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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決定找出兇手,而在這個過程中眾人的反應也各自不同。退休官員想要不動聲色地控制局面,銷售員用漏洞百出的理由將所有人都質(zhì)疑了一遍,舞蹈演員根本就不屑參與到抓兇手的過程里,而汽車司機只顧抱著酒瓶不撒手……最為積極的人是高中生,他想通過抓住兇手來證明自己智商上的優(yōu)越,第一個受到高中生懷疑的就是死者的妻子張大嫂——夫妻倆令人奇怪的開了兩個房間,但作為妻子她要進入丈夫的房間比任何人都更便利,在丈夫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偷襲殺人也是完全有可能的。第二個被列為疑兇的是汽車司機,因為阿儂看到他昨晚進入過張大叔的房間,兩個人似乎還有爭執(zhí)。汽車司機不滿于高中生的推理,若不是眾人攔著,他差點就要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頓。然而隔天早上,眾人吃驚地發(fā)現(xiàn)汽車司機的頭被人從正面砸破,慘死在房間里。如果說是張大嫂殺死了丈夫,那或許還有可能,畢竟張大叔身體虛弱,但身材瘦小的張大嫂想要從正面襲擊高大健壯的汽車司機,那就非常困難了。高中生的推理頓時陷入了走不出去的迷宮。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一直被高中生貶低為“腦容量只有耗子那么大”的阿儂卻找到了指證真兇的證據(jù),這竟然是一樁多人合作殺人案。這又牽引出了多年前的往事。舞蹈演員的出身和阿儂很相似,一樣貧困得受不起教育的家庭,她吃了許多常人無法想像的苦才在城市里獲得一隅安身之地,并通過刻苦的努力成了舞蹈演員,在這其中作曲家給予了她許多幫助,兩個相愛的人結成了夫妻,并很快有了個可愛的小女兒。但是幸福很快就被打破了,三歲的小女兒被人拐走,從此下落全無。悲傷的夫婦倆十幾年來都在尋找女兒的下落,后來終于追查到了張大叔身上。這個看起來溫和善良的男人,當年組織拐賣了不少婦女兒童,直到因為生了病才洗手不干。可是,即使是張大叔自己,也沒有辦法記住每個被拐賣的女人和孩子究竟都被賣到了什么地方,更別說其中還有一些因為種種原因在被賣掉之前就死去了。憤怒的夫妻倆決定要為女兒報仇,而在他們追查和策劃殺人的過程中,一些同樣遭遇的人慢慢聚集了起來。銷售員的jiejie在她十四歲那年被拐賣,母親因過度悲傷而早早去世;工程師的愛人在兒子滿月后失蹤,后來他在一個封閉的小山村里花了大筆的錢贖回了被拐賣的妻子,但妻子的余生卻只能在安定醫(yī)院里度過;旅店老板帶著四歲的兒子上街,因一時疏忽弄丟了兒子,妻子他離了婚,從此老死不相往來;退休干部的小外孫被拐賣,女兒和女婿也離了婚,最后女兒承受不住痛苦選擇了自殺。而所有人中為了復仇付出最大力量的,大概就是張大嫂。她的孩子是在被拐賣的途中因為反抗激烈被活活捂死的,當查到張大叔就是罪魁禍首后,她以一副老實木訥的外表待在張大叔身邊,從守口如瓶的張大叔身上又挖掘出了一個幫兇——汽車司機。復仇者們滿懷怨恨地聚集到這里,親自為親人報了仇。原本是想殺了張大叔后栽贓給汽車司機,再造成司機畏罪自殺的假相,但沒想到暴雨滑坡讓他們困在這里無法走脫,只好臨時改變了計劃。更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最后揭破這一切的會是阿儂。故事的結尾,被堵住的道路清理出來了,但并沒有明說復仇者們的結局,是自首?是被公安機關逮捕?還是隨著阿儂的緘默而安然離去重新開始生活?這是一個式的故事,并不復雜,除卻對人販子的痛恨,文中就留下了一個疑問:那些沒辦法得到學校教育的孩子中會有多少人像阿儂一樣擁有著令人驚嘆的天賦呢?或者換句話說,有誰能知道,那些因為窮困失學而在田間耕作、走入工廠、進入工地……看起來又土又笨的人群中,被埋沒了多少原鉆?墨北順便夾帶了個私貨,在文章末尾發(fā)了一條小小的啟事,號召讀者為衛(wèi)嶼軒所在的那所學校捐款、捐書,并多關注被拐賣婦女兒童案件。作為的第一個讀者,夏多覺得夾帶私貨的北北可愛得要命。“不過,我有個疑問,這篇的題目和內(nèi)容好像沒什么關系啊?!?/br>“說到藍血,你會想起什么?”“牡蠣!”“……還有呢?”“螃蟹!”“……除了吃的!”“嗯……sangbleu,藍血貴族?!?/br>“對,人們用藍血來修飾歐洲貴族,后來又用藍血代表那些高貴智慧的精英才俊。在里,如果把高中生和阿儂做個對比,大多數(shù)人都會認為將來能成為精英的是高中生這樣的少年,而阿儂大概只能是平平凡凡地過一輩子。但是他們之間的鴻溝真的就不可逾越嗎?”夏多沉默了片刻,說:“我覺得自己真幸運,如果我是出生在阿儂家那樣的環(huán)境里,大概再怎么奮斗都打不破那層厚厚的牡蠣殼,只能灰卜拉嘰地過一輩子?;也防瓏\的臟牡蠣,就算也是藍血又怎樣呢?又沒人看到,也沒人在乎?!?/br>墨北覺得自己不小心把夏多的心情給弄糟糕了,正在想要怎么彌補,就見夏多嚴肅地說:“最重要的是!灰卜拉嘰的臟牡蠣根本就不好看啊!長得丑丑的我,北北根本就不會喜歡吧?”“……兩個人中間最好看的那個當然是我,所以你丑一些也沒關系的?!?/br>“為什么聽了這話完全不覺得被安慰了呢?”“其實你是被自己很丑的這個真相給打擊到了吧。”夏多的心碎了一地。☆、第122章NEW的反響很好,編輯部后來還開設了一個小版塊,單獨刊登一些讀者來信,討論究竟是“天賦”重要,還是“教育”重要,究竟是出身還是機遇在決定人的命運。因為涉及到了不少現(xiàn)實社會問題,這些討論延伸到了其他報紙雜志上,甚至央視也做了個專題節(jié)目來探討貧困地區(qū)的教育問題和希望工程。而這些倒是墨北所料未及的了。很快衛(wèi)嶼軒打來電話,說有不少讀者根據(jù)文后的地址給他們寄來了文具、書籍、衣服和錢,還有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禮物——自家做的臘rou咸菜、活的母雞和產(chǎn)奶的山羊,甚至還有臺電視機。而這些數(shù)量之大已經(jīng)超過了那個山村小學的需要,衛(wèi)嶼軒和校長、村領導商量,決定留下一部分,其余的轉(zhuǎn)送給別的學校。最讓衛(wèi)嶼軒高興的是還有幾個年輕人來義務教學,學生們也都非常興奮,對這些新來的老師崇拜得不得了,讓衛(wèi)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