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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禮法其實并不太在意,只要下人忠心就行。 至于這畫舫為何小,這是由于玉鉤橋建造時的橋洞不大,故而大型畫舫無法通過,只能改用小型的。 他們?nèi)瞬⒉恢獣?,就在畫舫?jīng)過玉鉤橋時,幾道黑色的身影朝畫舫竄去。 司琴有些受寵若驚,她知道這是祁王朝自己表達(dá)歉意。然而就在她起身時,畫舫猛地左右搖晃起來,外頭更是傳來船夫的一聲慘叫。 尹擎蒼頓時蹙起長眉,他能感覺到外間傳來一陣殺氣。于是尹擎蒼一把抱起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元蓉,就打算離開畫舫,還不忘朝司琴道:“跟上!” 司琴知道是性命攸關(guān)的事,她連忙跟在尹擎蒼的身后。 然而待尹擎蒼走到紗簾前時,幾名身強體壯的黑衣人已然帶刀涌入畫舫內(nèi)。以這般狹小的空間,尹擎蒼唯有解決了這些人,才能帶元蓉和司琴離開。 而這條畫舫前后皆通,此刻尹擎蒼可謂被兩方夾擊。他唯有放下面色蒼白的元蓉和司琴在左側(cè),隨后轉(zhuǎn)身將她們護(hù)在身后,拔劍與黑衣人左右撕斗起來。畢竟若是抱著元蓉,露出的破綻就太多了。 一時刀光劍影,黑衣人招式毒辣,劍氣凌厲非常,顯然是事先有所準(zhǔn)備。 狹小的船艙內(nèi),只夠兩人并肩而行。因此算上左右兩方,尹擎蒼需要同時面對四人的攻擊,且還得要護(hù)著元蓉和她的丫環(huán)司琴,不被刀劍所傷。 盡管他武藝高強,寶劍更是鋒利無比,可此刻在畫舫內(nèi)卻難以完全施展功夫,一時還解決不了這些黑衣人。 就在此時,一名帶面具的紅衣男子闖入了畫舫,他就是出現(xiàn)在凌軒房內(nèi)的龍衛(wèi)。 尹擎蒼正與最后兩名黑衣人纏斗不休,卻突然感到身后又傳來一陣殺氣,本能的機(jī)警反應(yīng)使他向左側(cè)避開。 可他回頭望去時,頓時大驚失色! 龍衛(wèi)趁勢攻入,長劍將尹擎蒼和挾持著元蓉的司琴二人隔開。 尹擎蒼大怒,朝司琴的方向吼道:“放開王妃!” 然而“司琴”卻帶著元蓉,在龍衛(wèi)的掩護(hù)下,直接出了畫舫。 “滾開!”尹擎蒼額上青筋暴起,他用力一劍斬向龍衛(wèi),竟在龍衛(wèi)的佩劍上砸開一大個口子。 龍衛(wèi)頓時知曉不得戀戰(zhàn),他不再管那兩名黑衣人,反正都是匈奴的死士。 于是他一劍虛晃刺向尹擎蒼后,轉(zhuǎn)身離開。 尹擎蒼怒極,再花了最快的些許時間解決掉剩余二人。然而等他沖出畫舫時,元蓉的身影早已不見。想來是那司琴劫走元蓉后,在水上運了輕功,已然逃離。 \\\ “何達(dá),即刻封城!而后給本王掘地三尺,找出王妃!” 尹擎蒼此刻身處軍中,他此刻暴怒不已。一想到竟敢有人打元蓉的主意,他便怒不可遏。 且先前跟他交手的十幾名黑衣人,所用的那些武功路數(shù),尹擎蒼并不陌生。 那是匈奴的死士!他們竟敢對蓉蓉下手! 等找出策劃這場劫掠的匈奴人,尹擎蒼一定要扒了他的皮! “是,王爺?!贝藭r何達(dá)面上少見的肅然,他即刻通知各城門處的屬下。 然而一名士兵急忙跑入軍帳中,他稟報道:“王爺,方才有人強闖北城門,發(fā)現(xiàn)往匈奴的領(lǐng)域去了。” 