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書迷正在閱讀:朕讀書少你不要騙朕、[真人同人]一言千載莊生夢(丕司馬歷史+現(xiàn)代)、[東京食尸鬼同人]單向戀愛、假戲真做/同事雇我扮基友、指腹之戀、[劍網三]烏龜日記、肯定是我炸毛的方式不對、秋漢飛玉霜、[古劍同人][蘇紫]推到師尊作戰(zhàn)計劃、淺夜未央
這個身著警服的人,你是?看了半天,他還是沒認出鐘銘。我是鐘銘啊,十二年前,我們在鎮(zhèn)政府經常見面。鐘銘笑著說。哦,是鐘所長啊,你看我眼也花了耳朵也聾了,不認人了,快,快,屋里坐。老侯把鐘銘讓進屋里。孩子都出去了,老婆子前年死了,只剩下我老頭子了,孩子想把我接過去住,我在這個村生活習慣,不樂意離開。你看屋里亂點,你可別嫌臟。老侯忙著給鐘銘沏茶。雖然是老房,雖然只有老侯一個人,但屋里面還是很整潔,鐘銘打量了一下房間,和十二年前來時沒有什么變化。侯大爺,侯昌明和侯繼明是這個村里面的人嗎?一陣寒暄之后,鐘銘直接切入正題。侯昌明侯繼明老侯念叨著這個兩個名字,想了好一會兒,才說,哦,你不說我都快忘了,他們是這個村的人,這兩個小子都出去十多年了,也不見回來,聽說在外面都發(fā)財了,你認識他們?不認識,有些事和他們有關系,鐘銘沒有透露他們死的消息,他們和十二年前死去的蘇田是什么關系?蘇田?老侯聽到蘇田這個名字,身體一陣哆嗦,昌明和繼明是不是死了?你老怎么知道?鐘銘十分吃驚。這么說是真的?造孽啊。老侯的身體哆嗦地越發(fā)厲害了。大爺,你為什么這么說?鐘銘心中的隱痛再次襲來。嗨,我老侯也這把歲數(shù)了,早晚進棺材,我也不怕什么鬼啊神的了。老侯將身體往椅背上靠了靠。鬼神?你老想說什么?鐘銘按了按心口。十二年前,昌明、繼明和蘇田是牌友,經常在一起賭博,也讓蘇田家經常打架,才造成了蘇家的慘案,這些你都知道了。老侯頓了頓,接著說道,可是蘇田兩口子陰魂不散,說是十二年后,也就是今年要來叫他們這些牌友一起去陰間打牌,這不時間正好十二年了,所以昌明和繼明一定是被蘇田的鬼魂叫去了。這些都是你老人家猜的吧?鐘銘心中的疼痛在加劇。不是,是真的,很多人半夜在蘇田的老屋門前聽到蘇田兩口子爭吵聲,和蘇田他們一伙在一起打牌的聲音,還有人聽見,蘇田的鬼魂說,要在十二年后叫他那些牌友一起去陰間打牌,我還親自聽見過。因此很多人都離開了這個村子,特別是那些經常和蘇田一起賭博的人,就包括昌明和繼明,沒有想到,離開村子也還是被蘇田的鬼魂招去了。老侯顫巍巍地說。鐘銘愣在那里,半晌沒有說話,難道真的有鬼魂?因為他相信老侯不是一個編造謊言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能不能帶我到蘇田家去趟?鐘銘無法相信鬼神的說法。鐘所長,你還是不要去了,你們陽間的警察可管不了陰間的事。老侯擺了擺滿是青筋的手。我只是想去看看。鐘銘堅持到。老侯見鐘銘執(zhí)意要去,嘆了一口氣,好吧,你和蘇田沒有關系,他的鬼魂不會找你的。和鐘銘一起走出房門。走在通往河堤的路上,鐘銘的心中的隱痛似乎更加厲害了,路旁十幾雙混濁的目光看著這位身著警服的警員,像是在審視異類,透露出幾分恐懼與驚慌,仿佛正在看著一個囚徒走向刑場。