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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三個人,如果你覺得難以忍受一個星期后也可以離去,沒有人會阻攔?!?/br>他這樣陳述到,但是血辰卻不想就這樣輕易放過對方,他開口拒絕到“不了,我覺得他們很好,只是過于活躍讓人有些苦惱,相信大校您有時也私下覺得他們不識時務(wù)?!毖降拖骂^開口,垂下的發(fā)絲掩蓋住眸中的不懷好意。然而對方是什么人,他看人從未錯過,對血辰此時冒著壞水的樣子怎能沒有察覺,于是他交叉手指過了半晌才說到“你想要說什么?”他靜靜等待血辰開口,然而對方卻轉(zhuǎn)移了話題說“您的向?qū)W(xué)員打算控告你虐·待向?qū)ВX得應(yīng)該如何處理?”見血辰這樣問男人抬頭看了看他道“沒有做過的事情就是沒有做過,我不認為會被如何?!彼膽B(tài)度肯定,血辰則斜靠在窗前說“向?qū)儫o理取鬧,開口不需要任何證據(jù),只可惜了你大好青年將孤獨終老,或許說不定還會因此受到非議,白白的被冤枉一場。”這話說的莫名其妙,男人不理解血辰想說什么,于是仰起頭詢問道“你想說什么直白些,如果是打算離開,今日收拾行李明日便可離去,也算是結(jié)束這一段時間的痛苦。”話語擲地有聲,身旁的人起身準備將血辰帶離。然而還未等他們有所行動,只聽血辰開口道“我的意思很簡單,反正都是要被控告,與其被人冤枉,不如坐實這個罪名,反正無論如何你都是無力辯白。”話語輕飄飄的落下,但眾多哨兵同時愣住,甚至有的只覺耳朵出了問題,他們不明白這是什么個邏輯哪門子歪理。總教官揉了一下頭開口道“虐·待向?qū)欠阜ǖ?,雖然我注定要被起訴,也注定無力辯解,但有些事情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我心中明了?!?/br>血辰聽到這話打了個哈氣似乎不以為意,只是抬起頭看向?qū)Ψ?,瞳孔中閃爍著光點,“您覺得您和我之所以有這么多麻煩是因為什么?是因為那些向?qū)愿駠虖?,驕縱蠻橫,不服從命令?不,都不是,說到底不過兩個字,太閑?!?/br>他說到這里抬手捋了一下發(fā)絲,然后彎腰看向外面的天空,吸了一口空氣繼續(xù)道“您的訓(xùn)練任務(wù)讓他們覺得是種‘虐·待’,然而這些被‘虐·待’的人竟然有精力跑到我面前找茬,甚至還有精力挑三揀四,竟然如此不如加大點力度也對的起這個罪名?!?/br>一片鴉雀無聲,眾哨兵覺得這個向?qū)У哪X袋可能是有問題,否則怎么會有生出這種想法,加大任務(wù)量那些人注定倒霉,但他自己難道能夠幸免,開什么玩笑任務(wù)是同量的怎么可能?想到這點總教官說“所有的訓(xùn)練一視同仁,你知道這是什么意思。”血辰點頭,但是他還真不怎么在意,就這點任務(wù)量,連做自己和嚴華淼早上熱身運動都不夠格,調(diào)大任務(wù)量自己能承受的了,但是那四個恐怕要哭天搶地了。他抬頭擺弄著袖口,視線掃過眾人微微的點頭,揚起一個笑容開口道“我無所謂請隨意,不過我可以提一點建議,竟然要加就不要太小氣,畢竟男人要大氣些,加十幾次重復(fù)動作的那種消耗不了他們旺盛的精力?!?/br>總教官聽到這話用手指輕敲桌面,用眼神打量著血辰詢問道“你覺得加多少合適?!彼囂街胍姥降牡拙€,然而我們的這位血辰先生他的底線就是無底線,只見他緩緩的伸出三根手指開口道“我覺得這樣剛剛好。”