尹擎蒼一把拎起士兵的衣領(lǐng):“你說什么?!” 士兵有些害怕,然而他還是顫著手自懷中掏出一物,快速答道:“一名紅衣男子在城門的地上扔了封信,上寫祁王親啟。” 尹擎蒼即刻接過,將信紙取出后展開,力道之大,險些將其撕碎。何達(dá)見此,目光也落在那封信上。 其上僅寫著十四字:今夜亥時,請王爺獨自來匈奴軍營。 面對這赤|裸|裸的威脅,尹擎蒼反而冷靜下來。因為在看到這封信的那一刻,他心中就已做出了決定。 為了元蓉,孤身赴敵營,又有何妨? 何達(dá)見祁王突然開始沉默,他心中頓時有不好的預(yù)感:“王爺,不可!” 祁王是戰(zhàn)場上士氣所在,更是邊境第一統(tǒng)帥。俗語有言,祁王在,邊境安。如今他怎能為了一名女子,就這么孤身一人奔赴敵營,葬送自己的性命? “那是本王的蓉蓉。”尹擎蒼沉聲說了句,就一把推開攔在身前的何達(dá),“只有愛妻被人劫走時,你才會懂本王的感受?!?/br> \\\ 晚間錦和縣城外的瑜山上,一處陰涼的洞xue內(nèi)。元蓉自昏迷中醒了過來,她發(fā)現(xiàn)自己雙手被綁,面前有一位神色冰冷的女子,還有一名帶著面具的紅衣男子和……軒表哥。 “蓉兒,總算救你出來了?!绷柢幊刈邅恚麧M臉皆是喜色,看上去激動不已。 然而元蓉此刻見到凌軒,她于心卻難安地問道:“軒表哥你做了什么?司琴自小不會習(xí)武,她此刻在何處?” 那神色冰冷的女子,元蓉幾乎可以確定,就是該女子假扮了司琴,著實令人擔(dān)憂。 凌軒溫柔地寬慰元蓉道:“她在凌家,安全得很,蓉兒不必?fù)?dān)憂?!?/br> 元蓉聽后不但沒有覺得安全,反而冷下聲調(diào):“放了司琴,她是妾的丫環(huán),不是你們對付祁王的工具!” 凌軒的面色頓時陰沉下來,心想他又沒動司琴一根手指,元蓉何至于這般急,莫非是心中有了祁王? “呵……”立在洞口的龍衛(wèi)聽后卻笑了,“祁王妃倒是敏銳,竟知道在下捉你,是為了對付祁王?!?/br> 元蓉蹙起眉,沉默了片刻。她看得出來眼前的軒表哥和紅衣男子是一伙的,且軒表哥的神色一點都不對勁,眼中帶著一股與平時不符的躁意。 此時凌軒深吸了口氣,他還是想跟元蓉解釋清楚:“蓉兒,我知道你的心思,也許有一部分在祁王身上。然而他自視甚高,功高震主,這樣的人不配為臣子?!?/br> “上回我還聽說有人闖入了你房里,他到底對你如何了?” 元蓉聞言,直接當(dāng)著龍衛(wèi)的面反駁道:“無論祁王為人如何,至少邊境仍需要他鎮(zhèn)守,你們怎能要他的命?” 凌軒還未答話,龍衛(wèi)義正言辭的聲音便傳來:“這是皇上的意思,祁王妃是在質(zhì)疑皇上的決定么?” 第29章 尋來 “妾怎敢?!痹仄^臉去, 顯然對龍衛(wèi)和凌軒等人的做法并不贊同。 她能預(yù)料到, 二人將自己劫來, 就是為了以她要挾祁王。想必上回凌軒會有毒|藥, 也離不開眼前這得皇上之意的紅衣男子的手筆。 龍衛(wèi)聽后并未與元蓉對此多加爭辯,他被皇上派來錦和縣, 就是為了除掉祁王。故元蓉在龍衛(wèi)眼中, 跟一具尸體并無差別。 此時他轉(zhuǎn)過身,朝身旁的女子問道:“龍七, 匈奴方面可傳來了消息?” 女子神情冰冷無比,她尤為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