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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多余、是奢望。她收回目光,轉(zhuǎn)過身,邁著驕傲、堅(jiān)決的步伐,走上那座通向成功的獨(dú)木橋。☆、愛過完美收官,殺青宴上鄭娜借故未出席,導(dǎo)演給安駿斟了滿滿一杯酒,一錯眼,那杯酒就進(jìn)了蘇棋的肚子。“安駿待會還有通告,就這殺青宴還是和廣告導(dǎo)演商量好半天才抽出空過來的,別說酒了,飯都不能多吃,不然這肚子出來了,導(dǎo)演真會把我腦袋給砍了?!?/br>雖說是笑話,聽的人并不反感,導(dǎo)演放過了安駿,改攻制片人。安駿靠近蘇棋,“其實(shí)你不用總為我擋酒,我可以喝的?!?/br>蘇棋瞪了他一眼,裝作沒事一樣繼續(xù)和別人推杯換盞。車子開到蘇棋家樓下,安寧幫著安駿一起把蘇棋扶下車,按了電梯,安駿一手抓著他胳膊,一手扶著他的腰,對安寧微笑道別。說是道別,安寧怎么覺著像是逐客令一樣。長大了的安駿,一點(diǎn)也不可愛了。安駿把人放上床,替他脫了衣服,又打了一盆水擦擦他一身的酒氣。最后沒忍住,在他薄唇上輕嘗了一口。甘甜、可口,回味無窮。他快速地沖了個澡,回到床上開了空調(diào),給那人蓋好薄被,擁著人一覺到天明。天明,又是一場世紀(jì)大戰(zhàn)。蘇棋鐵青著臉把眼圈微青的“大件行李”帶上了飛機(jī),直飛大阪。接到蘇棋電話,童展宣還是挺意外的,這家伙平時防他跟防賊的一樣,這怎么突然轉(zhuǎn)性,壓著安駿說來就來了。下了飛機(jī),輪到蘇棋意外了,童展宣特意抽出空,親自來接機(jī),不過比他們早來半個月,不是地主恰似地主。入住酒店后,童展宣便帶著他們?nèi)ヅ萘擞忻南娜諟厝?/br>夏天泡溫泉,還真別有一番滋味。日本溫泉和國內(nèi)不一樣的是,必須□□入湯。想來這也是童展宣力邀他們來泡湯的最主要目的。蘇棋拍拍安駿肩膀,當(dāng)著童展宣的面說:“沒事,脫吧,都是男人也沒什么害羞的。這人哪,心里想的,看不著還好,看著了卻偏偏吃不著會更難受?!?/br>童展宣臉色變了,安駿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大大方方脫了衣服沐浴入湯。連續(xù)三個多月的密集拍攝,安駿著實(shí)累了,沒泡一會意識就開始迷離。蘇棋看了看頭頂毛巾、搖頭晃腦的他,感覺自己這一趟算來對了。他是該給安駿放個假了,從入圈到現(xiàn)在就沒好好歇過,螺絲上得太緊,會適得其反。童展宣端起紅酒盯著安駿被熱氣蒸騰的紅潤臉龐,心里癢得厲害。他干脆移開目光,就像蘇棋說的,看不著還好,看著了吃不到----混蛋!“你就這么放過鄭娜了?這可不是你蘇棋的風(fēng)格?。‘?dāng)初找我?guī)兔Φ臅r候那些豪言壯語跑哪去了?”蘇棋輕晃紅酒杯,嘴角帶笑,“我不那么說,你肯出手幫忙?”童展宣咬牙切齒,恨恨地說:“言而無信的小人!”蘇棋:“算我欠你個人情,除了安駿,別的條件你盡管提?!?/br>童展宣一臉不屑,“折騰那么一大出,道個歉就算完事了?你心里那火,真能壓下去?蘇棋,你該不會對她還有什么舊情吧?”蘇棋輕笑,“有舊情還下得去手,那我可真是人渣了?!?/br>這一點(diǎn)童展宣表示認(rèn)同,“你什么時候不人渣過?你那些威脅她的東西呢?要不,我替你保管?你別看我,我真沒什么壞心思。就怕景輝那邊對你下手,就你身上這幾兩rou,真不扛揍啊!”蘇棋淺嘗了口童展宣新購的好酒,淡淡道,“沒有?!?/br>童展宣:“???”蘇棋:“除了曝出的那兩段錄像,我手里,什么都沒了?!?/br>童展宣頭上的毛巾掉到了湯池里,他瞪大眼驚訝道,“沒了?怎么可能?!你唬我呢,那段錄音呢?!不是還有用來威脅她的錄像嗎?就是她脫光的那個!蘇棋,跟我你也不說實(shí)話,你心思太重了!”蘇棋:“真沒了,從一開始就沒有。錄音也是造假的,找了個和她聲音很像的人配的。你會一字不差記住兩年前說過的話嗎?她演技再高明,也只是個人。錄音就是個鋪墊,就是為了動搖她,讓她更相信那段錄像的存在。”童展宣難以置信地?fù)u搖頭,“你你……你空手套白狼??!那鄭娜呢?確認(rèn)一下都沒有,就那么信了?她好歹也混了娛樂圈這么多年,腦袋是用豆腐做的?!”蘇棋靠著石階閉目養(yǎng)神,“當(dāng)你手里擁有的太多,就更害怕失去。一無所有,對她來說,應(yīng)該是最可怕的?!?/br>他相信鄭娜對他是用過心的,他也正是利用了這份心,將她全盤擊潰。她怎么也不會想到,他會卑劣到搬出她為了救他被錄下的那段視頻,那是壓垮她的最后也是最致命的一根稻草。因?yàn)椋龕圻^。被深愛過的人背叛,那種絕望,撕裂心臟的絕望,鄭娜也終于,體會到了。童展宣起了好奇心,“蘇棋,你以前,是不是也受過什么情傷,才會這么變態(tài)?”蘇棋笑得渾身打顫。安駿困極了,沒泡一會三人便離開了溫泉。安駿沾著枕頭便睡著了,蘇棋卻毫無困意,在房間徘徊了一會,換了身酒店贈送的浴衣出門散步。各式各樣的夏日祭是日本夏天的一個重要活動,大街上人頭攢動,穿著華麗浴衣的女孩踩著木屐從他身邊走過,表演的隊(duì)伍喊著口號吸引人們的注意,兩邊商鋪里各種食物的香氣交織在一起,融合成一個熱鬧非凡的夏日。有人用日語和他打招呼,他無需回話,微笑才是真正的國際通用語言。在刨冰攤子前停下,他點(diǎn)了一份宇治金時刨冰。店家忙碌的同時熱情的和他聊著天,蘇棋全程保持微笑。一道先是尖銳后沉悶的響聲嚇了他一跳,只見天空中炸開一朵金色的花,極致絢爛。隨即越來越多嬌艷、嫵媚的花朵躥入空中,爭奪這小小的一方天空。蘇棋看得出了神。“學(xué)長。”蘇棋眨了眨眼,店員將刨冰遞到他面前,他愣愣地看著那個扎著頭巾笑得豪爽的歐吉桑。他接過刨冰,若有所思地看著上面青翠欲滴的顏色。“學(xué)長?!?/br>再抬起頭時,有人將一勺刨冰湊到他嘴邊。那是一張年輕英俊的面孔,是他努力了十年也沒忘記的臉。“學(xué)長,不吃嗎?”那人笑得比身后的煙火還要明媚,微風(fēng)輕撩著他額前的短發(fā),眼眸中倒映著自己吃驚、悲傷的模樣。他知道這是幻覺。真正的金世宇,已經(jīng)離他遠(yuǎ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