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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往事,原本是娛樂圈的人,后來退圈就以看風(fēng)水為生。真是同人不同命。如果他是少年的話,兩條路擺在眼前,肯定也要選后者。娛樂圈雖然爬上去就能名利雙收,但中間的曲折苦楚不足為他人道。更別說就算爬上去了,仍然受制于很多東西,壓根不可能自由自在。除非退圈。風(fēng)水大師卻不一樣。不論走到哪里,都是受人尊敬的職業(yè),任何時候,人們都得恭恭敬敬。上至權(quán)貴,下到百姓,誰敢對風(fēng)水大師輕慢?邢誡慢慢幫溫清把東西全剝好,擦干凈手,這才站起來,看向趙昕:“有事找我?”“是啊,有點兒事?!?/br>“我們?nèi)ツ沁呎f,別打擾小清?!蹦腥苏f著,當(dāng)先走了出去。趙昕同溫清打了個招呼,這才跟出去。溫清一個人吃掉了幾小盤,揉了揉肚子,正琢磨著是去找邢誡,還是在這里等,抬頭就看到對面正站著一個男人。臉是C國人的臉,還特別英俊,雖然輪廓有些眼熟,一時間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不過這人周身的氣質(zhì)卻和普通的C國人很不一樣,明顯不是在國內(nèi)長大的。“你是?”溫清遲疑了一下,問。“這次酒會就是我舉辦的?!蹦腥苏f。“啊,你好!”溫清想了想,“是希望我能幫你看看風(fēng)水嗎?”除了這個,他想不出對方給他派請柬的理由。男人笑了笑,剛要說話,溫清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歉意地看了男人一眼,拿出來看看,見竟然是艾爸爸的電話。自從他搬出艾家在外面租房之后,一直都沒有再回去過。那時他想的是要自食其力,和愛人一起打拼出一片天地。結(jié)果愛人靠不住,扇著翅膀就飛了。他受了這個打擊,更覺得自己沒臉回去,竟然連電話打得都少了。這還是這個月第一次和家里人聯(lián)系。他按了接聽鍵:“爸爸?……好的,我知道了……嗯,這幾天我會找時間回去……知道了,爸爸注意身體,幫我照顧好mama?!?/br>電話掛斷之后,溫清再轉(zhuǎn)頭,男人已經(jīng)離開了。溫清卻沒心思琢磨這個酒會主人是什么用意,他還在想著剛剛那個電話。雖然艾爸爸沒在電話里說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才讓他盡快回家里一趟。但能讓他們做出這個決定的,很顯然是出了大事。比如說,發(fā)現(xiàn)了他不是他們的兒子。“宿主,這就要攤牌了嗎?”系統(tǒng)倒是興奮得很,這個時間點比原劇情要早太多太多了。唉,宿主還是有點兒放松,不然的話,只要靠著上將大人的能力,幾下就把那個重生的石嘉弄死,早就不用再面對這攤子麻煩了。“攤不攤牌還要看他們怎么說,”溫清說,“艾家人不是那么無情無義的,就算我真不是他們的孩子,他們也不會一下子就把我當(dāng)成陌生人,畢竟還有近二十年的感情在呢?!?/br>原劇情里面,如果艾清清不是真的單方面信了石嘉的鬼話,以為艾爸爸艾mama要把他趕出家門,而是去找那對夫妻詢問的話,原本事情不會發(fā)展到那一步。“那,宿主會讓他們知道石嘉已經(jīng)害死了養(yǎng)父母嗎?”系統(tǒng)問。“這個讓我來說不太合適,”溫清瞇著眼睛笑了笑,“雖然我知道真相,可找到有力證據(jù)的卻不是我,而是邢誡?!?/br>那個男人怎么可能眼睜睜看著他吃虧呢?石嘉以后的日子不會好過的。不多時,邢誡回來了,溫清沒瞞著他,把收到父親電話的消息告訴了他,還說了自己的猜想。男人的臉黑了。早在知道石嘉這個人后,邢誡就一直看他不順眼。要不是溫清攔著,這人早就翻不了身了。雖然這次沒在酒會上看到他,但男人收到了消息,他竟然不知怎么搭上了老外卡爾的線,還弄到了角色。M國人太自大,總覺得C國人的長相不符合他們的審美,很少把C國人放在眼里。這次卡爾竟然到C國選角,說沒貓膩,鬼都不信。只是卡爾一行人的行蹤很低調(diào),還是派去監(jiān)控石嘉的人發(fā)現(xiàn)不對,查出卡爾的身份,邢誡這才知道卡爾來了C國。照收到的情報看,石嘉卻像是早有準(zhǔn)備,在卡爾到這沒兩天就貼了上去,還和對方處得特別融洽,蜜里調(diào)油一樣。這個人從哪兒弄到的消息?邢誡的人早就把石嘉查了個底兒朝天,前十幾年這人不過是個普通人,雖然被石父石母寵成了熊孩子,卻也沒表現(xiàn)出多特別的地方。轉(zhuǎn)變就發(fā)生在他進娛樂圈沒多久,突然之間就開始針對溫清,搶走了邢警,還悄悄做了DNA鑒定等等。這些事情出現(xiàn)得很突兀,一點兒鋪墊都沒有,更沒誰冒出來對石嘉說過什么。就像是……這人睡了一覺,醒來就知道了。說不奇怪,誰信?如果正常的科學(xué)的沒辦法解釋,那就只能往不正常不科學(xué)的方面想了。溫清雖然也有奇怪的地方,但他的轉(zhuǎn)變有充足的理由,比如說艾家祖上的那些傳承。就算也有解釋不通的地方,可誰叫少年是他的人呢?他說行就行。看到少年心情不佳,邢誡提出帶他回去。“提前離開酒會,這不太好吧?”溫清猶豫地說。“沒什么不好的,其他人有事的也已經(jīng)走了,留在這里的多數(shù)是想尋門路的?!毙险]直白地說。車子一路飛馳,溫清保持著沉默。邢誡開車的間隙,轉(zhuǎn)頭看他一眼,想了想說:“回去給你看樣?xùn)|西?!?/br>“什么?”“回去你就知道了。”男人故作神秘。“宿主,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系統(tǒng)立刻從旮旯里跳了出來,“是上次他說要去做親子鑒定的事,報告已經(jīng)出來了!”“哦,”溫清興致缺缺地說,“那個結(jié)果就算不出來,猜也猜得到吧?”“……”系統(tǒng)躲角落里畫圈圈。等到了別墅,男人把溫清抱進大廳,放到沙發(fā)上,這才回房間拿了個紙袋出來。“里面是什么?”溫清故意問。邢誡從里面抽出幾張紙,上面用官方語言說了一大堆東西,只有最后一句點了題,說艾清清與另一份送檢物的主人并不存在親子關(guān)系。溫清勉強笑了一下。邢誡卻把紙袋整個放到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