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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知道自己與寧時修的不配,她也從未想要真正的擁有全部的他,可是卻也不會放任別的女人去擁有。她未必就不知道這樣的感情有些畸形,但卻早在時間的洪流中沒有了回頭路可走。 寧時修進(jìn)門的時候,寧溫柔正在發(fā)呆看著一株盆栽,上面的綠葉已經(jīng)被她扯掉了不少,落在腳下,綠綠的一層。 身邊突然站立了一個人,寧溫柔被籠罩在一片陰影中,因為沒想到會是寧時修,所以也懶得回頭,不耐的說了一句: “沒看到擋到我的光了嗎?” 寧時修看著她沒動,更不曾說話。 寧溫柔瞪了幾秒之后沒有等到所謂的光亮,不耐煩的嘆出一口氣: “我今天心情很不好,你是不是找死……” 回頭的那一刻發(fā)現(xiàn)是寧時修,寧溫柔第一反應(yīng)是不可思議,因為她并不相信寧時修會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她愣愣的看著他幾秒,反應(yīng)過來之后卻是笑了: “哥,你怎么回來了?我還以為你今天不回來了呢,我……” ‘啪’的一聲是寧時修揚手打在寧溫柔臉上的聲音,文衡一直在不遠(yuǎn)處靜靜的待著,像個隱形人,看到這一幕身形動了動,想要出手,卻終究還是隱忍了下來,他大概清楚卻自己出手阻攔會是什么樣的結(jié)果。 他不能,也沒有這個辦法去冒險。 寧溫柔被打的回不過神來,以至于她反應(yīng)了整整一分鐘的時間才意識到自己遭遇到了什么,她沒有歇斯底里,也沒有大哭大叫,她只是落寞的笑了笑,根本接受不了這樣的一個實事,她看著寧時修: “你打我?” “我若再不出手管教你,誰知道你還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來?!睂帟r修怒氣不減:“寧溫柔,我留你在寧家,不是因為你殘疾,也不是因為你是我meimei,而是因為我的父母親,你曾經(jīng)在他們最傷心難過的時候陪伴他們,我答應(yīng)過他們要護你周全,但這樣的照顧并非沒有底線?!?/br> 寧溫柔不解的看著他: “你要趕我離開寧家?那么我想問問你,我究竟做錯了什么?” “你的所作所為,還需要我一件件的明說嗎?寧溫柔,你是不是覺得我有那個義務(wù)永遠(yuǎn)縱容你?不要說你并非我血緣上的親生meimei,就算是,我也沒有道理永遠(yuǎn)的容忍你?!?/br> “你總要讓我死個明白,無緣無故的回到家里來跟我說這些?寧時修,你該不會就是想要單純的找個借口趕我離開吧?” 寧時修微微瞇了瞇眼: “今天你對一一做了什么?” “林一一?”寧溫柔冷哼出聲:“我就知道一定和她有關(guān)系,她又對你說了什么?讓你對我居然有這樣的態(tài)度?” “不需要她說什么,我親眼看到,寧溫柔,林一一是我的妻子,你對她做什么事情之前最好過過你的腦子,在你和她之間我永遠(yuǎn)都會毫無顧忌的先選擇她,而你,我沒有道理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 寧溫柔實在有些云里霧里的不明所以: “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說什么?!?/br> “對林一一和陸離下藥這樣的事情,除了你還有誰能做的出來?” 聞言,寧溫柔有片刻的出神,但隨即笑了出來: “下藥?該不會是催情藥吧?結(jié)果怎么樣?他們做了嗎?應(yīng)該做了吧?否則你也不會是如今這幅模樣?!?/br> 寧時修氣的牙癢癢,上前一步擒住了她的下巴,狠狠的看著她: “寧溫柔,我能養(yǎng)著你,也同樣能毀了你,你要不要猜測一下我會用怎樣的方式來對你?” 寧溫柔也并非對寧時修沒有脾氣,她縱然愛著這個男人,但也恰恰是因為這一點才驗證了對于他的情緒要比其他人更加鮮明炙熱的多,生氣也一樣,此時她聽著寧時修毫不留情面的話,冷冷的笑了: “我沒有做,今天的事情不是我做的?!?/br> “不是你?”寧時修冷哼,并不相信她的話:“這么下作的方式除了你,我還真不相信有第二個人能做的出來?!?/br> “我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每一件都承認(rèn)了,沒道理唯獨這件不承認(rèn),我做了就是做了,沒有做,你也別想拿這樣的理由來趕我走,如果真的容不下我,你一句話,我離開就是?!?/br> 寧時修沉默幾秒,放開了對她的鉗制,面部表情上看不出究竟是對于寧溫柔的話是相信還是不相信,寧溫柔以為他會對自己說些什么,可他一句話也沒有,直接轉(zhuǎn)身離開,沒有絲毫的眷戀。 寧溫柔氣急敗壞,很想沖著他喊叫一下心中憋悶的情緒,可事到如今她還是不敢,不敢讓寧時修覺得自己是一個瘋子。 關(guān)于寧溫柔,寧時修的確有足夠的理由,也完全可以將她送離靜園,找個合適的地方,完全可以給她豐衣足食的生活,但他沒有這么做,不是不舍,是不想麻煩,因為在林一一回來之后一定會找寧溫柔解決一些事情。 就算不是今天這件事情,也會是之前的事情。與其到時候讓她費精力的找出,如今還不如將寧溫柔暫時留下。 —— 酒店里,林一一疲憊的睜開眼睛,觸目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她一時之間分不清自己身在何處,只覺得渾身酸痛,尤其是頭部,有種快要爆炸的趨勢。 摸到手機看了看時間,顯示為晚上的9點鐘。 思緒慢慢的涌入腦中,她也漸漸的想起了這一天發(fā)生的事情,包括和陸離的擦槍走火,以及和寧時修的再度結(jié)合,她閉了閉眼睛,平復(fù)了好一會兒才伸手打開了床頭柜上的燈。 房間還是陸離帶自己來的那個觀景房,只是周遭全部拉上了窗簾,所以才會沒有任何光亮透過來。 身上沒有穿任何的衣服,觸目所及也只有一件浴袍,林一一穿上浴袍下床,站立起的那一刻,她才意識到自己的雙腿究竟是多么的酸痛,尤其是下身敏感的部位,疼的幾乎讓她想要破口大罵。 打開臥室的門走出去,光亮如白晝的客廳里坐著一個陌生的女人,30多歲的樣子,長發(fā),長相算不上多么出眾,但絕對有別人過目不忘的氣質(zhì)所在,她聞聲轉(zhuǎn)頭看過來,見到林一一,起身站了起來: “寧太太您好,我是寧家的私人醫(yī)生,秦念?!?/br> 林一一淡淡的看她一眼,沒有理會,連個多余的眼神都沒有,這不怪她,對于私人醫(yī)生,尤其是寧時修身邊的私人醫(yī)生,她下意識的抵觸,甚至是害怕。 邁步向廚房走去的時候,林一一突然意識到什么,又停下了腳步看著那個叫秦念的女人: “你在這里,是來給我送藥的嗎?” 秦念不解: “什么藥?” “避孕藥?!绷忠灰徽f的臉不紅心不跳:“你家寧先生不喜歡小孩,卻不做任何措施的和我翻云覆雨了這么久,難道不應(yīng)該準(zhǔn)備避孕藥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