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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整整一周,黎爍自己都有點難以相信。“你們找到她了?”他掩飾著自己的尷尬,詢問道。“這正是屬下要跟您匯報的,”辛學嚴肅說,“我們派出去的調查人員沒能獲得關于圣女如何出境的任何消息,所以我們轉身去調查了圣女在首都星的住處和常去地點,發(fā)現就連這些遺留的痕跡都被人為抹去,沒留下任何訊息。我們初步判斷,圣女肯定有人協(xié)助出逃,不然不會消失的無影無蹤。并且那個協(xié)助對象一定還留在首都星,才能連首都星內的情報都幫其掩蓋。”慕容思羽有人協(xié)助出逃這件事黎爍不意外,但他意外的是對方的神通廣大。慕容思羽作為帝國的圣女,一直居住在神殿深處,這種地方連普通貴族都不一定輕易插的進去手,那個協(xié)助者竟然能隨心所欲地潛入除掉所有線索……黎爍從中嗅出了陰謀的味道。“這件事你匯報給我父母他們了嗎?”“是的,陛下和大皇子殿下都已經知情?!?/br>“那就沒我什么事了?!崩锠q雖然想馬上知道慕容思羽的下落,但他很清楚這件事已經變得不再是單純的逃婚,他輕易插手很容易讓一些人心思浮動。最重要的是,他察覺到自己的內心經過一周的冷卻,居然沒有了一開始對慕容思羽的那種急切跟緊張。他摸不清楚原因,莫名平靜下來的情感仿佛讓他的心空蕩蕩的,整個人都覺得有些茫然。辛學還站在原地不動。黎爍覺得自己需要一點個人空間,就拿眼睛瞅他:“你怎么還不走?”被嫌棄慣了的辛學壓根沒當一回事,他此時留下來當然是有另外一件要緊事:“殿下,我看了您的直播節(jié)目。”黎爍心里咯噔一聲,以為辛學是打算拿直播的內容對他進行“公開處刑”,好借此勒索年終獎金。卻沒想到對方話鋒一轉,說的是另外一回事:“您現在和苗少將究竟是種什么關系?”“我和他還能是什么關系?他不就是我情敵嗎!”“可是節(jié)目里您和苗少將的互動是不是太親密了?共分蘋果,半夜擁抱……您以前不是很討厭和苗少將見面的嗎?”“那不就是你們想看的東西嗎?而且要怪你們就怪節(jié)目組,出的都是什么奇怪要求?!崩锠q根本不覺得這有什么,“我和苗寒池之間多正常??!”辛學打量他的神色,發(fā)現黎爍神情坦蕩,根本看不出有什么不對,只好作罷。這時黎爍道:“你想問的就這些?”辛學點點頭。“那你問完沒有?”他又乖乖回答:“問完了。”“那你問完了,就該輪到我問了?!崩锠q臉上的表情逐漸淡去,“誰讓你來問我這些事情的?”辛學沒說話,卻對著黎爍豎起了一根食指。盯著那根手指,黎爍皺了皺眉。“你去告訴我大哥,如果有事情想問我,那就當面來?!崩锠q冷笑著,“他是見不得我不能和我單獨說話,還是怎么著?”“我這就替您轉告?!毙翆W毫無壓力地答應道。見他這種態(tài)度,黎爍就氣不打一處來。他嫌棄地揮手讓辛學趕緊離開,給他騰出私人空間。等到對方走后,他才有些精疲力盡地一頭栽倒在床上。但房門處卻又被人禮貌地叩響了三下,過了一會,辛學扒著房門探出了腦袋。黎爍面無表情地盯著他。“殿下,我忘了還有一件事?!毙翆W說,“您參加的那個節(jié)目,今天晚上八點半會在帝國電視臺準時播放錄播版第一集,您若是感興趣最好看一看。”看看他和自己口中的情敵表現的有多像一對基佬。孫甜甜笑著給他解釋:“就是有大玩偶跟五顏六色彩燈的游/行隊伍哦,可以看到海盜船還有糖果屋什么的?!?/br>大玩偶!海盜船!黎拔苗和竇蜜的雙眼都蹭的亮起來,一齊叫道:“想去看!我們想去!”游樂場的花車游/行有固定的區(qū)域和軌道,苗寒池他們提前帶著兩個豆丁過去占位置。游/行還未開始,根本坐不住的黎拔苗和竇蜜吸著大人們給買的果汁,不敢亂跑就又開始相互竊竊私語起來:68.逃離隨機穿越系統(tǒng)已開啟,正在倒流時空——如需關閉,請補訂全文!苗寒池把打算跟黎爍說了,黎爍立刻舉起手:“我去!我要去干活!”“不行,”苗寒池機智地看穿了對方的心思,“你去了誰來看‘孩子’?你當初搶的任務,就別想推給我?!?/br>“好吧,留在家就留在家……”黎爍悻悻地說。吃過飯,苗寒池就出門了。他長得好,身手又利落,到了村莊找工作的時候非常受歡迎。不過苗寒池不太喜歡在外面被人當成珍惜動物一樣的圍觀,所以盡量選擇了幫人搬運貨物或者外出打獵之類的工作。這種活計雖然勞累但比不上他當初在軍隊里的訓練,價錢又給的很高。最后不到下午三點半他就已經率先完成了任務,將人平常一天的工作量都給干完了。雇傭他的老板一高興,全額付了工錢后就允許他提前回家。苗寒池帶著錢回到家,剛打開房門,里面就蹦出一個看上去有三四歲大的小孩,像只球一樣的撲過來抱住了他的大腿:“mama!”什么,什么鬼?苗寒池低頭,死死瞪著腳上那個猶如樹袋熊一樣扒在他身上的孩子,幾乎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視和幻聽。仿佛為了破除他的懷疑,那個孩子瞧見苗寒池在看他,奶聲奶氣地叫,聲音里透著一股高興:“mama回來了!寶寶要抱抱!”苗寒池控制不住,寒氣迸發(fā)出來,差點凍傷孩子的手。那個孩子被嚇了一跳,手指松開一屁股墩摔在地上,仿佛還沒明白狀況,過了兩三秒才鼻子一皺,開始哇哇大哭起來。聽著這熟悉的鬼哭狼嚎,苗寒池反倒有些松口氣,明白了這并不是哪家溜進來的真小鬼。他把地上哭哭啼啼的小團子提起來,盯著他那淚汪汪的玻璃眼珠,問道:“誰讓你這么叫我的?”“爸、是爸爸說……”很好,他就知道!苗寒池怒氣沖沖的將團子用胳膊夾著,就沖上二樓找黎爍算賬。黎爍還在臥房床上笑得打滾——他之前躲在樓上從頭到尾的觀賞了苗寒池那驚懼的表情,見到對方氣勢洶洶地闖來,暗叫不妙馬上從床上一躍而起。“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