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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發(fā)聲,也順便給我接個風(fēng)?!?/br>還沒待秦予回答,沈青青就自顧自地站起身走向一邊的櫥柜。“我剛才盯著這瓶紅酒好久了,看來有些年份了。不知道我們的秦大主廚舍不舍得啊?”這種情況下,秦予又怎么能說出“不喝”二字呢?幸好這瓶酒的度數(shù)很低,不至于讓人喝醉。“好吧,那就喝一點點,省得你回家路上不安全?!?/br>沈青青高挑著媚眼,笑了笑,她本來就沒打算今晚回家,還顧及什么路上安全不安全呢?餐桌上面對面坐著的兩人,男的俊女的美,兩只高腳杯里各倒了個殷紅的杯底,夜色微涼熏人醉,倒是有幾分燭光晚餐的味道。小白雖然不懂人類男男女女的那一套,可是在谷里的時候,也見到過一些青年妖怪們?nèi)绾握剳賽邸?/br>此時的氣氛與記憶中的場景驚人相似。難道秦予在和這個討厭的女人戀愛嗎?心臟就像被什么突然揪住一樣,扯得生疼。沈青青向來很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美,去拿捏男人的心。一雙美眸直勾勾的盯著秦予,眸中包含千萬種的柔情;大波浪長發(fā)被她一股腦的攬在身后,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一字肩的緊身上衣把姣好的身材包裹的玲瓏有致,并把圓潤的香肩展露出來,胸前的景致若隱若現(xiàn)。在如此□□裸的誘惑下,鮮少有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沈青青在那里得意洋洋地搔首弄姿,卻不知秦予被她盯得心里直發(fā)毛,沒有半點旖旎心思。他忍不住從座椅上站起身來,“這個rou有些油膩了,我再去削一盤水果來?!?/br>說完便逃也似的去了廚房方向,仿佛身后有什么鬼怪在追趕似的。沈青青唇角的笑愈發(fā)嫵媚。今天發(fā)生了這么多場意外,時間終于在這一刻回歸了正軌。她沈青青想要的男人,可沒有哪個不能得手的。瞥了一眼對面的白色“貓咪”,心頭又生一計。“啪”的一聲,客廳里傳來女聲的尖叫。正在切水果的秦予被嚇了一跳,急忙端著切好的半盤水果,出了廚房。只見沈青青站在餐桌旁,修身的淺色上衣上,沾染了一大片濕潤的暗紅色,與平日一絲不茍的精致相比,顯得有幾分狼狽。“怎么回事兒?”沈青青好像才剛剛發(fā)現(xiàn)秦予已經(jīng)從廚房里出來,白皙的臉頰染上兩坨緋紅,單手護在被打濕的胸前,看起來有點兒不自在。“剛才小白突然跳到餐桌上,不小心把我的酒杯蹭倒了,酒水灑了我一身?!?/br>什么?!小白直直瞪著沈青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氣憤得渾身的毛都炸起來了。這個女人到底在說什么?莫不是活在夢里了吧?他什么時候跳到餐桌上了,又什么時候碰倒她的酒杯了?秦予瞥了一眼餐桌上平躺的酒杯,走到餐桌旁,抱起還在原來位置動也沒動的小白,安撫地順著他的絨毛,默不作聲。小白在秦予的溫柔安撫下,背上炸起的毛漸漸平復(fù)下來。他迎著沈青青冰冷的目光,挑了挑嘴邊的胡子,軟軟糯糯地朝著秦予掌心里蹭了又蹭,直氣得沈青青就要爆發(fā)起來。哼,你費盡心思設(shè)詭計陷害老子,可那又怎么樣呢,秦予喜歡的還是老子!喜歡?!小白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他竟然覺得秦予喜歡自己?!還沒待他想明白,對面的沈青青就又開始作妖了。她眼睛里氤氳出委屈的淚花,小虎牙咬著下嘴唇,咬出來一小片蒼白,無助的小臉顯得十分楚楚可憐。“予,不管怎么樣,我的衣服已經(jīng)濕了……”她扯了扯自己的衣領(lǐng),胸前的風(fēng)光更是顯露出幾分。奶奶的!小白都要忍不住爆粗口了,這個該死的女人還要不要臉啊,在別人家里就這么亂來!秦予目光嚴(yán)肅,對于沈青青的勾引視若無睹,煙波都沒有閃動一下,起身離開座位。在沈青青以為今天她終于要得手時,哪知秦予并不是靠近她,反而朝著相反方向的臥室里走去了。沈青青眨眨眼,她要不要跟進去呢?猶豫間,秦予已經(jīng)從臥室里出來,手里多了一件襯衣。“我這里只有男人的衣服,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就先穿在外面吧?!?/br>沈青青從沒見過他這么嚴(yán)肅,不敢再造次,怯生生地接過襯衫,穿在身上。空氣中的曖昧隨著玲瓏的身姿被遮擋住,漸漸消散。木頭,真是個木頭!沈青青忍不住在心里咒罵,她還是第一次被男人拒絕。純白的襯衫干凈整潔,一塵不染。她低頭嗅了嗅,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兒,與外面那些要么香水味兒要么煙草味兒的男人全然不同。心里忍不住生出一絲小甜蜜。秦予這個呆子,倒也不是完全不懂得憐香惜玉??!他向來潔癖,愿意把自己的衣服借給她穿,這是不是說明,他其實是有點兒喜歡她的呢?哎。秦予見她這副模樣,嘆了口氣,招呼著動筷子,“菜快要涼了,咱們趕緊吃吧。”小白在秦予懷里,將二人看得清清楚楚,小心臟禁不住的緊張起來。秦予竟然沒有把這個女人趕出去,反而把自己衣服給她穿,難不成是真的喜歡上她了吧?他越想越急,前腿兩個小爪子牢牢地按在秦予懷里,仿佛他一松爪,秦予就要被這個女人搶走了似的。他可不是在乎秦予,只是不想這個大傻子被這么個愛演戲的女人給騙了而已。秦予雖然不知小白心中所想,但也看得出來他的焦灼不安,安慰地拍了拍他的后背。“乖,沒事的。”沒事?沒事個鬼!第11章大王會演戲沈青青才抿下幾小口紅酒,就手撐在額頭上,眉頭微蹙,一副頭痛的模樣。“予,這個酒太烈,這么一會兒的功夫,我就喝醉了。”上大學(xué)的時候,秦予和沈青青并沒有什么交情。要不是畢業(yè)后兩個人恰好都在s市,恐怕早就不見了。那時候,他就聽說過,沈青青是系里出了名的千杯不醉。就這么一個杯底的紅酒,而且度數(shù)極低,若是說沈青青喝醉了,打死秦予也是不信的。不信歸不信,既然人家這么說了,秦予也不好明面上點破,該有的禮數(shù)還是要有的。“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