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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較勁,這樣無聊的毛病。 約定的房間在頂樓,沒有具體的房間號。 孫頻頻有些反感,因為那次事故,她不喜歡任何高處,無論是怎樣安全的都不行。 電梯往上,除了孫頻頻,還有位男士,西裝革履噴很重的香水。 孫頻頻盯著數(shù)字看,有些跑神,模模糊糊聽到有人和她說話,“什么?” “有名片嗎?給我一個?!?/br> “……” 男人繼續(xù)說,“沒帶名片?電話號碼給我也行,以后有需要找你?!?/br> “FUCK?!睂O頻頻一個字母一個字母地說了這個詞語。 男人沒聽明白,問她,“什么意思?” 孫頻頻抿嘴一笑,“C-A-O-N-I-M-A。”這次字母多了。 對方卻瞬間領(lǐng)會,要發(fā)怒,電梯提醒到了,撂下幾句狠話,走了。 電梯門關(guān)上,孫頻頻通過光亮的電梯避,打量自己,她外面套了件某奢侈品牌最新款的風(fēng)衣,很挑人的顏色,里面是條黑色的高腰褲,褲腰那里是一層層的帶子,最頂端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再往上,是件黑色的吊帶背心,同樣是她代言的牌子,可穿里面可外穿的款式。只是在國內(nèi),到底是放不開,無論是明星還是名媛穿著,都會在外面罩層薄衫。 可孫頻頻沒有,就這么直接穿在里面。 她上下打量自己,撲哧笑出來:這副樣子,可不就是像是出來賣的。 電梯到頂樓,孫頻頻走出來,左右看,沒找到門。 她有些惱,覺得這是郝添頌故意為難她。 往左邊走,沒有一扇門。又往右,門倒是有一扇,只是沒有任何的門牌號。 孫頻頻琢磨了下,才找到了隱蔽起來的門鈴。 芊芊手指摁下去,她不耐煩地等。 孫頻頻也沒有空閑著等,把風(fēng)衣脫下來掛在手臂上,她頭發(fā)不長,比現(xiàn)在說的鎖骨發(fā)長一些,平時是中分,想了想,手從左邊捋到右邊,露出左邊臉。 郝添頌就是這時候開門的。 開門看到門外的孫頻頻,他眼睛里的光閃了閃,又隱去,只剩下幽深幽深的目光。 孫頻頻擠在他和門框的縫隙進去,衣服放在門口,鞋子蹬掉,還是光著腳。 她衣服放得粗魯,不一會兒就掉下來。 走在后面關(guān)門的郝添頌,彎腰把衣服撿起來,左手拎著衣服領(lǐng)子,右手?jǐn)r中對折,又放在門口的柜子上。 孫頻頻扭身看他,表情怪異。 郝添頌輕笑,看起來心情不錯,“怎么了?” 孫頻頻恢復(fù)正常表情,她又順了下頭發(fā),把頭發(fā)撥的亂糟糟的,隨性又嫵媚,“在哪里做?” “……” 孫頻頻又說,“別這個眼神看我,一定要讓我來,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郝添頌往前走,孫頻頻以為他終于要暴露本性了,她抱著手臂,涼涼地看著他,嘴角是不屑的笑。 郝添頌是往前走,卻沒走到她身邊,而是去了廚房,他的聲音還是很平靜,“還有一個菜,洗了手就可以吃了?!?/br> “……”這下輪到孫頻頻無語。 有呲呲剌剌的聲音,是油和水觸碰到一起的聲音。 廚房? 孫頻頻嗤笑,裝什么好人。 打開廚房門,里面不若她進來之前想象的那樣空空如也,以為只是一個裝修成廚房的空間,只是有廚房的樣子卻有臥室的功能。 站在廚灶前的男人,穿了件淺灰色的V領(lǐng)衫,稍微深色些的褲子,腳上是藍白色條紋的拖鞋,很家居的打扮。 家居? 最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郝添頌身上的詞語。 孫頻頻走過去,她從后面擁抱住眼前精瘦的腰,她緊緊地貼著他站,如意地感覺到手臂間的人渾身僵硬。孫頻頻笑著眼神卻冷,她墊起腳,嘟著嘴,把唇印在他后頸上。 吧嗒,是鍋鏟掉在地上的聲音。 孫頻頻又笑了,這次笑出聲,她繼續(xù)墊腳,更加放肆,繞過他的側(cè)臉,細細熱熱的呼吸吹在他脖頸、耳朵上。 郝添頌快速地縮了下脖子,更加緊繃。 接下來會怎么樣呢? 孫頻頻想,他應(yīng)該會暴露今天的目的,立刻轉(zhuǎn)身過來把她抵在料理臺上,他會效仿她的做法,不,他應(yīng)該會更加嫻熟更加花樣百出,報復(fù)她的聰明。 郝添頌動了,他彎腰撿起地上的鍋鏟,聲音還是波瀾不驚的,“這里油煙味大,你出去等吧?!?/br> “……” 孫頻頻坐在外面的餐廳里等著……開飯。 桌上已經(jīng)端上來四菜,據(jù)說還有一湯。 孫頻頻閑著無聊,開始環(huán)視屋里。站在走廊里還知道這里是酒店,走進來才覺得,這明明就是一個家該有的樣子,從裝修風(fēng)格到物品擺放,都透露出主人對這個酒店房間花費的心思。 郝添頌端著湯出來,他走路一顛一顛的,孫頻頻都要害怕湯會不會撒出來了。 她光腳下地,接過湯碗。 郝添頌看著她的背影,露出第一個真正的微笑。 兩個人分別坐在餐桌的兩側(cè),和這個大房子唯一不搭配的就是餐桌,顯得太小。 所以孫頻頻就算坐在對面,距離郝添頌也不過幾十公分的距離,近的能看清楚他臉上的汗珠,張張口想說話,又吞了吞咽下去,撇開頭裝作什么都沒看到。 “吃飯吧?!焙绿眄炚f著,分了一雙筷子給孫頻頻。 孫頻頻沒接,靠在凳子里,看著他,眼神銳利,似乎要看穿他要耍什么花樣。 郝添頌?zāi)抗馓固?,被她盯著看?/br> 最后是孫頻頻敗下陣來,“你叫我來,做什么?” “吃飯?!?/br> “……”孫頻頻咬了咬牙,“飯吃完,你再不說,我就走,以后別拿這樣無聊的事情來打擾我。” “……好。”郝添頌說。 孫頻頻吃著,見坐在對面的郝添頌站起來,離開了餐桌。 孫頻頻心里不屑:忍不了了吧、裝不下去了吧,切。 一兩分鐘后,郝添頌回來了,手里拿著雙粉色和白色條紋的拖鞋,和他腳上的是同款,他彎腰放在孫頻頻的凳子旁邊,“天涼,穿上鞋?!?/br> 孫頻頻受不了了,她把鞋子踢遠,“你要做什么就趕快做,別這么假惺惺的,讓我惡心?!?/br> “……”郝添頌一聲不吭,彎腰又把鞋子撿回來,還是放在她腳邊。 這次她沒再踢開,他才回到對面位置,開始吃飯。 孫頻頻吃了幾口就停下來,她一臉迷茫地看著郝添頌。 這完全不是她認(rèn)識的郝添頌,她認(rèn)識的郝添頌,完全經(jīng)不起她的任何撩撥,早已經(jīng)不分時間地點把她摁下;她認(rèn)識的郝添頌,完全不會下廚房更別說這桌上看起來色香味俱全的飯菜;她認(rèn)識的郝添頌,完全不會細心地發(fā)現(xiàn)她沒穿鞋并且親自拿鞋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