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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而且勞作了一年,也總要休息休息個把月。所以地都空了下來,都等來年種水稻?!?/br>“原來是這樣?!辟R梵行輕笑了笑,還真覺得自己長了見識了,“那這些溝也跟種水稻有關(guān)嗎?”“你怎么知道?”郭靖靖還挺新奇。賀梵行無奈道:“我也不是五谷不分的,至少我知道水稻離不開水^”郭靖靖看著賀梵行的眼神,月光下像一只狡猾的貓。“算你對了,我們剛剛之所以遇到那么多的斷溝,其實(shí)就是為了將各家的稻田打通,到了來年種水稻的時候,抽水機(jī)會將池塘里的水抽出來,粗水管子將水引進(jìn)田里,這樣,水進(jìn)了田,通過刻意留出的裂口又能流進(jìn)別人家的田里,就這樣一家連著一家,一家挨著一家,家家田里都能被灌入水?!?/br>郭靖靖說完,見賀梵行忽然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頭疑惑道:“怎么了?”“沒什么,只是……忽然很期待插秧的場景,阿靖,明年插秧的時候,能讓我一起來看看嗎?我想一定很熱鬧?!?/br>沒有城市里的門對門卻不認(rèn)識對方是誰,田地里三三倆倆的人在一起,后背朝天,歡聲笑語卻不斷地從田頭傳來,賀梵行真的很想見見這樣的場景,這種他只有在油畫里看到過的畫面郭靖靖抿了抿唇,見賀梵行眼里竟帶著迫切,拉緊了人的手一邊往前走,一邊說:“我奶奶家也有幾畝地,你來看可以,到時候,你得下田幫忙?!?/br>賀梵行聽了,笑著點(diǎn)頭,又點(diǎn)頭:“好。”□作者閑話:第155章私闖民宅深夜的酒吧,已經(jīng)開始漸漸有人散場,黑色的轎車停在離酒吧不遠(yuǎn)的巷口,酒吧里走出的纖細(xì)少年跟著一群朋友嘻嘻笑著走了出來,一張張濃妝艷抹的臉,張揚(yáng)著年輕的放肆和不顧后果。“阿金,走啦,去你家我們繼續(xù)玩兒啊?!鄙倥垉阂话隳伻说穆暰€,黑夜里簡直讓人毛發(fā)悚然。“不行啦,我要去陪我干爹,他剛給我打電話,說那邊的聚會已經(jīng)散了,我得去陪他啦。”“什么啊,不是還有你jiejie嗎?”“我jiejie哪有我厲害啊,上個月我干爹剛送了我一個普拉達(dá)的包包,我jiejie嫉妒的臉都綠了?!?/br>“知道啦知道啦,你厲害,誰能敵得過你的魅力啊,你看剛剛,那些男人看你的眼神都快嫉妒死我了?!?/br>“那是,沒辦法,誰讓我要顏有顏,要身材有身材,唉,天生麗質(zhì)難自棄?。 ?/br>“你以前不是說你開過眼角,墊過鼻梁,還拔了四顆智齒嗎?怎么現(xiàn)在就成天生麗質(zhì)了?”張旗從一旁忽然走了出來,臉上的恥笑分明。“張旗?!”阿金被人當(dāng)面揭穿,氣的臉都扭曲了,“你胡說什么!你才整容呢,不就是嫉妒我比你有錢嗎?就跑來誣陷我,真不要臉!”“誰不要臉了?”張旗也是個牙尖嘴利的,“就你那玻尿酸弄出來的鬼樣,我還真不要。”“你!”阿金深吸了口氣,冷笑一聲,“我說張旗,你怎么還好意思來這?。渴遣皇巧洗芜€沒被打夠?。吭摬粫譀]錢了,跑回來求我的吧?行,我阿金這人最講義氣,這樣吧,你跪下來求我,我心情好了,興許還能賞你口飯吃?!?/br>“我會沒錢?哈!”張旗像是聽了個天大的笑話似的?!爸牢野质钦l嗎?不過像你這種鄉(xiāng)巴佬,自然不可能知道富士電子,告訴你,我爸可是社長,而你?哼!一個被包養(yǎng)的下爛貨,你連給我提鞋都不配!”