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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和喬珅一照面,怔了怔,隨后打趣:“喲,喬大老板今天怎么了,一副如喪考妣的架勢?”喬珅沒好氣:“不好意思,我考妣喪了八百年了。倒是你接回來那個老太太,跟給我找了個新媽沒差?。俊?/br>宋思年一聽樂了,“那老奶奶已經(jīng)醒了?之前在倉庫看她昏迷狀態(tài)格外虛弱,我還擔(dān)心她會出事。”“‘老奶奶’?”喬珅一聽這稱呼更無語,“你能不能別折人家壽了?你那歲數(shù)叫她奶奶合適嗎?”“……”宋思年繞過喬珅,“她現(xiàn)在在哪兒?你領(lǐng)我去看看?!?/br>喬珅扭頭,“跟我過來吧。”那位老奶奶靈鬼被安置在頂樓最盡頭的房間,進(jìn)到里面之后,宋思年便在房間里的沙發(fā)床上看見了對方。——和他想象中的狀態(tài)不太相同,她看起來神情還算得上平靜。宋思年扭頭看喬珅:“這不是挺好的么?”喬珅還沒來得及說話,房間里面的老太太聽見了宋思年的聲音,驀地抬起了頭——“囡囡!你來了啊囡囡!你快過來讓奶奶瞧瞧,餓瘦了沒有?。俊?/br>宋思年這一瞬間突然感覺了一陣鬼力纏到自己身上,猝不及防之下,他被帶得向著老太太的方向踉蹌了好幾步。等他再站穩(wěn)身,喬珅在后面抱著手臂冷笑:“怎么樣,還覺著‘挺好’?——不過你這確實不錯了,我第一次進(jìn)來的時候被這老太太捏了好幾把臉呢。我現(xiàn)在忒好奇她孫女到底長什么樣,怎么能看誰都是她孫女呢??”宋思年扭頭看了一眼老太太昏昏顛顛的狀態(tài),無奈地問:“她還是要見孫女?”喬珅:“我真是沒見過擬生狀態(tài)持續(xù)這么久的靈鬼——之前昏迷剛醒來的時候,我聽說她是清醒了一會兒的——不過前后也就兩分鐘,反正等我趕過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又恢復(fù)到這種瘋癲還耳背的狀態(tài)了?!?/br>宋思年皺起眉:“她清醒的時候有說什么嗎?”喬珅點頭:“嗯,她那會兒虛弱得跟現(xiàn)在差不多,根本移動不了,還非要去找孫女。下面負(fù)責(zé)照顧的人問到了一個地址,至于是她家還是別的什么地方我就不清楚了?!?/br>宋思年回頭看了一眼老太太魂不守舍目光空洞的狀態(tài),嘆了口氣,“地址給我,我去看看吧?!?/br>喬珅目光復(fù)雜地走進(jìn)房里,“你現(xiàn)在是幫人幫出習(xí)慣來了?跟你無關(guān)的事情,你摻和什么?”宋思年:“這老太太是我?guī)淼?,沒想到被你‘照顧’得差點沒了命,你說是不是真跟我無關(guān)?”不等喬珅說話,宋思年又打趣了句,“而且你剛剛不是說了嗎,這都是你新媽了——憑我們這么多年的交情,我怎么也不會置身事外的,對吧?”喬珅:“…………”從屬下那兒要來了記下來的地址紙條,喬珅扔給宋思年,沒好氣地:“喏?!?/br>宋思年收起了紙條,手卻沒收回去,在喬珅面前上下掂量了幾下。喬珅斜眼看他:“還要什么?”“固魂珠啊。”老jian商頓時像是只被踩到了尾巴的貓,原地炸了毛:“固魂珠那么那么那么貴——你當(dāng)我是提款機嗎??”“是啊!不然這鬼市里面,除了喬大老板你以外,還有誰擔(dān)得起提款機的名號?”喬珅磨牙:“老禍害,你別太過分了!”宋思年低頭撥了撥手腕上的樹芽兒,“樹啊,你之前是對哪個店看不順眼來著,我今天去幫你砸了它?!?/br>喬珅:“…………”咬牙切齒地rou疼了半天,喬珅最后只得對旁邊下屬擺擺手:“叫他們送一顆固魂珠上來。”屬下應(yīng)了,轉(zhuǎn)身出門。喬珅則轉(zhuǎn)回來對宋思年怒目,“你以后別叫老禍害了,叫宋扒皮得了!”宋思年聞言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唇,“我之前因為你折騰去捉鬼師盛典,你想就一套鬼衣給我打發(fā)了?更何況……”他扭頭看了沙發(fā)床上的老太太一眼,轉(zhuǎn)回來沖著喬珅促狹地笑:“你媽就是我媽啊——為了咱媽,賠點本也沒什么,對吧?”喬珅回過神,看著宋思年拿了固魂珠就瀟灑離開的背影,氣得手都抖——“誰跟你一個媽???……不對,誰說她是我媽了?!”作者有話要說: 皮皮年:你媽我媽都是咱媽喬珅:……滾滾滾!謝忱:【突然出現(xiàn)】——你跟誰“咱媽”,嗯?皮皮年:emmm……【被命運捏住了后頸皮】第54章“原來甘城還有這樣的地方?”站在一條破敗的水泥路上,宋思年表情復(fù)雜地看著前面那一片低矮的土房。老樹:“這是甘城的城中村,出了名的棚戶區(qū),住在這里面的要么是極窮的窮人,要么是買了地等拆遷的投機人?!俏焕咸喟胧菍儆谇罢摺!?/br>宋思年抬起手,看了看上面的字跡——“沒有單元門牌號也就算了……門上印著兩個紅娃娃叫什么住址?難不成我還要一家一家地找過去??”老樹:“主人,我試過了,實在沒法遠(yuǎn)距離辨別門上貼紙那些死物的氣息,所以您確實得挨家找了?!?/br>“……”看著那一排排一家家的門戶數(shù)量,宋思年感覺自己腦袋都大了一圈。二十分鐘后。宋思年面無表情地看著面前那兩扇破舊的鐵門,以及門上糊著的兩張要掉不掉的紅色娃娃剪紙。他目光上下掃了一遍——“是這家?”“應(yīng)該就是它了,主人?!?/br>宋思年二話沒說,穿門而過。出乎他意料的是,過了門堂之后,露天的院子里還有不少人——全都三五成群地打著堆兒,表情沉重,偶爾交談也壓得聲音很低。宋思年的目光越過人群,便見到正房大敞開的房門里,正中擺著一方棺材。宋思年微皺起眉。“都拖了兩天多了,還不下葬,這不是造孽呢么……”旁邊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兩個人中有個人忍不住說道。另一個人接話:“是啊,這還好是秋冬了,要是夏天把陳老太就這么放兩天,還不得出味了?我看她大兒子小兒子都回來了啊,不趕緊cao辦喪事還等什么呢??”“還能等什么?不就是等他們那個jiejie嗎?”最先開口的人沒好氣地說。“jiejie?我都在這兒租房租了半年多了,怎么沒聽說陳老太還有個女兒?”“嘿喲,可別提了,她那女兒嫁的遠(yuǎn),早就不怎么回來了;過年過節(jié)都從來不見她回家看看,我以前聽陳老太自己說,連個電話一年都不打一次的,活像是沒這個媽似的。”“……那這女兒當(dāng)?shù)每烧媸菈虿恍⒌陌 !?/br>“不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