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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國公一直暗中再洗渙他的人上來;但偏偏沈少堂借了年終審計(jì)之名,調(diào)了撫州知府蔣淵, 臨海知府陶之光,齊州與揚(yáng)州知府大林小林兩位五品大員進(jìn)了京城。他們幾人于三省六部之外又組成了一個小的“度支部”,頭上頂?shù)亩际恰岸戎Ю伞钡拿?,做的都是年終審計(jì)審核的工作。偶爾沈少堂會將度支部詔入崇陽殿中, 幾人一一向少帝回報(bào)審核內(nèi)容,向少帝呈現(xiàn)匯報(bào)。 崔大總管于崇陽殿中派了些許眼線盯著,但是幾次下來, 連個錯處的毛頭邊兒都沒有找著。 崔大總管瞇著他唯剩下一顆的微白的眼球,一邊“哦呵呵呵”地笑著,一邊于心下暗自度量著這小皇帝的斤兩稱重。 看來這斷了奶的小皇帝, 真是長大了。 沈少堂忙于這些繁雜事務(wù),珍寶局把那一對瑪瑙耳墜做好了,兩對皆用雕刻十分精美的盒子裝好了,送到了他的案頭上;他都沒有時間打開看上一眼,就更別提親手送到皇后白軟軟的宮中去了。田小田暗中催了沈少堂兩次,沈少堂看看崇陽殿外,不是天光剛剛放亮,便已是幽幽夜深。 “待改日罷?!鄙蛏偬寐杂行┨巯У卣f,“不要擾了她的好眠?!?/br> 田小田被少帝這句話哄得心里一甜,忍不住先替皇后娘娘抿著嘴兒偷偷一笑。 * 于是這一段時日以來,軟軟也沒有再見到沈少堂。 但是那一夜清清夜空下,他的擁抱和手掌,溫暖卻一直在皇后白軟軟的心中回蕩。她睡前也笑,醒來也笑,梳妝時也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吃飯時也忍不住差點(diǎn)把手里的湯都噴出來。 惹得侍女阿寶拿筷子敲碗沿:你是皇后咧,能不能矜持一點(diǎn)! 軟軟好不容易止住自己“春風(fēng)蕩漾”的小內(nèi)心,好生把這一餐飯,都吃了下去。 午睡過后,同樣閑在后宮里的良妃安露前來探望白軟軟。軟軟從那次省親之后,后苑里的鴨翁、阿花都多虧安露的照顧,近些日子又添了大虎,本來便喜愛小動物的良妃,便來得更加勤快了。軟軟感激安露的盡心盡力,兩人一來一往,也更加熟悉了;相談幾次,竟如同混熟了的小姐妹一般,彼此放下了皇后與良妃的身份,到成了一對上好的好朋友。 又見安露前來探她,軟軟正在屋子里待得身上發(fā)癢,于是便于坤寧宮的后宮里取了幾樣剛剛做好的小點(diǎn)心,拎了食盒跟安露去了御花園。 入了深冬,御花園里早已是百花調(diào)零,兩人無花可賞,只得尋了一處背風(fēng)的涼亭,放下了竹簾,在亭里開了食盒,泡了香片,安露抱著鴨翁、軟軟懷里抱了大虎這兩只天然的暖手寶;便開始了一對小姐妹之間天南海北地胡吹海吹。 軟軟可向安露講了許多大婚以來的事,還向她說了她與陛下微服前往臨??ぁ八皆L”,結(jié)果路途當(dāng)中偶遇撫州知府小蔣姑娘,少帝以為小蔣姑娘是看中了他,結(jié)果萬萬沒想到,小蔣姑娘偏生看上的居然是皇后娘娘! 良妃安露笑得那叫一個前仰后合,在認(rèn)真地想了想沈少堂的臉之后,良妃點(diǎn)點(diǎn)頭道:“嗯,若我是小蔣姑娘,我會喜歡的,也是皇后。” 白軟軟笑得差點(diǎn)撅過去。 要是這話再讓沈少堂聽到,那堂堂一顆高高在上的少男心,不知道又要碎成千片萬片,飛入花叢都不見了…… 兩人閑聊,越聊越漸深入。 