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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 這死丫頭,做事情怎的還是只順著自家心意來,長生也是,這可是活生生的人呢,怎的就由著她胡來。瞪了眼崔長生,兇道:“你也是要做爹的人了,一個大男人,當家做主的,怎好事事都順著一個女人的意思來。她讓你抓人你就抓,那呆會兒她要殺人,你也跟著遞刀子嗎?” 崔長生的心里頭其實是害怕的,可要他違背潘小桃的意愿,也是不行的。如今被趙新林兇了一頓,有些呆呆的,擰著眉默了會兒,忽的回道:“桃meimei有了身孕,不能動刀子的。” 趙新林見他懵懵懂懂,完全抓不住自己那番話里頭的重點兒,不由得氣極反笑,問道:“那怎么辦?你要親自cao刀子,殺了那女人嗎?” 不待崔長生回答,潘小桃翻了白眼兒,哼道:“哪個同你說,我要殺了這女人?”摸了摸高隆的腹部,又哼了一聲,道:“殺了她豈非太便宜她了,再者,我要給我的孩子積福,哪里能隨意動刀子見血?!闭f著睨了趙新林一眼:“你不要亂說話嚇唬長生哥哥?!?/br> 趙新林懷疑地看著潘小桃,指了指地上的女人:“那你把她弄進來干嘛?” 潘小桃撫著肚皮,慢條斯理地道:“自然是抓進來打一頓,再割花了她那張臉,然后把她扔出去?!?/br> 趙新林不可思議地看著潘小桃:“你這丫頭莫非傻了不成?便是要揍她,在外頭尋了機會也是一樣的,還能不留把柄,你把她弄到家里頭,便不怕惹來了麻煩?” 潘小桃斜眼兒看趙新林:“你會去告發(fā)我嗎?” 這女人……趙新林氣道:“我是不會,可這女人又不是啞巴,你把她扔出去,難道她不會亂說嗎?” 潘小桃唇角浮出一抹淺笑,那笑淡淡的,襯著她如今光潔而又豐腴了許多的臉頰,好似春日里頭艷麗綻放的花蕾??蛇@笑得好似一朵嬌花的女人卻慢慢地張開了口,說出的話,卻是殘忍而無情的。她說:“這好辦啊,割了她的舌頭就好了?!?/br> 趙新林見那那女子臉上毫不在乎,嘴里說出的話,輕飄飄的,好似割人舌頭就跟割草似的,不由得動怒道:“還說要給你肚子里的孩子積福,你這樣子就是為他積福嗎?” 聽了這話,潘小桃也怒了,情不自禁站起身來,瞪著眼睛看著趙新林:“那我該如何?你可要知道,我想要的可不是她那一條舌頭,我想要她的命。一條舌頭換一條命,很是便宜她了。” 潘小桃氣得不行,胸前起起伏伏的,垂在一側的手被心里焦急的崔長生緊緊握住,這才覺得得了些安慰,潘小桃轉頭沖著崔長生笑了笑,待要繼續(xù)說話,崔長生卻忽的開口道:“桃meimei別怕,呆會我?guī)湍愀盍怂纳囝^?!?/br> 要說的話便頓在了喉嚨里,片刻,潘小桃忽的笑了起來。心口處的那口悶氣忽的就不見了。不管旁人如何說她罵她,只要她還有長生哥哥,這日子便過得有盼頭。 潘小桃緩和了心情,再和趙新林說話,語氣便好了許多,道:“你是知道我家里頭的事兒的。當年她和我爹的那回子事兒,便是我爹是個色胚,卻也是她有意勾引的。后來更是在后頭不懷好意地催促著我爹去逼迫我娘,故意叫我娘病上添病,豈非可惡?” “再說后頭,她故意把我許配給王家,難道她便是存了好心的?那王家待媳婦兒不好是出了名的,她又不是缺銀子,便是看我不順眼兒,想遠遠打發(fā)了,尋一門兒好些的人家,又有何難?分明就是存了壞心眼,想要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那三年過的如何,你不是不知道,不是我機靈,早就被那惡婆娘打死了。這么些年,這么些苦難,我便割了她的舌頭又如何?” 這般一番訴說,倒叫趙新林啞然無聲。這女人做下的事兒,一件件一樁樁都透著惡毒,不說對待繼女如何心狠手辣,也不說對待丈夫如何不忠,又不必說對待公婆如何刻薄,便是對待自己的親兒子,也是毫無人性可言。 又看了看地上,那女人正瞪著眼看著潘小桃,那眼神分明是不善的,惡毒的。不由得皺起眉頭,只覺得這事兒難辦得很。若是為著以絕后患,自是要了這女人的命才能一了百了。割了她的舌頭,又放虎歸山,這女人又分明不是良善的人物,豈非是自尋麻煩?若是她有意報復,總是會尋得了機會的。 想了片刻,趙新林道:“扔出去不妥,我去外頭尋輛馬車,到時候拉著她去的遠遠兒的。她既成了啞巴,也無法同旁人說話,便找不到回家的路,便叫她在外頭自生自滅吧!”說著忽的想起一事兒:“她可識字?” 潘小桃聽到這里,才忽的發(fā)覺,自己原先想的那辦法確實是后患無窮。心里一盤算,頓覺趙新林這法子好。一刀要了她的命,太便宜了。娘親的仇,還有自己受了那么幾年的罪,定要她感同身受才是。 眨眨眼,潘小桃道:“她不識字兒的?!?/br> 趙新林點點頭道:“這便好,不然可要麻煩了?!?/br> 見著這二人說話間便把自己后頭半輩子的日子給商定好了,柳如眉恨得牙根兒直發(fā)癢,眼珠子死死盯著那大肚婆,心里頭暗恨自己眼瞎。不曾想到,這女人竟是那死丫頭。當初把她故意賣給了那王家,存的心思,便是叫她活得生不如死,哪里想到,這女人竟是改嫁了,嫁的夫君瞧著對她還是百依百順。 柳如眉心里頭只覺亂哄哄的發(fā)虛,她掙了掙,那繩子綁得死緊,壓根兒掙脫不開??梢膊荒芫瓦@般等著他們來割她的舌頭吧!柳如眉心亂如麻,眼睛珠子轱轆亂轉,忽的瞅見了一處,那眼珠子便凝在了那里。須臾,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笑來。 柳如眉看見的那處卻是屋門口,那里正立著一個人,不是旁的,正是潘曉。 潘曉的心里此刻也是五味雜陳,里頭那兩人,一個是他的恩公,待他有再生之恩。一個是他的jiejie,雖是不待見他,可恩公能救他,分明也是看著她的臉面,后頭雖是極度厭惡自己,也不曾攆了自己離開。還給自己一口飯,叫他能夠活命,又給他一個屋頂,叫他有了存身之處。 反觀地上那眼冒晶光的女人,除了生下了他,再沒給過他任何情誼。當初他雖小,卻也是記得,一直養(yǎng)著他的,是他的爺奶。待他好的,也是他的爺奶。而他的爺奶,卻是因著這女人的刻薄冷酷,而丟了性命。而他自己,更是被她送去了那種地方。一想到那幾年在那種地方看到的事情,潘曉就覺得那稍稍軟了些的心腸,頓時又硬了起來。 潘曉悶頭想了會兒,心想,到時候他便去求著恩公,把她扔到離他不遠的地方,便管著她不餓死,就是她生了他一場,他給的回報吧!于是也不理會那女人不斷給他拋來的眼色,掉轉頭大步離開了。 見著那孩子離開,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