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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在原處。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思緒,只是心臟還在瘋狂地跳動,簡直要從胸腔里直接跳出來,疼得他上下兩排牙不住的打著哆嗦,根本停不下來。他強(qiáng)忍住胸腔里源源不斷傳出來的痛意,伸手輕輕拍著小白的后背,輕聲安撫道,"別怕,乖,我?guī)慊厝ィ覀円黄鸹厝ァ?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小仙女“風(fēng)隨心/^^淺淺”的營養(yǎng)液,么么啾~第35章累累累累累第二天清晨,小白從睡夢中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秦予竟然還沒有醒。平常總是秦予要比他醒得早,今天難得能夠有一次自己醒得比他更早。昨夜在夢里,他夢到秦予抱著自己,溫聲細(xì)語地哄著,如同醒著的時候一樣。他想,他定然是愛慘了秦予的,不然為什么在夢里仍然會和秦予膩歪在一塊兒呢?再沒有什么能比得上,在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夢中人依偎在自己身旁,更讓人感到幸福了。他望著近在咫尺的俊美睡顏,心里被填的滿滿的。心里面癢癢的,連手也不由自主地癢起來。他把指腹輕輕貼在富有彈性的臉蛋上,揉來揉去。唔,這手感就像秦予給自己買過的QQ糖,滑滑嫩嫩的,讓妖好想咬上一口!白嫩的手指在臉頰上有規(guī)律地輕柔滑動,筆畫拼湊出來的字,恰好是"秦予"兩個字。而這兩個字的主人,卻并沒有因為這就醒過來。小白不甘心,又撩起自己的一小縷長發(fā),湊到秦予的鼻子尖下面,輕輕撩撥。明明他的鼻子尖在頭發(fā)的撩撥下輕輕地顫了顫,可這人的眼睛緊閉著,剛才是什么模樣現(xiàn)在依舊是什么模樣,絲毫沒有醒過來的跡象。興許是昨天做了太多菜,所以他累著了?想到這里,小白放棄惡作劇,再也舍不得去捉弄身邊的人。他躡手躡腳地下了床,動作輕微的仿佛他不是一個威風(fēng)凌凌的白虎妖,而只是一只溫柔的小白兔。為了心愛的他,就算做一只小白兔,他也是愿意的。直到他洗漱過后,秦予仍然沒有醒過來。他并沒有叫醒他,而是繼續(xù)躡手躡腳地朝著玄關(guān)移動。昨天和福叔說好了,今天他要開始學(xué)習(xí)成年禮的規(guī)矩。不知道旁的妖族如何,對于他們虎族來說,成年禮是極為被重視的。他身為白虎大王,準(zhǔn)確意義上來說,他現(xiàn)在只是被選為白虎大王的繼承者,只有通過祭天儀式得到監(jiān)兵神君白虎的認(rèn)可,他才能夠成為真正的白虎大王。而這個祭天儀式,就在每一任白虎大王繼承者的成年典禮上。在祭天儀式上,他需要召喚出神器風(fēng)從劍。風(fēng)從劍是白虎神君曾經(jīng)留給白虎族的神器,向來由族長奶奶保管著。并不是所有白虎大王的繼承者都能夠召喚出風(fēng)從劍。就比如族長奶奶雪香濃,她被選為上一任的白虎大王繼承者,卻由于成年禮時少了一份機(jī)緣,便沒有召喚出風(fēng)從劍,所以她沒做成全天下虎妖的大王,只做了虞淵白虎族的族長。召喚風(fēng)從劍所需要的機(jī)緣到底是什么,沒有妖知道。只知道不同的繼承者會有不同的機(jī)緣,所以根本沒辦法提前準(zhǔn)備。以前小白很在意自己究竟能不能成為真正的白虎大王,他曾把這當(dāng)做自己的使命。可現(xiàn)在他并不會這么看重了,畢竟如今心里有了更為重要的東西,其他的東西和他比起來就顯得可有可無,不是那么重要了。只不過這個成年禮有很多儀式流程,屆時會有各路神仙妖怪到來,他不能給白虎族失了面子,所以才需要一大清早地就去大長老福叔那里學(xué)"規(guī)矩"。小白一邊想著,一邊出了門,"咔嚓"一聲把門帶上。與此同時,臥室里大床上怎么也叫不醒的那位,正緩緩睜開緊閉的眼睛,他的眼瞼下一片青紫色,眸子里布滿雜草般的血絲,沒有半點情緒,平靜無波的樣子一點兒也不像剛剛醒過來。實際上,自從把在睡夢中哭泣的小白哄睡著了后,秦予的后半夜就沒有闔過眼。他就這樣靜靜地近近地看著小白,看了一整夜。直到清晨的時候小白醒過來,他才慌忙地閉上眼睛裝睡。至于為什么下意識地裝睡,他自己也并不清楚。可能他害怕因為一個夢,現(xiàn)在的一切就會改變了。也可能他只是在害怕小白會給他講訴夢里的故事。他不知道小白到底夢到了什么,可他知道,在夢里讓小白哭得撕心裂肺的人,不是他。小白要去學(xué)規(guī)矩的事兒,他是知道的。那么接下來,他該去做什么呢?秦予這么自問著,可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他是眼里容不下沙子的性格,這個夢就像是一條麻繩一樣把他的整顆心臟捆綁起來,還打了個結(jié)。他需要去把這個結(jié)打開。雖然他現(xiàn)在還并不知道這究竟是一個活扣還是個死結(jié)。或許這件事,只有那個人才能告訴他答案。經(jīng)過兩天,白虎大王小白帶回來的那個人類伴侶,已經(jīng)在整個虞淵里出了名。眼下無論是誰都知道了,小白帶回來的人類伴侶是個"廚神"一般的存在。凡是會做好吃東西的人,都會格外受到虞淵妖怪們的歡迎。所以一路上來,秦予向好幾個妖怪打聽通往花弄上神的住處"棲梧宮"的路線時,無論是能叫上名字的還是叫不出名字的妖怪,都樂意給他指路,有幾個甚至熱情地要給他帶路。虞淵太大,但對于大多數(shù)妖怪來說,這并不算什么。畢竟身為妖么,最簡單的遁地術(shù)、騰云術(shù)之類加快速度的法術(shù),還是會的。可這就苦了作為人類的秦予。他不好意思麻煩熱情的妖怪帶他去,只是讓人家給他指了路,他自己兩腳走過去。"棲梧宮"地址偏僻,他這一走,就走了整整一個上午。眼見著好不容易找到了妖怪們口中所說的竹林竹屋,來時的低落心情早就被全身上下的疲累給拋到了腦后。事實證明,那些動不動因為情~事鬧情緒的人都是閑的,就像他現(xiàn)在這么疲累的時候,是一點點也計較不起來情~事的。云野站在棲梧宮外的一棵最為粗壯的竹子旁邊,不知道站了多久,僵硬的身體就像一塊石頭雕塑似的。他揚(yáng)著下頜,雙眼望著漸行漸近的秦予,面無表情地說道:"你終于來……"話還沒說完,就被秦予一揮手擋了下來。"麻、麻煩幫我倒杯水,太渴了。"也不知道虞淵的氣候怎么如此不正常,他出門的時候還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