軟軟忍不住將那清朗月下的一夜相處,告訴了良妃。 安露聽完,不僅不像其他妃子一般,露出何等嫉妒的表情,反而西子捧心般,一臉粉紅冒泡泡的表情驚呼:“真的真的——皇后娘娘與陛下——好般配——” 白軟軟一剎便紅了臉。 這,這是遇上她與皇帝陛下的西皮粉了不成? 安露眼神直冒粉紅地陶醉:“我完全能體會皇后娘娘那日的心境,就是那種一見到某個人,便覺得天也亮了、心也晴了,陽光明媚、星光燦爛,不管前途如何漫漫,只要能在他的身邊……便是明日死了,也是值了……” 軟軟大笑:“哪有這般夸張。良妃你這也實(shí)在是……” 軟軟笑到一半,忽然笑容一停。 好像哪里有點(diǎn)不對勁?雖然自從大婚之后,陛下幾乎從來不來后宮,但是無論從哪里算,良妃都算是正經(jīng)過了宮門,被抬進(jìn)后宮里的三妃之一。且莫說她對自己與少帝之間的情感若何,可她居然說出“見到某個人,便天也亮了,心也晴了,死也值了”的話,莫非…… 嘿嘿嘿,良妃有情況? 皇后白軟軟,忽然像是發(fā)現(xiàn)了小姐妹的貼身秘密一般,突然神秘兮兮地笑了。 但是,尚在軟軟與安露正在涼亭間說著體己話的時候,突然由涼亭階下,傳來一聲嬌滴滴地叫聲—— “參見皇后娘娘!” * 這御花園中,還有誰在叫參見皇后? 自上次國公案之后,賢妃魏云燕回了大齊皇宮之后,便以一個奇葩的“拉肚子”的理由,被皇帝沈少堂下令“將養(yǎng)”。 這兩個字十分的有深意,“將養(yǎng)”表面看起來是十分關(guān)切,令她休養(yǎng)身體的意思,但實(shí)際之上,不過是沈少帝下令她不得再踏出自己的內(nèi)宮一步。雖然國公府里的公案已過,魏國公也得到了他想得的利益,但是真真以為,沈少帝不知那日在國公府中發(fā)生了什么?那碗硬要塞給皇后的紅棗糖水,便真的是大管家的“好意”?少帝不說,不是不知。 于是,自打魏云燕回宮之后,便再也沒敢出宮門半步。 而今于御花園里,又是誰這般嬌滴滴地喚聲皇后? 白軟軟和良妃安露皆回頭看過去,良妃一透過竹簾見到那人影,便立刻站起身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三妃排名第二的德妃崔婷婷。 崔婷婷乃為大內(nèi)總管崔振山的幼弟崔振越的親生女兒,自幼背靠著伯父這棵參天大樹,一家人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來雨;崔振越雖然在朝中任得不是如魏國公一般的大職,卻是漕運(yùn)、鹽運(yùn)總督辦這類的曠世肥差;幾乎整個大齊的鹽政、鐵政、水政的大權(quán),都握在崔家的手里;崔振越更是憑此,一家老小富得流油,錢多得做夢都花不完。 崔婷婷長在這等家族中,自然也是被堆成山的金子一般富養(yǎng)長大的。吃穿用度皆是極致奢華不說,便是琴棋書畫,也是京中一等一人的名流傳授的。崔大總管一直將這名侄女以當(dāng)朝正宮皇后來培養(yǎng),一心將她送入宮中之后,指望她于皇帝枕邊吹吹風(fēng),替少帝生個一男半女的,便相當(dāng)于整個大齊的半壁江山,都落入了他們崔氏手中。即使那時,崔大總管失勢,崔家總有下一代位極登峰,看誰還能奈整個崔氏家族如何。 崔婷婷一直也是十分爭氣的,不僅長得是婷婷玉立,身姿妖嬈;更是琴棋書畫女工,天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