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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mama嚇退,顧師兄啊,這條路的艱難你才剛剛接觸,而且這條路不是你一個(gè)人走下去就是成功的,也要看秦守的意思?!?/br>“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鳖櫧裣γ靼壮膛岬囊馑?,如果秦守開口喊停,他自然不會過多的糾纏,人都有一顆愛恨糾纏的心,有些人同時(shí)也有當(dāng)斷則斷的心,說來可能不巧,他就有這么一顆心。所以說,這段感情的決定權(quán)在秦守手里,這些事他完全沒必要拿來和程裴說。“那你想和我說的緊急事情,到底是什么?”程裴不覺得顧今夕前面和他說的這些是主要的,到底什么事情讓顧今夕那么著急?“秦守生日快到了?!边@件事說來有些難為情,顧今夕不好意思的摸著頭說:“我不知道送什么,是請他和他的朋友吃飯玩一遍,還是兩個(gè)人單獨(dú)過個(gè)生日?!?/br>“你試探過秦守的意思嗎?”程裴問,生日這種事還是要看當(dāng)事人的,如果秦守不想過生日,顧今夕也就沒必要折騰這一場了。“他好像不在意?!鳖櫧裣@了口氣,他和秦守雖然認(rèn)識多年,但相識了解的不比其他人對秦守的多。這么多年過去,秦守能記得他,大概也是因?yàn)樾r(shí)候說笑的話,被秦守記在心里了。“以秦守的家庭來說,他的生日只能成為生意場上的一個(gè)噱頭。”程裴想了想說:“他愿意跟你走,你就和他兩個(gè)人過吧,給他個(gè)特別的生日?!?/br>“那你和我計(jì)劃計(jì)劃?”顧今夕再次嘆了口氣,覺得身為男朋友實(shí)在太難,幫人計(jì)劃過生日這種事他長這么大沒做過,被程裴一提,頗有些無從下手的感覺,“具體cao辦我自己來就行,你幫我出謀劃策,怎么樣?”“就算你想讓我?guī)湍鉩ao辦,我也不愿意?!背膛嵋槐菊?jīng)的說:“這畢竟是你和秦守的事情?!?/br>“所以我有自知之明?!鳖櫧裣φf:“那麻煩程師弟了?!?/br>“只有在和秦守有關(guān)的事情上,你才會對我這么客氣。”程裴調(diào)侃說:“我先不和你說了,還有事情。”“聽說你那位的兒子來了?”顧今夕偏頭看著程裴說:“怎么樣,小孩子還好帶么?”“你和秦守自己要一個(gè)帶,不就知道了?”程裴臨走前還不忘懟顧今夕,顧今夕笑著搖頭,對程裴的懟懟性格不評價(jià)。程裴需要趕在新的實(shí)驗(yàn)來臨前,見一個(gè)人。一個(gè)H市知名的幼兒園校長,聽那天韓之酌和高以的談話,是有讓韓一晏在H市上學(xué)的打算,既然這樣,那他就早點(diǎn)幫韓之酌鋪路吧。他導(dǎo)師在H市的人脈廣,帶他見過得人涵蓋面也多,這次見的校長就是他導(dǎo)師的一個(gè)老朋友。第26章機(jī)會(二)程裴這邊辦著韓一晏入學(xué)的事情,韓一晏那邊帶著韓一晏到公司,韓一晏來了H市后,韓之酌每天到點(diǎn)下班,白天韓一晏基本都跟著韓似,韓似那邊的輕松度比他要好,今天韓似有事,韓之酌想了想就把韓一晏帶來公司。出于意料的韓一晏在他公司不吵不鬧,乖巧的不像個(gè)幾歲孩子,他覺得孩子還是應(yīng)該活潑點(diǎn)。“兒子,你想玩點(diǎn)什么?”