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所在,四間磚□□的老房橫在河堤的下面,周圍的臨房都已被扒的斷壁殘垣,成為了荒草的家園,環(huán)衛(wèi)著這四間老房,就像環(huán)衛(wèi)著一座高大的墳冢。荒草高可過膝,擋在已經殘破的門前,一把布滿油泥且略帶銹跡的鎖還鎖在幾乎經不起一腳的門上。大爺,還有人常到這里來嗎?鐘銘看著那把鎖問道。來人?沒有,誰敢到這里來?你看周圍的房都扒倒了,幾乎一塊磚都沒有留下,人們就是怕與這個鬼屋沾上邊。老侯站在鐘銘身后,不再往前走了。鐘銘能夠理解老人的恐懼,一個人分開荒草,走到殘破的門前,他握住那把鎖拽了拽,雖在炎熱的夏季,鎖身透出一股涼意,紋絲不動。鐘銘右手按在門板上用力向里推去,沒有想到,兩扇殘破的門嘩啦一聲朝院內倒去,摔成很多的殘片。鐘銘沒有想到門會如此的破敗,由于用力過猛,身子隨著倒地的門朝院里沖了幾步,才站穩(wěn)了腳步,慌忙中,右腳跟正踩在那個把鎖上,絲絲作痛。荒草幾乎覆蓋了整個院落,但通向屋門的草卻很稀疏,好像時常有人走過。他順著稀疏的草徑來到屋門前,屋門竟然完好如新,十二年沒有人來過,屋門怎么會保存的這樣好?難道真的有鬼在里面居住?門沒有上鎖,好像正等著這位不速之客的到來,吱扭一聲,鐘銘打開房門,一股香氣從屋里飄出來,好像是花的香味。走進屋里,地面和墻壁上竟然看不到灰塵,僅有的幾樣東西都有條不紊地擺放著,一點兒不像十二年無人居住的樣子。帶著疑問,鐘銘走進最令他心痛的房間,床單平整的伸在床上,只是那斑斑血跡還在,已經變成幾近黑色,濺滿血跡的墻壁、電視屏幕、電扇上輕微晃動的繩子,一切都把鐘銘帶回了十二年前,鐘銘感覺心口疼痛的喘不過氣來,他坐在椅子上,緩了好久,才好受些了,他突然發(fā)覺他坐的這把椅子就是當年那個孩子坐的椅子。鐘銘緩步走出這間房,來到了右側的臥室,那是當年蘇田的妻子住的房間,里面更是一塵不染,更令鐘銘驚奇的是在窗臺上擺放著十多盆百合花,花色潔白,閃著耀眼的白光。突然,那盆花變成了兩張面孔,一張血rou模糊,看不清哪里是眼睛、哪里是鼻子、哪里是嘴,另一張散亂的頭發(fā)遮住了臉,一雙上翻的眼看著前方,仿佛在眺望遠處,那張血rou模糊的臉突然露出一個小口來,血絲粘連在小口中間,小口里露出慘白的牙齒,仿佛在喃喃自語。那張散亂的頭發(fā)下的臉眼珠下翻,白眼珠不見了,隨之而出的是黑紫色的血液流過白紙似的面頰,鐘銘感到就要窒息了,呼吸急促,大腦眩暈。鐘所長,你沒有事吧?仿佛遙遠的天際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鐘銘打了個冷戰(zhàn),睜開了緊閉的雙眼。潔凈的屋子、十幾盆花清晰地呈現(xiàn)在他的面前,一切都是幻覺。他看了看那十幾盆百合花,退出了房間。鐘所長,你都看到什么了?老侯站在大門外面喊著。沒什么?我再轉轉。他分開荒草朝東側的那間獨立的房走去,這間房的門都已殘破在地了,屋頂處幾束太陽光順著殘破的屋頂照下來,照在一張破敗的四方桌上,桌子上布滿灰塵。鐘銘在這間屋里沒有看到什么,抽身出來,帶著很多的疑慮往大門口走去。荒草擋住了地面上的一切,鐘銘只顧著考慮問題,就在走到院子中間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