看著面前搖晃的三根手指,教官犯了難,抬頭直視血辰的眼試探的開口“晨跑加三圈?”血辰聽到這個答案有些不爽,開口道“不是說大氣些嗎?”聽到這話教官有些頭疼,他本以為加三圈已經(jīng)夠狠了,沒想到竟然還有比這更可怕的,于是看了眼血辰征詢他的意見“那么你覺得如何?”血辰看了眼自己的手指,緩緩地開口說“我覺得在原基礎(chǔ)上翻三倍比較好。”一句話讓眾多教官噴了出來,他們覺得參軍體檢應(yīng)當(dāng)加一項檢查大腦,以防止碰到什么腦袋有問題的家伙,三倍瘋了嗎,那些向?qū)Ц静豢赡芡瓿?,這種任務(wù)量幾乎和次級哨兵等同。然而無論他們是怎么想的,血辰卻沒有一點改變的念頭,他的手指就伸在那里讓眾人無法忽視,總教官覺得腦殼有些疼開口道“如果真按照這個任務(wù)量多數(shù)的向?qū)Ф紩柝?,你覺得到時候應(yīng)該怎么做?”雖然血辰提出的建議讓自己有些心動,但是他可不想訓(xùn)得所有向?qū)吭诘厣弦粍硬粍樱谑情_口希望血辰能夠降低些,但很明顯他并不了解血辰,只見這貨十分淡然的說“軍營外面有一條河,夏天這么熱,打點水降降溫我覺得也不錯?!焙唵蔚男稳菥褪且煌八疂蚕氯ネ感臎鲂娘w揚。眾哨兵聽到這話咽了一口吐沫,心想這向?qū)Э烧媸菈蚝荩肋@訓(xùn)練量他也必須承受,同樣這倒霉的建議如果被施行他也要有難同當(dāng),然而血辰可不管這些,他只管怎么讓這些閑到家的人找到自己的人生歸宿(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總教官深呼一口氣,暗暗地安慰自己冷靜不要失態(tài),“如果我真的這么做,總是要有理由的吧,你讓我怎么和那些向?qū)дf?”血辰聽到這話腦袋上浮現(xiàn)一個問號,他不理解這要解釋什么,于是開口理所當(dāng)然的回答“軍人以服從為天職,若是有什么不滿就讓他們卷鋪蓋走人,這里不是讓他們選擇挑揀的地方?!?/br>一句話眾多哨兵靜默下來,總教官揉了揉太陽xue最終說道“如你所愿?!?/br>☆、吃瓜群眾訓(xùn)練場上哀鴻遍野,血辰坐在臺階上看著那挑釁的一群趴在地上宛若死尸,然而這樣似乎還覺得不夠過癮,他銜著草莖伴著輕佻的口哨,時而還嫌對方不夠刺激呼喊著加油努力。躺在地上的那幾只今天經(jīng)歷了人類史上的退化,早上還是個兩腳動物,中午就變成了三腳,弓著身子偶爾用手拄地面踉蹌前行,而現(xiàn)在更過分,竟然變成了四腳在地,宛若一只胖乎乎的海獅用前肢挺直身體,后腿用力將身體向前彈射,動作十分滑稽,也極大的愉悅了血辰。此時的他在訓(xùn)練場旁,忠實的當(dāng)著吃瓜群眾,然而好景不長另一位吃瓜大戶前來,打亂了血辰節(jié)奏讓他吃的卡殼了一秒,轉(zhuǎn)頭看向自己旁邊的總教官開口到“你也來看???”總教官聽到這話轉(zhuǎn)頭學(xué)著在地上折了一根草莖叼在嘴里,翹起腿掃了血辰一眼,“我來這里看很正常不是嗎?”見到對方這個模樣,血辰悄默默的將翹起的放下,抬手將草莖從嘴里取了出來,在手指間繞了幾圈才放下,臉有些紅散亂的發(fā)絲飄蕩在風(fēng)中。見對方態(tài)度收斂,教官也恢復(fù)如常,挑眼看先對方問道“你為什么坐在這里?”,血辰聽到質(zhì)詢干凈利落的起身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