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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忒爾懷中失聲痛哭,“不要再說啦!我最最親愛的母親呀,您怎么忍心讓我失去我的愛人,讓我如此痛苦而不幸……” “對(duì)不起!我的珀耳塞福涅,是母親對(duì)不起你,是母親先背叛了赫爾墨斯的努力——”德墨忒爾無限凄婉地說道,“可是我的女兒啊,求求你振作一些吧,我們還能有什么辦法呢?女兒啊,接受你的命運(yùn),原諒我這做母親的自私與軟弱吧!要知道宿命是無法逃離的,現(xiàn)在這樣或許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局!女兒,冥王已經(jīng)同意一年之中借給你一半的自由,讓你回到奧林匹斯山居住。我雖然不愿感激他,卻必須說這已經(jīng)是命運(yùn)的寬容。預(yù)言遲早是要降臨的,我們反抗也無用,你不肯接受這一次,那么下一次必然面臨更加沉重的打擊!冥王肯給你一半的自由,足夠了!足夠了呀,我的珀耳塞福涅,不要再讓自己痛苦了!” “珀耳塞福涅,珀耳塞福涅,”德墨忒爾心如刀絞,肝腸寸斷,“我多想徹底地安慰你,多想使你逃離預(yù)言的不幸??墒悄愕哪赣H軟弱無能,只能屈從于命運(yùn),并盼著你也屈從下來,莫要承受更大的苦楚——珀耳塞福涅呀,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局!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局啦!原諒我,原諒命運(yùn)吧!就算對(duì)不起聰明靈巧的赫爾墨斯,我也不忍心看你繼續(xù)受苦啦!” “母親……”淚水慢慢從珀耳塞福涅失神的雙目中流淌出來,她緩緩直起身,在這種時(shí)候她居然還對(duì)著德墨忒爾微笑了一下,春之女神微弱地說道:“可是母親,赫爾墨斯便是我的生機(jī),赫爾墨斯便是我的快樂,您怎能不問過我便先行剝奪……是呢,您又有什么辦法呢……” 她久久地沉默著,淚痕固不曾干涸。德墨忒爾只是痛苦愧疚地望著她,而珀耳塞福涅微微嘆了口氣,輕聲地說道:“可是你的女兒不能甘心呀?!?/br> “我相信我的愛人,我相信赫爾墨斯?!彼穆曇綦S著提到戀人的名字而變得不可思議的歡樂與明亮,高昂起來如同鳥兒要飛向天際,珀耳塞福涅又哭又笑,“我相信他一定沒有放棄,所以我也不能放棄。我要等他過來,我一定要等他過來,直到最后一刻——我的愛人將會(huì)解救我,他一定會(huì)為我而來的!” 這一次,她不等德墨忒爾出言便轉(zhuǎn)過身去,將那美麗脆弱的頭顱輕輕地搭在了窗沿邊上。 珀耳塞福涅的口中噙著一片葉笛,那是她的愛人赫爾墨斯在許久以前贈(zèng)給她的。這葉笛之前曾經(jīng)短暫地被冥王給奪走,但春之女神又懇求哈迪斯給還回來了。 她幽幽地吹響了這只葉笛,又一次地,珀耳塞福涅在心中呼喚起了赫爾墨斯的名字。 作者有話要說: *明塔:希臘神話中冥王的侍女,因?yàn)榀偪窦刀授ず箸甓D⑿Q自己比她更高貴美麗而被踩死,之后被冥王變成薄荷草。 ☆、第19章 希望 “那么我是獲了您的認(rèn)可,終于能夠拿到那支鉛箭了么?” 奧林匹斯山的美神宮殿之內(nèi), 鮮花嬌艷, 珍寶華奢,異香中仿佛還彌散著不曾散去的余音。那是青春、活潑、歡樂而又熱烈的愛情, 是柔情無限的思念,以及追隨至天涯任何角落的深切決心。那音樂便是愛情, 那歌聲便是愛情, 那歌者,便是愛情在人間的另一個(gè)化身。 