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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點了“完成”。 第25章 私奔的路上 看到趙如琢胸口屏幕上明晃晃的79.5,李明明的笑凝固住,怎么可能! 好在經(jīng)過車禍以及兩輪穿越,李明明養(yǎng)氣功夫有長進,當下仔細看分數(shù)構成,A:90;B:85;C:50。 所以,是崔鶯鶯本尊不滿意? 再看C區(qū)評論——一片空白。 呵,李明明有一種嗶了狗的感覺。 過了好一會兒,李明明才平復下來,苦笑著爆一句粗口,坐在地上。 趙如琢剛看到分數(shù)時,也是一愣,但到底比李明明沉著,先緩過神兒來。此時看李明明平靜下來,便也盤膝坐下。 如果李明明心情好,一定得研究研究,他一個機器人,這樣高難度的動作是怎么做到的,但現(xiàn)在真沒心力琢磨這個。 “有時候就是這樣,努力了也不一定有回報?!壁w如琢緩緩地說。 李明明點點頭。 “我們以為那是對人好,人家不一定領情?!?/br> 李明明再點點頭。 “還是那句話——盡人事,知天命就好?!壁w如琢用他不知道什么材質(zhì)的眼睛看著李明明。 李明明長長地出一口氣,“嗯?!比缓鬀_趙如琢勉強笑笑。 兩人相顧無言地坐著。 不知過了多久,李明明終于站起身來,習慣性拍拍褲子上不存在的土,“我走了,希望這次能好一點。” 趙如琢看著李明明,目光沉靜而深遠,就像目送自己的士兵出征的將軍,“保重!” 李明明點點頭,戳上“隨機”。 一睜眼,晃晃蕩蕩,是在車里,然后便被原主的記憶嘩啦淋了滿頭。 李明明在系統(tǒng)空間被壓下的怒氣和怨氣“呼”得反彈起三丈高。 尼瑪!怎么又是無知少女與渣男私定終身的故事,還有沒有點新鮮的了?關鍵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私奔的路上了——想回頭都回不了。 李明明陰暗地懷疑起系統(tǒng)“隨機”的真實性來。剛被崔鶯鶯打了個不及格,這又來一個?前一個及時阻止崔鶯鶯犯傻,這回不給我機會了?多像貓捉耗子的游戲啊。 自比耗子的李明明陰暗完,接著扒拉原主的記憶。原主叫李千金,是洛陽一個牡丹花商的女兒。在自己家花圃賞花時,看到粉墻外騎馬經(jīng)過的裴少俊,一來二去,倆人就談起了戀愛,然后就策劃了這場私奔。 這又墻頭又馬上的,難道是老白的? 呵,前陣子紅娘給崔鶯鶯梳雙鬟髻,自己還想起這首詩呢,這會子就穿過來體驗了一把“暗合雙鬟逐君去”。真行!李明明在想象中對著不知道誰比了個中指。 看李明明臉上神情變幻,旁邊的丫鬟試探地問,“小娘子?” 李明明看梅香。 被李明明這么看著,梅香訕訕的,“小娘子喝口水?” 李明明搖搖頭。 李明明把視線從梅香身上轉開,看到車廂角上那兩盆牡丹,心里一陣發(fā)堵,原主臨走還拿了家里兩盆頂級牡丹,養(yǎng)這種閨女不如養(yǎng)條狗。 “金娘且忍忍,等再過幾天,到了長安,就一切都好了?!贝巴庖粋€好聽的男聲道。 李明明強忍著懟回去的意愿,輕聲道,“郎君說的是。” 車外裴少俊彎彎嘴角,一臉溫柔的笑。 李明明盤算這單任務該怎么辦。 像整置張生那樣整置這位,是不行的。李明明現(xiàn)在猶能感受到原主的決心和勇氣,被“縱被無情棄,不能羞”的愛情論糊了一臉。 李明明預感,如果自己敢照著上一個穿越那樣處理,這位李千金一定會給自己零分的——即便告訴她,你私奔過去就是個當妾的命,那男的根本不會為你做主。 從崔鶯鶯那50分,李明明知道,天真少女,愛情上腦的天真少女,根本就是不講道理的族群。 那么只剩了讓她光明正大嫁給窗外那位這個選擇了? 真想現(xiàn)在點“完成”,讓丫接著作死算了!求仁得仁嘛!李明明惡毒地想。 但想到自己的前世,想到把命都壓在自己身上的趙如琢,李明明又把這念頭壓了下來,我做這個不是為了李千金,而是為了自己,為了趙如琢。 這么一想,李明明就平復多了,邏輯、分析能力也逐漸回歸。 “聘則為妻奔是妾”,想當正妻,必須不能擔這個“奔”的名聲。不擔名聲,第一步就是必須不能住到裴少俊家。自己租或者買個宅院? 謝天謝地,李千金知道錢的重要性,帶了首飾銀錢。李明明又看那兩盆花,這種不如狗的閨女也有好處——比如便宜了穿越者我。這兩盆花價值千金啊,“一叢深色花,十戶中人賦”有木有! 更長遠的打算,李明明還沒有,先忽悠了渣男再說。 第26章 忽悠是立足之本 過不多時,到了一家大旅店,李明明戴上帷帽,由梅香攙扶著下車。 李明明看一眼坐在外面車椽上的婢女阿魚,微笑道,“把花罩上罩子,搬到我房里來。小心,別磕了碰了?!?/br> “是,小娘子。”阿魚咧嘴一笑。 看到這傻乎乎的笑容,李明明油然而生好感——跟我怎么有點像呢。 這個婢子長得粗粗大大,還有點愣頭愣腦,不得原主喜歡,只在院子里幫著干粗活兒。比如,搬牡丹。 連盆帶土,怎么也得幾十斤吧,這丫頭輕輕松松就搬起來了。李明明把嘴張開,又合上,終于見識到天生神力的人了。 可見工作的不可替代性是多么重要,李明明腦子跑偏地想。饒是原主再不喜歡她,也得帶上,倒是別的貼身丫鬟菊姿、竹影什么的,都留在家里當炮灰了。 “想什么呢,金娘?摘了帷帽吧。”裴少俊來到李明明身邊,親昵地幫她摘下帽子。 李明明武裝好笑容,“稍后兒有重要事情與郎君講?!?/br> 裴少俊溫柔地回答,“好?!?/br> 李明明洗了臉,讓梅香重新梳了頭,換了秋香色短襦,月白的裙子,顯得又富貴,又端莊。 不多時,酒菜齊備,裴少俊也梳洗了過來。 李明明把盞,親為裴少俊斟酒,“為兒與郎君以后的好日子,郎君滿飲此杯?!?/br> 裴少俊笑著喝了一杯,“千金不陪我飲一杯嗎?” 此時燈下看美人,真是人比花嬌。 “兒有話與郎君說,郎君若是應了,莫說一杯,便是三杯也吃得?!?/br> 裴少俊笑道,“何事,你說?!?/br> “兒傾慕郎君,希望與郎君如比翼鳥、連理枝一般,長長久久地在一起——”李明明把當初忽悠李甲的詞換湯不換藥地又拿將出來,忽悠裴少俊。 你別說,招兒不在多,管用就行。這“主動表白”的策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