“你!張旗,我今天就要撕爛你的嘴!”阿金真是被氣壞了,一張臉扭曲的嚇人,朝著張旗伸出爪子要撓人,他也不想想,他這弱不禁風(fēng)的模樣,哪里是張旗的對手,就身高上而言,張旗都已經(jīng)高出他半個頭了。他這一下沒撓到人,反而被張旗一腳踢上他的背。阿金被摔了個狗吃屎,趴在地上臉都白了。“好痛啊……”他哪里吃過這種苦,當(dāng)即痛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張旗站在一旁得意地大笑:“哈哈哈,你鼻子沒事吧?要是歪了可就不好看了,行了,本少爺今天沒工夫跟你玩,你自己慢慢趴著吧,哼!跟個女人似的,就連上了床也是個sao貨樣兒,我看你干脆去泰國變性算了,真沒用!”張旗知道阿金有個底線不能碰,可能是他自己確實(shí)太娘了,所以非常不喜歡別人說他像女人,誰說他跟誰急。看著張旗大搖大擺的要走,阿金當(dāng)即爬起身,指著他像個潑婦似的罵道:“你說誰像女人?誰像女人!張旗你別跑,我今天就讓你知道,誰才應(yīng)該去變性!”阿金說著,還真追著張旗去了。跟他一起的伙伴連忙叫他:“阿金,阿金!怎么辦啊現(xiàn)在?”“我怎么知道啊,就阿金那瘋狗似的,誰敢攔啊,再說他可是唐總的人,剛那人以前不還是阿金的朋友嗎?他肯定知道阿金跟唐總的關(guān)系,哪兒敢真對人怎么樣???”“你說得對,估計追一會兒追不上,阿金自己就回去了,我們也走吧走吧,回去了,我都快困死了。”本來就只是酒rou朋友,誰愛管誰的死活?。慨?dāng)即做鳥獸散,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張旗引著阿金進(jìn)了黑燈瞎火的地方,冷笑一聲,一個轉(zhuǎn)身躲了起來,阿金氣喘吁吁地追著人過來,前前后后看了看。“混蛋,人跑哪兒去了?看我找到你,不撕爛你的嘴!”他剛說完,面前忽然出現(xiàn)一個高壯的男人,阿金也不傻,看那來勢洶洶的態(tài)度,就知道是沖他來的。阿金后退了幾步想跑,結(jié)果后面又來了一個,二加一把他夾在了中間。“你……你們要干嘛?我告訴你們,我干爹是懸濟(jì)堂的唐總,你們要是敢動我的話,我干爹知道了,一定會把你們剁了丟進(jìn)江里喂魚……?。 ?/br>張旗從墻后探出臉,看到阿金被揍的模樣,開心的不得了,轉(zhuǎn)身繞回了黑轎車旁邊,彎曲著手指敲了敲車窗。“張少?!遍_車窗的人依舊笑的一臉諂媚。張旗從口袋里拿出一張支票丟給他:“這是酬金,記住,以后咱們誰也不認(rèn)識誰,誰也沒見過誰?!?/br>“謝謝張少,謝謝張少,”那人雙手接過支票,看著上面的金額,眼睛都發(fā)亮,“張少您放心,規(guī)矩咱們都懂,以后橋歸橋路歸路,誰都不認(rèn)識誰,張少您去哪兒,要不要我送您一程?”‘‘哼!”張旗冷笑一聲,才不坐他們車,自己走到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走了。心里還挺可惜,真想看看阿金最后的凄慘樣,可惜他不能回去太晚,否則被他爸知道,又得禁足。*郭靖靖跟賀梵行散完步回紅磚房,門口停了輛車,有人靠在車前似乎就等他們回來,手里夾著煙頭,站在黑暗里,紅色的火光一上一下,跟鬼火似的。“這么晚了,是誰?”賀梵行瞇眼看了看,扯了扯嘴角:“是楊泉?!?/br>果然,倆人走進(jìn)了,借著屋里的燈看見楊泉一臉著急的撓著后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