在阿芙洛狄忒的寶座之前, 俄爾普斯是如此動(dòng)情地彈奏著自己的七弦琴,并且因?yàn)閷?duì)過往的美好回憶而潸然淚下。他唱出對(duì)戀人最深的愛意, 那是記憶深處不曾褪去的色彩,而這份愛最終打動(dòng)了阿芙洛狄忒。 愛與美之神難得感傷, 微微垂下她濃密卷翹的睫毛, 嘆道:“唉!多么美麗的愛情呀!究竟是美麗啟迪了愛情,還是愛情喚醒了美麗呢?愛與美是如此的無法分開呀!也因此才有了我阿芙洛狄忒的存在吧?!彼e起一只雪白的柔荑,溫情而動(dòng)容地說道:“英俊的年輕人, 好人啊, 我真想不到有什么比你的琴聲與歌聲更能使我這樣喜愛啦。誰(shuí)能在聽了你的歌聲之后, 不渴望美、不渴望愛情呢?” 俄爾普斯的面容上露出喜色,他幾乎想要立刻說出自己的那個(gè)請(qǐng)求, 但赫爾墨斯先前諄諄的勸告浮上心頭,機(jī)會(huì)只有一次,萬(wàn)不可冒失。這位人間的歌者垂首道:“啊, 美神。我是愿意為您演奏的?!?/br> 阿芙洛狄忒聞言喜不自禁。她立即命人安排俄爾普斯的住處,又賜給他房屋與珍寶。之后美神才溫柔微笑,轉(zhuǎn)向早已焦急不堪卻莫敢出言的雄辯之神,贊道:“赫爾墨斯,你實(shí)在是本領(lǐng)高超。我要多謝你,為我尋來了這樣一位出色的樂者!” “是人們仰慕您的容顏與美德,殿下?!焙諣柲蛊届o地恭維道,然而語(yǔ)速的加快還是稍稍泄露了他的內(nèi)心,“那么能否請(qǐng)您立刻兌現(xiàn)您的誓言,我的殿下?要知道我的愛人珀耳塞福涅還在等著我。”此刻,他倒很清楚直言不諱不再有什么妨礙了。 阿芙洛狄忒果然微微一笑道:“自然是的?!庇谑撬龁緛碜约旱膬鹤佣蚵逅?。 小愛神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闖進(jìn)來,背后短短的翅膀撲閃撲閃。他在見到赫爾墨斯之后先是目漏狡黠,繼而大吃一驚,慌慌張張地躲到母親身后,眉梢眼角卻依然有一絲惡作劇的得意。 “厄洛斯,我的兒子?!卑④铰宓疫瘬崦鹕念~發(fā),溫聲道,“拿一支鉛箭,拿一支你的鉛箭給雄辯之神赫爾墨斯,讓他去消解冥王的狂熱,彌補(bǔ)你那天大的玩笑?!?/br> 厄洛斯噘嘴撒嬌,他顯得有些不痛快:“可是母親,那冥王膽敢冒犯您的尊嚴(yán),竟然不為您的美貌神魂顛倒……” “厄洛斯?!卑④铰宓疫?,她心情輕松而愉悅,因?yàn)閮鹤幽峭煽蓯鄣纳袂椤@在她是很不多見的。大抵是那凡人的音樂太過美妙,使她至今都處于美好愛情的余韻之中,阿芙洛狄忒輕笑著說道:“罷了,孩子,你不是已經(jīng)替我證明過,即使冰霜冷酷的冥王,也必須屈從于愛情的力量嗎?唉,這位雄辯之神幫了我一個(gè)忙,他的請(qǐng)求我總是不能不理的?!?/br> “那么好吧?!倍蚵逅拐f道,很快樂地往母親臂彎中依偎著,小胖手卻熟練地從背后抽出一支鉛箭,遞給赫爾墨斯,“那么我就把它交給你,雄辯之神赫爾墨斯,既然我的母親有此要求?!?/br> “感謝你的幫助?!焙諣柲箍焖俚卣f道。一方面,他心急如焚要去解救珀耳塞福涅,另一方面,他也實(shí)在很難對(duì)一切的開端厄洛斯有什么好臉色。尤其自己與珀耳塞福涅這段時(shí)間的痛苦居然只是起始于對(duì)方的一個(gè)玩笑! 可是這時(shí)候厄洛斯卻出言喊住他,道:“喂,騙子之神!” 小愛神心滿意足地躺在母親懷里,笑聲像是銀鈴一樣,他很大方地說道: “我看你并不像那太陽(y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