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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心握拳,東向燕難得一次欲欲躍試,失去分寸的大半夜夜闖城主府!若這個“葉孤城”和那個葉孤城之間有聯(lián)系,說不定自己還有辦法把那個人再一次叫出來。幾年下來,不只是修為恢復(fù)大半,控靈馭魂的本領(lǐng)也越發(fā)精進(jìn),再給他一次機(jī)會,東向燕相信,這一次自己絕對不會再讓葉孤城輕輕松松的消失!成了我的役魂還想跑,大越太子殿下兇殘的想著。我一定會讓你死了也不安寧的!正在白云城內(nèi)休憩的葉孤城無聲皺起眉頭,仿佛知曉自己正在被人念叨一樣,睡的都不安穩(wěn)了。主要是這幾天頻繁做起奇怪的夢,連白日里都不算精神,今日也是,夢中情景十分怪異,葉孤城能感覺到視野的主人正是自己,但是他雙眼所見的那個人,卻更多的是一個陌生“人”。有時是幼童,有時是垂鬢小兒,有時剛過束發(fā),有時風(fēng)流倜儻,氣宇軒昂。總有種感覺在告訴他,這全都是一個人。一個和自己非常親近的人。葉孤城無聲睜開雙眼,眼瞳目視黑夜中的臥室,沉靜無波的一片濃黑,平靜的仿佛此時白云城以外的海面。不愿意去承認(rèn),自己略微有些羨慕夢中的一切,那個自己雖受束縛,卻并不寂寞,相比之下…………一手拿起睡時也放在枕邊的長劍,沉甸甸的重量,以及冰涼又分外熟悉的質(zhì)感。這偌大白云城,永無止境的責(zé)任壓在肩頭,使出的這一劍飛仙有多少是為了擺脫這份束縛才在一瞬間頓悟的劍招。葉孤城眼神復(fù)雜的抽劍出鞘,劍身摩擦過劍鞘的聲響在這個夜間分外刺耳。清澈的劍刃倒映出葉孤城一雙冷寒的雙眼,他的手指自上面拂過,呢喃自語:“是嗎?你也是這般覺得嗎?”這沉重,這壓力,這責(zé)任……無疑不是在讓葉孤城這個人站得更高,看的更遠(yuǎn),而不允許仙人跌落凡塵。輕輕一嘆,說不出的落寞,葉孤城剛想收劍卻突然之間,劍在手中如流星飛騅,光練無匹的向著一個方向而去。并未點(diǎn)燈的屋內(nèi)漆黑的幾乎不見五指,這也是葉孤城反應(yīng)慢了一點(diǎn)兒的事實。但他慢卻反應(yīng)仍是快的,有他出劍如飛矢,運(yùn)劍如騰挪在前,角落里被逼出一個人來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無論是誰,哪怕是江湖中武力最高的那幾人,面對葉孤城的劍,他們也只有躲避這一條路可走。原本對方也該這樣做,在葉孤城的意識之中,對手必須要躲閃才可有下一招的機(jī)會。因為這是無可匹敵的天外飛仙,是江湖中無人能及的一招絕世劍法!可是出乎意料的一幕出現(xiàn)了,好似遺憾般的一聲嘆息,聽不見出劍的聲音,但對方確實也是用劍之人。那人手中的劍一瞬間在視野中劃過粉色的軌跡,但越到近前顏色越成深紅,最終凝練成血一般的顏色。“哐啷——”兩把劍終于以極端相似的軌跡,極端不同的威力碰撞到一起。這一刻,葉孤城極其失態(tài)。只因為對方出手的那一招,正是天外飛仙!作者有話要說:做鬼也不放過你,雖說后來某人光顧著浪直接把人忘在腦后了。咦,我這算是劇透了?第42章晉江文學(xué)城準(zhǔn)確說是——天外留仙。這一手出自劍仙真?zhèn)?,又?jīng)東向燕改造,少了四分縹緲,多了八分坦蕩。因此甫一出手,劍上留痕,錯身而過,“當(dāng)啷——”,那口大敗南海群劍的名鋒在葉孤城手中斷成兩截,葉孤城瞳孔一縮,鼻間只聞一股腥咸潮氣,耳旁被人留下一語。“沒我以為的強(qiáng)?!?/br>說完,不管葉孤城是何表情,猶自破窗而去,葉孤城猛然轉(zhuǎn)身,犀利的目力也僅僅捕捉到一片衣角。葉孤城緩緩放下手中之劍,語氣意味不明。“你是何人?”然而無人回答他。夜空明月高懸,海浪拍打著島周形成的懸崖峭壁,日以夜繼,居然也將這險峻的形勢拍打出奇峰的棱角。東向燕坐在崖邊一塊赫然凸起的巨石上,腳下就是萬丈高度,浪打焦巖,但看他的表情卻平靜之中夾雜一絲詭異。沉思半晌,他突然丟掉手中一塊石子,看它被海浪吞沒,低沉磁性的聲線于月下回響。東向燕:“原來是這么一回事?!?/br>總算搞懂葉孤城偶爾的欲言又止是怎么回事,沒想到世事居然如此奇妙。拍拍衣服上的褶皺站起身,用力伸了個懶腰,背景明月大如圓盤,好似就映照在他背后,將天空映襯的格外高廣。東向燕自語道:“還不是和葉孤城見面的時候,我先回陸小鳳那里看看好了。”是他非他,轉(zhuǎn)生之后的經(jīng)歷還真是有趣!久違的有一縷舒心爽朗的笑意綻放在嘴角,他已經(jīng)趁著夜色出海,踏波行浪,披星戴月。另一頭,陸小鳳在上官飛燕的誘導(dǎo)下,確實經(jīng)歷了一番奇異的探案過程,不過上官飛燕失蹤,上官丹鳳已死這件事,早在他剛接觸大金鵬王財寶一案就心知肚明。故而尋個機(jī)會將一部分真相告知給花滿樓,不出所料,自己這個朋友確實對上官飛燕生出一絲好感。所以說啊,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陸小鳳嘆道:“早知道我該阻止你?!?/br>花滿樓明明該是傷心的那個,這個時候卻仍能笑著安慰陸小鳳:“人若想動心,神佛難阻。”陸小鳳撇嘴:“所以你是個好人,我是個浪子?!?/br>說動心,陸小鳳沒少動過,但若說有誰能讓他停下這漂泊的人生,卻是一個女人也沒能做到。也就是紅顏知己無數(shù),陸小鳳卻還是那個大紅披風(fēng),四條眉毛的江湖浪子。花滿樓搖搖頭,未再言語。只不過在做好心理準(zhǔn)備的前提下,他們追查到珠光寶氣閣。都說花家富有地產(chǎn),霍休富于財產(chǎn),那珠光寶氣閣的大老板閻鐵珊就是富有整個關(guān)中珠寶。但即使早早有所耳聞,可真當(dāng)看見珠光寶氣閣內(nèi)的遮簾都是用一顆顆拇指大的珍珠,大小統(tǒng)一,分毫不差的串聯(lián)好用作裝飾,屋內(nèi)更是奇珍異寶無數(shù)的情況,陸小鳳還是不由的咂舌。“太奢侈了!”這一刻,他突然生出仇富心理,這閻鐵珊富的豈止是流油,簡直是淌著黃金的水,怨不得有人想吸他一口。拍拍手,陸小鳳被霍天青使了道眼色,詫異的揚(yáng)起眉梢乖乖入席。席面上全是山西那邊兒的好菜,閻鐵珊興致一起指著那幾道菜一盤一盤的介紹,乍看起來似乎賓主盡歡,然而陸小鳳來此可不是為了吃的。“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