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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莫穎瞳:“你那腦殘弟弟要租這破屋,你怎么不讓他來干活?讓他嘗嘗苦頭,以后就不會作妖了”。“你懂個屁!我弟弟的手可是彈鋼琴的,跟你放牛的手能比么?不能讓他干這些粗活!”梁耀一邊在屋頂上架著屋脊,一邊吼著梁天賜。“什么弟弟,我感覺他是你主子,你是他的奴隸!人家見天就沒給過你好臉,就見你整天跟在人家屁股后頭轉(zhuǎn)!賤不死你!”梁天賜給梁耀遞了一個木方到樓頂上,大嗓門也沒閑著。“你懂個屁,我弟弟從小就不愛說話不愛笑,但是他可知道疼人了,對我特別好。誰還能都像你一樣,成天就知道呱呱個沒完?!?/br>“你就自己騙自己吧!我可一點沒看出來他對你好,人家當(dāng)你是哥哥嗎?你就賤巴巴的一口一個‘弟弟’?!?/br>這話說到梁耀的痛處了,他用鏟子挑起一小塊碎了的瓦片,朝梁天賜扔了過去。嘴里罵了一句:“關(guān)你屁事!老子樂意叫!”房頂修好了,又給整個墻體重新粉刷了一遍。房屋里面的裝修全聽了莫穎瞳的意見后才動工,周阿姨偷偷的給梁耀塞了五萬塊錢,梁耀寫了一欠條給周阿姨,卻被周阿姨當(dāng)場給撕了。屋子里改動最大的地方是衛(wèi)生間和廚房,以前的裝修全拆了,里面的一切都是按照莫穎瞳的喜好新裝修的。梁耀還在院子后面另外建了一個小衛(wèi)生間,他想著莫穎瞳愛干凈,房子里的衛(wèi)生間就讓他單獨使用好了。門窗都換了新的,這樣一弄完,小破屋立馬變了樣子,從遠(yuǎn)處看就是一很靜謐的小別墅!莫穎瞳說他看上這里的原因之一,是因為這個院子是泥土的,他說泥土的院子可以種花草。梁耀聽他這么一說,在心底暗自慶幸了一番,幸好自己沒有把這泥院子用混泥土給倒上,不然后果很難想象。兩人住進(jìn)小屋時,07年也結(jié)束了。快過年了,梁耀忙著面館的生意走不開,莫穎瞳獨自回了一趟古都,去小出租屋外面轉(zhuǎn)了轉(zhuǎn),他本以為小出租屋肯定早就租給別人了,一看才發(fā)現(xiàn),里面的陳設(shè)還跟以前一模一樣,就連破了的沙發(fā)也被縫好了,擺放在原來的位置。而且,沙發(fā)上也躺著一個人。這場景太熟悉了,莫穎瞳從窗戶上看進(jìn)去,一時間竟以為自己穿越回到了過去。直到沙發(fā)上的人坐起身向他看過來,莫穎瞳才驚覺,那不是記憶中的梁耀,他是錢東森。錢東森看到莫穎瞳的一剎那,先是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然后才驚喜萬分的沖過來打開了門。兩人都很驚訝,一時間都只是看著對方?jīng)]有說話。還是錢東森先開的口:“你回來了?”這聲問候很平常,卻很酸楚,他已經(jīng)在這等了太久。莫穎瞳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畢竟他只是來看看而已。錢東森可能因為剛睡醒,睡眼惺忪的樣子,褪去了往日氣勢逼人的戾氣,舉止竟有些像等情人回家的大男孩。“快進(jìn)來吧!”錢東森站到一旁,給莫穎瞳讓出了進(jìn)門的路線。莫穎瞳捉摸不透錢東森,這也怪錢東森慣會偽裝,他在古都打拼多年,早已經(jīng)習(xí)慣用權(quán)勢壓人,完全拋棄了‘真誠’那一套。到最后,即使是真心的付出,也被他弄成了逼迫一般。莫穎瞳又一次走進(jìn)了小出租屋,可他的心境變了,就算里面的一切都恢復(fù)了原樣,但是這里已經(jīng)不再是他和梁耀的住處了。看到自己喜歡的書和唱片都被錢東森好好的收藏了,莫穎瞳回首真誠的對他說了一聲:“謝謝你幫我整理這些”。錢東森沒有理會他的謝意,問了他自己關(guān)心的問題:“你跟著梁耀過的好嗎?他都保護(hù)不了你,害得你遠(yuǎn)走他鄉(xiāng)?!?/br>“他沒有害我,是我自己愿意的?!?/br>“你愿意的?只怕你真愿意的事他不會愿意!”錢東森的陰鷙、偏激又跑了出來,他在莫穎瞳面前總是很難鎮(zhèn)定。莫穎瞳看了看他,心里想著,這人還真是百年如一日的執(zhí)拗。“好久不見,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么?”莫穎瞳這句話猶如春風(fēng)化雨般神奇,立刻上提到梁耀后化身斗雞的錢東森溫和了下來。眼神里透著傷懷,看著莫穎瞳說:“對啊,都好久不見了,你……,算了?!?/br>錢東森像是想問什么,最終卻沒能問出口。第73章第73章錢東森知道莫穎瞳買了第二天的返程火車票后,難得的表露了心跡。“莫穎瞳,我也可以照顧你!我會比梁耀把你照顧的更好!我比他有能力,有錢!我比他更懂你!你只要留下來,留在我身邊,我的一切都可以給你!”錢東森說的每一個字,都堅定如鐵,像是刻在了石板上的誓言。莫穎瞳無所適從,錢東森褪去狠厲和偽裝后,只剩謙卑的愛意。滿溢的真摯和深情,讓莫穎瞳承受不起。你可以找個更好的。我們不適合。我不想耽誤你。這些拒絕人的范本一一閃過,莫穎瞳竟一個也說不出口。不愛就是不愛,哪有那么多借口。或許,轉(zhuǎn)身離開,決絕一點,比說這些托詞更尊重對方,更對得起對方深厚的情意。最終,莫穎瞳選擇了直接離開,不給對方留希望,也不給自己留后路。誰的愛都不卑微,不用可憐,更不用安慰。錢東森在他轉(zhuǎn)身的那一刻,就明白了他的回答。莫穎瞳還是跟原來一樣,深情的愛著愛的人,絕情的無視愛自己的人。錢東森卻不愿他一言不發(fā)的就走,至少應(yīng)該道一聲別。“莫穎瞳,我會一直在這等你,你什么時候回來,都不會晚。”“你不用這樣?!蹦f瞳沒有回頭,只是停下了腳步說。“祝你一路平安,還有,新年快樂!”“謝謝?!?/br>跟錢東森分開后,莫穎瞳去看了莫中華。他跟莫中華之間還是會長時間的無言以對,兩人都不知道該跟對方說什么。莫中華開口的第一句話竟然是:“你長的越來越像你媽年輕的時候了,不得不承認(rèn)無論什么時候看,這張臉還真是好看!”這疏遠(yuǎn)的話,陌生的語氣,說他們是親父子肯定都沒人信。莫穎瞳聽了太多有關(guān)自己外貌的評價,聽的他都麻木了。不過也好,莫中華先開了口,總算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梁耀說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