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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立,只是沒想到端王消息這么快,直接把你半路截下。端王為什么救我呢?孔雀說端王和黑鸞一樣是不能接近的。聞人煌皺眉。烏鴉目光暗了暗:救你,不一定是想要你好好活著。第二天清早,聞人煌起床后出門又被嚇了一跳,這一晚究竟是怎么了,怎么王府的下人們幾乎都是臉腫了老高。聞人煌拉住給自己送飯的小哥,好奇地問:哎哎哎,小哥,我問你個事兒!那被打腫臉的下人此時卻連正眼都不敢瞧聞人煌一下,立馬轉(zhuǎn)身跪下哀嚎道:聞人公子您有事兒盡管問小的!聞人煌又被嚇了一跳,表面鎮(zhèn)定道:你你們這都是怎么了,我今天起來看到好多人臉都腫了。送飯下人臉更苦了,埋頭道:小的們犯了錯,說錯了話,王爺大人大量,沒要小的們的命,這些小事兒沒什么。聞人煌心里默默朝天拜了拜,果然是一個心狠手辣的王爺。剛念叨著,管家便過來和他說王爺要見他,老管家目光平和悠遠(yuǎn),仿佛透過聞人煌的身體直接看向了遠(yuǎn)方,和看死人一樣,是聞人煌心中一驚,面色平和地和管家拱手道知道了。聞人煌心中暗暗思忖,端王的目的自己尚未知曉,在烏鴉沒有來之前一定要穩(wěn)住,不然可能就小命難保了。跟著帶路的下人穿過王府,到了書房前,管家已經(jīng)在門前候著了,看見聞人煌特意還打扮了一番過來,原本刻意裝作淡然的目光再也無法淡然,聞人煌隱約覺得哪里有些惡意的目光,可是站在端王府書房前面他也不敢四顧探尋。老管家憋著一口氣給聞人煌通報了,目光充滿了憎恨。小人拜見王爺。聞人煌局促地樣子很好的取悅了在一旁干瞪眼的霍汀,端王霍宵的目光從始至終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起來吧,本王有幾句話要問你。聞人煌起來后看到霍宵身后還站著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估計是端王的親衛(wèi)。王爺請問,小人定當(dāng)將所知道的全部告訴王爺。聞人煌垂眸。據(jù)我所知,孔雀的性格絕是不會輕易幫別人的,他幫你下山不說,你被抓,他還找人救你,這絕不是他的做派。你能和我說說,他為什么幫你嗎?霍宵今天沒有挽發(fā)髻,他微微垂頭,一縷長發(fā)遮住眼睛,而那眼中的凌厲看的聞人煌心里一驚。王爺,小人原本在山中是照顧孔雀公子的,孔雀公子不經(jīng)常出山,所以小人在山中也算是照顧了不少年孔雀公子的飲食起居,所以他才愿意出手幫我。聞人煌艱難地編出理由。霍宵慢慢地點頭,似笑非笑:你被抓進(jìn)黑鸞,還有人和你一起嗎?聞人煌立刻搖頭:我不知道,我被抓之前是一個人準(zhǔn)備去臨近城鎮(zhèn)的,醒來之后周圍也只有我自己。如此說來,也沒有被頂替的可能了?;粝嗣肋叺牟璞?。聞人煌垂下頭,低聲說:王爺,您是否還是在懷疑小人的身份。霍宵冷眼看他:你在黑鸞,是怎么和那些人說你的身份的?小人小人為了活命,不敢說自己是棲凰山的人,小人是知道那些人是壞人的,所以只能說自己是旁邊軍營里的人,這些是孔雀公子教我的,他說在外面不能輕易暴露自己的來處,會有人心存不軌聞人煌越說到后面聲音越小,因為他發(fā)現(xiàn)霍宵的臉色越來越黑。你說你是軍營里的人?軍營里的什么人?這時,霍宵身后的那個黑衣男人說話了。聞人煌一頓自己說自己是新兵,可是那些人咬定自己是將領(lǐng)的霍宵看見聞人煌不敢說,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七八分了然,頓時臉色更黑:真不愧是鳳天教出來的人,未達(dá)目的什么都敢說什么都敢做。棲凰山上一個小小奴仆都如此膽大包天,真是教本王大開眼界啊。而隱約感覺知道了事情真相的老管家心情卻莫名好了起來,連帶看著聞人煌的眼神都單純了很多,趕緊拖出去打死吧別留著浪費時間了!聞人煌漲紅臉喊道:王爺請您不要血口噴人!小人當(dāng)時真的只是說了自己是個新兵,那些人自己心里齷齪曲解小人的意思!更何況,小人當(dāng)時就說了,王爺收留小人萬一哪天小人冒犯就是死路一條,是王爺執(zhí)意要帶小人回府,為何此時把過錯都推到小人頭上!霍宵冷笑:好一個牙尖嘴利的下人,來人,把他給我拖出去杖打八十大板!老管家立刻得令,立馬開門叫人。聞人煌被兩個奴才按住之后徹底火了,不顧自己剛換了一身衣裳扭打起來,邊推開自己身邊的人邊吼:王爺您不講理!您自己非要把小人帶回來,這下又要打八十大板要小人的命!霍宵瞇起眼睛:本王就是理,快點拖出去打了,看著礙眼。作者有話要說: 就要國慶了,好怕存稿不夠啊_(:з」ang;)_努力!☆、第九章王爺,烏丞相到。下人匆匆來報,正好掐在聞人煌要被拖出去的時候。他掙扎的動作微微一頓又立刻恢復(fù),威武不能屈地瞪著也有些發(fā)愣的霍宵。然而他發(fā)現(xiàn)霍宵臉上出現(xiàn)了一種名為厭惡的表情又快速閃過。霍宵瞇眼看著他,又一次看見他剛剛扭打間不經(jīng)意露出來的刀鞘的一端。來人,把聞人公子送回房,他深深看一眼,加了一句,嚴(yán)加看管,不準(zhǔn)動刑。聞人煌也回看了他一眼,心里想的是,有朝一日劍在手,要狠狠教訓(xùn)的除了黑鸞的人又多了一個霍宵。霍宵和深沉到大廳的時候,烏鴉已經(jīng)坐在椅子上安靜地喝茶了。小王不知丞相要來,招待不周還望烏丞相見諒。他禮貌地拘了拘手。沈琛半跪行禮,低沉念到:御前四品帶刀侍衛(wèi)沈琛見過烏丞相。烏鴉穿著一件墨色長衫,一頭烏黑長發(fā)用一根同樣烏黑的墨玉盤起,遠(yuǎn)看上去一把黑色,濃重深遠(yuǎn)。他起身拘手笑道:王爺說的哪里的話,是臣來的倉促,皇上尚且不知臣兩日前出京,王爺又哪能知曉呢,沈侍衛(wèi)快快請起。沈琛起身后退到一邊,霍宵聞言一笑:不知烏丞相何事如此匆忙,從京城到我這寧安平時三四日的路程竟兩日就趕到。烏鴉苦笑:此事不急也不急,說急也確實緊急。哦?不知是何事讓丞相如此憂愁?霍宵作了個請的姿勢讓烏鴉就坐,自己剛剛坐下,烏鴉便一把跪在地上。霍宵眉頭跳跳,沉聲道:烏丞相你這是作甚,快快請起。烏鴉搖搖頭,緩緩說道:王爺還是聽我說完,再決定這一拜是否該拜。霍宵皺眉不語,只見烏鴉眉目修長俊朗,而立之年未曾在他臉上留下多少印記,此番作此神態(tài),卻有種說不出地沉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