏多狠狠吮吻起來。墨北也不吭聲,由著夏多性子又吻又咬的,他的依順平息了夏多心頭本就所剩無幾的怒氣,這個吻漸漸變得溫柔起來。直到吻得兩個人氣息不穩(wěn),夏多才放開墨北,原本發(fā)青的臉色也恢復(fù)了正常,烏沉沉的眼眸里情意滿得都要溢出來了。夏多是這么喜歡這個男孩,舍不得真的對他生氣——即使他的行為實(shí)在很欠揍。夏多暗暗磨牙。墨北舔了舔嘴唇上的齒痕,剛剛夏多咬得有點(diǎn)重,之后又吮得用力,都滲出血來了。夏多看了心疼,暗暗責(zé)怪自己剛才沒控制住脾氣,再開口時聲氣就都軟下來了,“疼嗎?讓我看看咬得深不深?!?/br>墨北眉梢一挑,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夏多臉一紅,干咳一聲,剛想轉(zhuǎn)移話題,忽然醒悟過來,自己明明是來興師問罪的啊,怎么能在氣勢上被壓過去?連忙板起臉來,“是怎么回事?”墨北輕描淡寫地說:“為了破案嘛。”“你又不是警察,管什么破案?”“誰叫兇手是模仿我的來殺人的呢。”“那也用不著你以身犯險?。 ?/br>“不會有事的,放心吧?!?/br>“你怎么保證不會有事?你要面對的可是手上有好幾條人命的兇手!北北,你做這個決定的時候到底有沒有想過,萬一出了事,你叫我怎么辦?你叫你的親人怎么辦?”夏多說著就激動起來。墨北皺了皺眉,香拓也打不下去了,索性胡亂收拾回盒子里,頭也不抬地說:“要真的有什么萬一,我死了,大家都輕松?!?/br>夏多一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說什么?你死了大家都輕松?墨北!”夏多抓住墨北的肩膀,讓他看著自己,“你再說一遍!”墨北咬著嘴唇不吭聲,眼神里頗多委屈。他這種非暴力不合作態(tài)度讓夏多愈發(fā)生氣,“這么危險的事,你居然事先都不跟我商量一下。北北,你到底把我放在什么位置了?”墨北眼珠一轉(zhuǎn),狡辯說:“你那次去俄羅斯搞走私,不是也沒跟我商量嗎?”夏多被噎了一下,但馬上就反應(yīng)過來:“那時候你才幾歲?而且那會兒我們根本就還沒確定關(guān)系。這和現(xiàn)在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墨北習(xí)慣了自己拿主意,而且他性格中有偏執(zhí)的一面,做決定是不太聽得進(jìn)去別人的意見的——這點(diǎn)上他跟孫麗華倒是母子相承,一個毛病。這會兒墨北雖然知道自己的做法欠妥,但礙于面子就是不想認(rèn)錯。而且這些天來他的神經(jīng)因?yàn)榱_驛而一直緊張著,他的脾氣本來就不是溫順型的,這會兒就愈發(fā)要暴躁起來。重生這個秘密他是打死也不會跟人說的,羅驛的事更是沒法跟人解釋,可有這兩個前提在,他也就沒法說明為什么會對這個案子如此執(zhí)著。一想到自己真正要對決的人是羅驛,他就覺得自己像是被壓在五指山下的孫猴子一樣,處處掣肘,舉步維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