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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多大作用,全然因為他喜歡的不是女人,而是男人??!若是把吃了媚藥的他和秦予單獨關(guān)在一個房間里,秦予早就被他吃干抹凈,連骨頭都不剩了!第49章圈套“為娘早就告訴過你,這丫頭和云墨兩個人都不清不楚的,如今竟然和自己的親哥哥做出這種下作事,她配不上你的喜歡?!痹品蛉艘魂囶嵉故欠呛诎?,瞅著繡床上衣衫不整的兩人,美艷的雙眸里流過一抹怨毒,稍縱即逝。不要怪她手段毒辣,要怪就怪這丫頭不知深淺地竟敢招惹她的兒子!云野怔愣地望著繡床上的旖旎畫面,并沒有回答她的問話,云夫人也并沒有期待他能夠回答她什么。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對于母親的話,他半點也不愿意相信??墒聦崝[在他的眼前,讓他不信也不成。繡床上,那張嬌俏的容顏聽到聲響終于緩緩醒了過來,入眼便看到云野正站在床邊,眼睛眨也不眨地凝望著她。再次見到云野,她顯然有幾分喜出望外,伸出手去拉他垂下來的衣擺,卻被他一閃躲過,摸了個空。“你為什么躲著我?”小堇不明所以地問道,記憶里的云野向來都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對自己更是溫柔的不行,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拒絕過她。“臟?!痹埔熬従?fù)鲁鲞@個字,冰冷的眼神暗了暗,移到旁邊,不愿再看一眼床上那具因為衣衫滑落而露出春光的玉體。他曾經(jīng)是她虔誠的信徒,此時只覺得自己當(dāng)初莫不是……瘋了?小堇隨他方才的視線,緩緩?fù)蜃约旱纳硐隆?/br>春光盡現(xiàn),不著寸縷。“??!”她急忙拉過一旁的長袍把自己裸露在外的身體遮住,這一拉不要緊,恰好露出長袍下那張清俊的容顏和白皙如玉的軀體。同樣的一絲不~掛,赤身裸體。僅這一眼,便讓小堇差點兒暈了過去,身子躲在繡床的角落里,瑟瑟索索。小小白被這突如其來的驚叫聲嚇醒。他甩了甩疼痛不已的腦袋,眼前一陣暈乎。那群小妖不知發(fā)的哪門子瘋,突然闖進(jìn)房間,朝著他的腦袋就是狠狠的一棍,他的額頭到現(xiàn)在都還一陣兒一陣兒的疼。他還沒來得及看清眼前的狀況,額角上突然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上一記重拳,身子不穩(wěn),一個轱轆翻到了地上。翻到……地上?!他急忙睜開眼睛,望見縮在床縫里顫顫巍巍的小堇,床邊上站著的是正一臉暴戾顏色的云野。再一轉(zhuǎn)頭,他望見了云夫人那個毒婦。不用再繼續(xù)看下去了,不用多想他都能夠猜得出此時的境遇。他們終究還是著了這個老妖婆的道兒!小白望見小堇這幅模樣,簡直就要發(fā)瘋了,他親眼目睹了門外那些小妖們?nèi)绾谓o他們擺放出如此不堪入目的模樣。他多么想告訴她,他們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絲一毫也沒有發(fā)生,一切都只是這個老妖婆的圈套。他盼著小小白能夠出聲告訴她,他們真的什么都沒有。可是小小白除了一臉心痛之外,還有些許茫然,興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藥力的作用下,自己是不是真的做出了什么禽獸不如的事。胸中的一口濁氣堵得小白難受,他真想一巴掌抽到小小白臉上,好讓他清醒過來,不要被眼前的表象擾亂了理智的思考??墒撬陌驼瞥椴坏叫⌒“椎哪樕希坏寐涞搅俗约旱哪樕?。“啪”的一聲,巴掌聲清脆如許。秦予趕緊握住他又欲扇到臉上的手掌,他的一邊臉上已經(jīng)清晰出現(xiàn)五道紅指印,瞧著就讓人心疼,“這并不是你的錯,不要為了別人的錯誤來懲罰你自己?!?/br>小白閉上眼睛,眼淚止不住地落下來,“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會這樣,早知如此,早知如此……”早知如此,他寧愿一開始就沒有溜出谷來,這樣的話,小堇就不會為了出谷找他落到這樣一副模樣。盡管如此,他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再遇到那襲溫潤如玉的墨衣男子了……千年后的小白如是想,千年前的小小白也如是這般想。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帶回關(guān)押云墨的房間的,腦海里到處都是小堇臉上的驚恐和眼淚。“你怎么了,到底發(fā)生什么了?”從小小白一進(jìn)門,云墨就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對勁,可任他如何問,小小白就是一言不發(fā),仿佛根本就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云墨把他摟近懷里,他就任由他摟著,猶如一個聽話的牽線娃娃,任人擺布,了無生氣。“告訴我,究竟發(fā)生什么了好嗎,我看你這樣,心里不安的很?!?/br>任憑云墨如何溫聲詢問安慰,小小白就是不開口。其實他并沒有怨云墨半分,他只是怨自己……翌日,云夫人再次出現(xiàn)在房間里的時候,身上披了一件雪白得沒有半點雜色的皮草披風(fēng)。云墨起身,把小小白擋在自己身后。云夫人見狀,唇邊的笑意更深了幾分,“我現(xiàn)在對他這幅鬼樣子沒興趣,你不必這般防著我?!?/br>云墨聞言,并不言語,只冷眼望著別處,身子沒有挪動開半分。云夫人似乎今日心情莫名的好,云墨的無視并沒有多么地惹怒她,她只冷哼一聲,放下話來,“我之前說過了,母債子償!好好養(yǎng)護(hù)你的身體,它以后就不屬于你了!”說罷,一甩袖子準(zhǔn)備離開。在行到房門前的時候,她忽的轉(zhuǎn)身過來,“哦,對了。”帶著十分得意的雙眸把視線落到云墨身后如同一座雕塑般的小小白身上,唇角的弧度不自覺地勾起,“小雜種,你喜歡的我的這件皮草披風(fēng)嗎,你的皮毛不知道有沒有這般潔白勝雪,玉軟花柔?!?/br>說完,便一腳邁出了房門。小小白聞言,一顆心如墜冰窟,他急忙從云墨身后閃出身來,可也只來得及撲到關(guān)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房門上。拳頭捶打在房門上,使盡了渾身的力氣,房門上被敲擊的地方緩緩有鮮紅色的液體流了下來。“你對小堇做了什么,你究竟對她做了什么!”門外傳來云夫人的一陣狂笑,她半天才緩過來,語出譏諷,“應(yīng)該問,你,對你的親生meimei,做了什么!”敲擊聲戛然而止。仿佛剛才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小小白又重新進(jìn)入了之前猶如行尸走rou的狀態(tài)。云墨在方才兩人的只言片語中猜測到了什么,才終于明白小小白為何會變成這副模樣。他并沒有再說什么安慰的言語,此時任何的安慰在殘酷的事實面前都會顯得軟弱無力。他伸出雙臂,摟住懷中已經(jīng)再也承受不了一絲打擊的人兒,摟得緊緊的,似乎想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