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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酒意催的人很想睡覺,他有些迷茫的找到了門鈴,按響了“開門……”老師怎么還不開門?師母難道也不在家?正想著,門突然從里面打開了,帶著一道不耐煩的聲音“說了今天晚上沒興致?!?/br>那聲音帶著一絲說不出意味的邪氣,卻又高高在上的理所當(dāng)然。門一開,一道人影撲進(jìn)了他的懷里,讓那只穿著睡袍,頭發(fā)上還有些濡濕的男人有些始料未及,但是在看到那張臉的時候,本來要躲開的身體將人抱了個滿懷。發(fā)絲輕柔,滿鼻清香,就是帶了點(diǎn)不知道從哪里帶來的燒烤煙熏火燎的氣息。“嗯?”男人捏起了他的下巴,嗤笑了一聲道“過來之前還去吃了頓燒烤?不過看在貨色不錯的份上,可以忍一下?!?/br>門被關(guān)上,房卡掉落在門內(nèi)的地板上,可那關(guān)上的房門上,分明印著8809的數(shù)字。水聲嘩啦,躺在浴池中的美人即使閉著眼睛,也像是一條美人魚一樣,纖長,漂亮,每一處都精致的不得了。也不知道那群人到底是怎么把這樣頂尖的貨色給找到的。“冷……”杜然感覺周圍空空的。“馬上就不冷了,”那人將他從水里撈出,直接放在了床上,傾身附了上去。微微張開的唇中還帶著酒水的味道,卻不讓人討厭,甚至覺得,那種劣質(zhì)啤酒的味道,可以嘗出頂級紅酒的味道。味道不錯,或許可以多留一段時間。“癢,別鬧,”杜然不太舒服的動了動身體,男人抬起了頭,摩挲著他的臉頰,聲音里面帶了點(diǎn)難得的滿意“不鬧?!?/br>看這反應(yīng)生澀的很,還是個雛呢。“疼……”……舒夏幫商陸整理好衣服下樓的時候,那兩個人已經(jīng)不見了,白盟不見了可以理解,他跟商陸那就是完全不能共處一室,看見就開溜,但是問題是杜然也不見了。“你一回來,把我的朋友都嚇跑了,”舒夏略帶著點(diǎn)無奈的說道。“我沒嚇?biāo)?,”商陸覺得自己十分無辜,他已經(jīng)夠客氣了。舒夏看他,冷峻的臉上除了冰霜,就是無辜,他有些想說,能不能對別人說話的時候,也像是對著他一樣,把語氣放的和緩一點(diǎn)兒,可是想想商陸那么對別人說話,他就有點(diǎn)不那么是滋味。“算了,走了就走了,我下次再跟他聚一下好了,”舒夏嘆氣道,雖然朋友很重要,但是他愛的這個男人更重要。商陸回來了,幾個小家伙不敢亂折騰了,舒夏也輕松了很多,順帶的,還能在書房里面開始著手寫自己的論文。雖說畢業(yè)論文一般卡的不那么嚴(yán),還是學(xué)士論文,只要你寫的不是糟糕的太過分,一般都給通過,但是舒夏想想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那是絕對不能那么干的。只要有一步行將踏錯,那些盯著他的人就有很多東西可以說道。舒夏偶爾翻著夾著書簽的書,在鍵盤上面敲打著,書房里面只有翻著書頁的聲音和打字的聲音,清閑,安靜,讓人容易入神。等到舒夏結(jié)束了一段,伸了伸腰背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商陸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看著書,手里拿的,正是他放在旁邊的眾多資料書中的一本。“你看我的書,打算幫我寫論文?”舒夏撐著手臂調(diào)侃道,一直集中精神,其實(shí)很累的,說說話,放松一下心神,才有助于更好的投入到接下來的環(huán)節(jié)當(dāng)中。“不幫你寫,可以幫你審核,”商陸將手上的書合起來放在他的旁邊,俯身過去,看了看他目前寫的內(nèi)容,伸出手指指了指不太好的地方,順便說出更好的解決方案。商陸從來都是厲害的,這一點(diǎn)兒,舒夏很久以前就有意識了,不過沒想到,他對于他的專業(yè),也稱得上是精通。修改了幾處,舒夏腦子里面的思路更明晰了,他抬頭手賤去撓他的下巴道“喂,你到底吃什么長大的?感覺好像什么都會?!?/br>商陸的手壓在他的腦袋上揉了一下“也有我不會的。”“比方說?”舒夏笑著問道。商陸沉聲道“做菜?!?/br>舒夏默了一下,這個男人洗洗菜還可以,但是那個廚藝,真是不忍直視,就做了一次,沒糊沒焦,但是味道就是特別的怪異。“人無完人,不用放在心上,”舒夏拍了拍他的手安慰了一下,看著時間差不多,起身打算去做飯了。“不寫了?”商陸看著他的動作問道。舒夏笑道“嗯,這個點(diǎn)兒了,你沒有覺得餓么?”商陸的肚子適時的叫了一聲,舒夏努力憋住,沒敢真的笑出來。吃過晚飯,又哄了幾個小家伙睡覺,就已經(jīng)到了晚上十點(diǎn)左右了,回房的時候,商陸難得沒有在看點(diǎn)兒什么,而是似乎在等著他。“怎么這么看著我?”舒夏從另外一邊爬上了床,靠在床頭,順勢枕在他的肩膀上問道。“你說會告訴我的事情,裝備好了么?”商陸摟住了他的肩膀,聲音里面竟帶著微微的嘆息,他能夠感覺到青年身體微微的僵硬,將他抱在了懷里道“如果還沒有準(zhǔn)備好,就等你覺得你準(zhǔn)備好了以后再說?!?/br>他莫名的,不想去勉強(qiáng)他,如果那是他的秘密,而他對于他還沒有那么信任和敞開胸懷,那么他有一輩子的時間,去讓他做好準(zhǔn)備。舒夏本來鼓起的勇氣,被他一句話給擊的七零八落,頭頂在他的懷里蹭了蹭道“你什么時候這么大方了?”“我什么時候不大方了?”商陸反問道。舒夏“……”那可太多了,數(shù)個三天三夜都不見得數(shù)的完。不過心里想想就好,說出來的是笨蛋。“沒有,你可大方了,特別特別大方,”舒夏笑道“剛才是口誤。”“我不信,”商陸扣住了他的腰,眼神帶了點(diǎn)危險。既然沒有秘密要聽,那他就得做點(diǎn)兒別的想做的事情“夏夏,你還記得你說過的什么都聽我的么?”“你現(xiàn)在說這個想干什么?”舒夏心里咯噔一下,莫名的有些緊張。然后旁邊的臺燈熄滅了,窗簾很厚,幾乎透不進(jìn)什么光芒來,門被反鎖,想要跑也跑不出去,更何況被按在厚重的老虎爪子下面,想翻個身都難。“商陸,我害怕……”舒夏抱著他毛絨絨的腦袋,渾身上下都帶了點(diǎn)兒難言的顫抖。也不知道是害怕,激動還是別的什么。“試一次,”商陸舔了舔他的臉頰,輕微的安撫著“獸人的身體承受能力比你想象的要強(qiáng)。”可惜這話平時安慰有效,現(xiàn)在一點(diǎn)兒用也沒有,舒夏現(xiàn)在只想把身上這只老虎丟出去,毀尸滅跡了。一夜凌亂。舒夏睜開眼睛的時候,倒吸了一口涼氣,目光聚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