韓之酌左手手機(jī),右手iPad,直直的看著韓一晏。他工作起來沒個(gè)定性,照看不到韓一晏,很怕韓一晏覺得無聊。韓一晏看看韓之酌,再看看韓之酌的兩手,搖了搖頭,奶聲奶氣的問:“爸爸,有書嗎?”韓之酌愣了下,想起秘書多年前準(zhǔn)備過的一本幼兒識字故事會,“兒子,等我下。”韓之酌在書架上翻了半天,最后在書架的最頂端發(fā)現(xiàn)那本書,那本書不算嶄新,他翻看過幾次,想過給韓一晏看,韓一晏能不能理解之類,但因?yàn)楣ぷ魈?,往往研究不了多大一會,就會被其他事情打斷?/br>他覺得自己這個(gè)爸爸做的很失敗,這幾年韓一晏的教育他過問,但陪伴的極少,孩子最重要的幾年他和韓一晏的mama參與都少,爺爺奶奶的教育固然不算脫節(jié)時(shí)代,對孩子的性格影響不算良好。“這本書行嗎?”他不知道韓一晏對這種書的接受能力怎么樣,只能讓韓一晏看看再做決定,如果不好的話,他就帶韓一晏去買幾本吧。想到這里,韓一晏把書放一邊,抱起韓一晏說:“不看了,爸爸帶你去買幾本?!?/br>“爸爸工作不忙嗎?”韓一晏看著外面忙碌的人問,小小年紀(jì)懂得過多不是件好事。“工作再忙,兒子也是重要的?!表n之酌說。秘書看韓之酌進(jìn)去沒幾分鐘抱著韓一晏出來,不由得驚訝上前,輕聲問:“韓總,怎么了?”“沒什么事。”韓之酌說:“我?guī)I幾本書?!?/br>“我?guī)タ梢詥??”秘書看著韓一晏問,小聲的對韓之酌說:“秦總約了最早的時(shí)間,想和你談?wù)労献鞯氖虑椤!?/br>韓之酌抬起的腳步又放下了,他看著秘書說:“我交代過你,這幾個(gè)月的早時(shí)間都不預(yù)約,怎么?”“秦總一定要見你,說是見不到你,不簽續(xù)約合同?!泵貢埠転殡y,秦氏的法律職位是他們公司的大單,公司不是韓之酌一個(gè)人做主,她也要聽從其他老板的意思,這秦總已經(jīng)和那邊打過招呼,她不好多說。“那就讓她等著吧。”韓之酌說過,抱著韓一晏往外走。時(shí)機(jī)不湊巧,剛走到公司外面,就碰見了秦萊。秦萊看見韓之酌,未語先笑了,她說:“韓總,你是感覺到我來了,所以出門來接我了?”韓之酌沒想到秦萊來的這么快,剛出門就碰上,這幾天聽程裴說了點(diǎn)顧今夕那邊的事情,他對秦萊的躲避更濃烈了,這下碰見想不見都難,“秦總說的哪里話,我這邊有點(diǎn)事要出去一趟。”“是因?yàn)檫@個(gè)小寶貝嗎?”秦萊自然不會錯(cuò)過韓之酌懷里的韓一晏,韓一晏長相精致面相偏向他mama,但他還是保留了部分韓家的基因,顯得他和韓之酌一眼看去,就能看出兩人是至親。“你兒子?”“阿姨好?!表n一晏絲毫沒有見到生人的膽怯,大大方方的和秦萊打招呼。這聲招呼讓秦萊樂開了花,她兒子比韓一晏大了不少,按理說韓一晏喊她奶奶都可以的。聽見這聲阿姨,讓她打心里高興,尤其韓一晏長得太可愛。她彎腰看著韓一晏說:“你幾歲啦?”“五歲啦?!表n一晏乖巧的回答。“五歲啊,真好。”秦萊夸了一句,直起身來看著韓之酌說:“你帶他出去?”“給他買幾本書。”韓之酌說,“秦總打算?”“那我跟你們一起吧?!鼻厝R來找韓之酌不為其他的事,秦守那孩子說不通,她需要韓之酌的幫忙,即便上次韓之酌直白的拒絕她,她還是不死心。“秦總不覺得無聊就好。”韓之酌說著抱著韓一晏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