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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黎不敢相信地瞇起眼,“你到底是什么?”那男子不屑地笑了一聲,道“我偏不告訴你?!?/br>蕭冥蹲下身,伸手在平蒼山神的懷中仔細摸索了起來。“怎么了?”金不浣問道。蕭冥神色一斂,道“果然”,隨著,便從他的懷中掏出了一根形狀大小顏色都十分像烏木筷子的東西,只是那光滑的表面上刻著金色的浮雕——那是一條往較細的尖端盤旋的蛇。“這是什么?”金不浣問道。“浣水大人有沒有聽過一件邪器,名叫點蛇針的?”金不浣搖搖頭。“這個東西只在很久之前出現(xiàn)過,”蕭冥仔細打量摸索著手里的東西,道“本是不屬于神界的一件邪物.......據(jù)說這東西可以點物成蛇?!?/br>“真的假的?”金不浣吃驚道,“世上竟有這種東西?”蕭冥點點頭,“我們之前在客棧中遇到的那些小蛇,包括在溪澗中遇到的大蛇——”他抬頭看了看立在那邊的蛇身男子,“可能都與這點蛇針有關(guān)?!?/br>“既然這位平蒼山神的尸首已經(jīng)封存了千年,這東西按理說應(yīng)當(dāng)也封存了一千年——”“是,可那東西確實發(fā)揮了作用。”蛇身男子忽然開口道。“??”眾人都看了過去。那男子平靜地解釋道,“一千年前,我本是無意中踏入了這溪澗中,也被吸入了這雙子峰中,接連昏迷了許久,等再一醒來,已經(jīng)變成了一條蛇?!?/br>“就這一千年中,每隔一段時間,寒冰里便會散發(fā)出幽藍色的光,周圍便會有一些東西忽然變成蛇,有活物變的,也有死物變的,都是這種藍色的蛇?!闭f著,他指了指自己身下的蛇尾。金不浣聽得他的解釋,問蕭冥道,“這東西既是一件邪物,又怎么會在平蒼山神的身上呢?”蕭冥反問道,“浣水大人可記得,平蒼山上一直都無故生出許多蛇——在我那個時候便已是如此了。”金不浣豁然開朗道,“是!一直到幾百年前,平蒼山那些蛇才被開陽帝君一把火給燒了,從此才沒有了的......那些山上的蛇一定也是用這東西點成的!”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不解,“可你都說了,這是一件不屬于神界的邪物,怎會在他手里?”蕭冥似是回想起了什么事,但卻閉口不言,將這東西翻來覆去地在手中把玩著。忽然,那點蛇針的尖端又發(fā)出了幽藍色的光——蛇身的男子神色緊張地大喊了一句,“快躲開!”可那光芒瞬間便把納入了其中,根本來不及閃避。刺眼的光芒中,眾人根本睜不開眼睛,耳邊只聽得一陣兵刃相接的聲音,以及金不浣恐懼的高喊“我不要變成蛇!!”蕭冥頓時感覺手中一松,那原本捏著的東西脫了手,一個溫暖的手掌把他包裹住,拉到了身邊護住,兵刃之聲近在咫尺。半晌,那幽藍的光漸漸暗淡下來,眾人眼前漸漸有了模糊的光影人形,蕭冥一伸手便摸到了堯光微微發(fā)抖的手。“怎么了?”蕭冥奇怪道,手指尖觸到了某種溫?zé)岬囊后w——原來是從他手心中流出的溫?zé)岬囊后w。“天,青媛神君詐尸了??!”金不浣驚恐地大叫著。就在正元鼎的一旁,嘴角溢出了鮮血的青媛神君倒在地上,正一臉怨毒地望向蕭冥這邊——可略一冷靜下來,眾人又看見了還和平蒼神君躺在一處的尸體。“.......”這下,連金不浣都震驚地說不出來話了。而剛才還在蕭冥手里的點蛇針已經(jīng)落到了吐著血的青媛神君的手里,但那東西也已經(jīng)斷成了兩截。“怎么回事?”蕭冥拉過堯光的手,把他手里的劍收回劍鞘中,皺著眉仔細地端詳著他的傷口。而另一邊,剛剛醒過來的曠予在注滿了水的鼎中撲騰了一下,露出了頭,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蘇醒過來的一瞬間,看見了眼前拉著自己手腕的人,差一點驚嚇地又摔回了水中。也不怪曠予大驚小怪。任誰剛一醒過來,便看見一個披頭散發(fā)的裸男□□地杵在自己面前,還拉著自己的一截手腕想必心情都有些復(fù)雜。很快,離蛇身男子很近的恍黎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看了他一眼,轉(zhuǎn)過臉翻了個白眼。那蛇身男子自己也很震驚,原來就在剛剛點蛇針發(fā)出幽藍的光時,他下身的蛇尾已經(jīng)變回了正常的人形,“???等等——”他轉(zhuǎn)頭問一邊的金不浣,“你看到的我和我看到的自己是一樣的吧?”金不浣簡直沒眼看,“喂喂喂——能不能注意一點,我們這里還有女士!”說著,便上前扒了一件恍黎的外袍給他。“等等,你先告訴我——我現(xiàn)在是不是沒有蛇尾了?你們看到我的XX和XX了吧?”說著,還在幾人面前像個穿新衣服的小姑娘似的轉(zhuǎn)了一圈,“哦——許久不用,我感到下身有些許退化——”金不浣的臉都糾在了一起,“求求你閉嘴吧——”男子正色道,“你想什么呢,我說的是腿?!?/br>“哦”蕭冥拉過堯光踱步到正元鼎旁,把他的手也浸入了水中,路過這位剛剛重獲新生的裸男時也是一驚,“那什么......你這樣不覺得冷嗎?”“咳咳咳咳咳咳!”一旁吐血的青媛神君好像被自己的血給嗆到,咳得更厲害了。半晌,那摔在地上的青媛神君才順過了氣,眼神直直地落在了堯光身上,“你為什么要毀掉點蛇針?”原來,方才點蛇針亮起了幽藍的光芒時,堯光頓時拔劍劈向了那邪物,這時,不知道在暗處躲著觀察了眾人多久的青媛神君便馬上現(xiàn)身,赤手空拳地就以自己的神力相抗,便被堯光的劍氣所傷。堯光淡然地回答道,“若是不毀了這東西,難道留著他遺禍人間?”“你說謊!”青媛神君勉勉強強地站了起來,一只手指直指向他,“你就是為了銷毀罪證——”一旁的蕭冥有點不悅打斷道,“這與他又無何關(guān)系,你知道的東西到底是什么?”“沒有關(guān)系他為何要毀掉點蛇針?”青媛神君繼續(xù)指控道。蕭冥感到跟她溝通似乎有些困難,耐心解釋道,“點蛇針本就是不祥之物,方才眾人都有危險,自然要毀掉?!?/br>“你胡說!誰說這是不祥之物?!”青媛神君好似一個保護自己孩子的母親,即使是一個人面對他們眾人,但只要觸及她痛處,便絕不會放松。“那是我爹爹千辛萬苦煉成的法器——誰敢說它不詳??”她繼續(xù)抗辯著,但一提到‘爹爹’兩個字,話語中多多少少帶上了些哽咽。“等等?”蕭冥忽然有些明白過來,“你是平蒼山神的女兒?那他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