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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行舟放下酒杯,邊吃菜邊問薩拉:“新公司籌建會花一些時間,你常駐國內(nèi)么?”薩拉搖頭道:“新公司會有新的CEO,我還是主要負責國外的市場?!?/br>“新CEO啊......”聊了半天,合作的人不是她。陸行舟又問:“是中國人還是外國人?”要是整個老外來,語言溝通障礙,思維想法差異,這些都會阻礙合作的深度。陸行舟曾經(jīng)跟一個德國人有過合作,那叫一個費勁。薩拉說:“中國人,你見過的,就是宮翊。”宮翊要回國了,還將成為自己的合作伙伴,以后每天都能看到他帥人一臉血的酷拽模樣,陸行舟想想就興奮。但是陸行舟在薩拉面前依然很鎮(zhèn)定,淡淡道:“我對他不了解,不知道合不合得來?!?/br>薩拉立即傾情推薦:“陸總你放心,宮翊對工作很認真,專業(yè)性強過我。雖然網(wǎng)絡資料顯示他只是我公司的簽約模特,實際他是股東之一。本來這次他要跟我一起回來,但臨時有事走不開,過幾天他回來,我們再約時間詳談。”原來他不單單是個模特,還是個跨國時尚公司的股東......難怪那么拽。陸行舟回想自己在他面前像個無知的傻逼一樣叫囂,他說一句土貓真的算客氣了。薩拉看陸行舟不說話,以為他還在為打架一事耿耿于懷,解釋道:“上次的不愉快確實是個誤會,宮翊性格沉穩(wěn)冷靜不會輕易沖動,因為他母親那邊出了一點狀況,導致他情緒比較不穩(wěn)定?!?/br>“他還挺孝順。”陸行舟說:“我真不是小氣的人,那件事本來是我有錯在先,只要他不介意,我完全沒問題?!?/br>“陸總大氣豪爽,那么預祝你們合作愉快,干杯?!?/br>陸行舟感覺一切盡在掌握,微笑著飲盡杯中酒。一場愉快的晚餐結(jié)束后,陸行舟親自開車送薩拉回酒店。回程期間,薩拉接到一個電話,是宮翊打來的,陸行舟聽他們先是用英文聊了一會兒,又忽然轉(zhuǎn)成中文,薩拉對宮翊說剛吃完飯回酒店路上,陸總親自送的,問他要不要給陸行舟打個招呼。陸行舟握方向盤的手一緊,方向打多了,差點擦到行車道中間的綠化帶上,陸行舟趕緊降速回正方向盤,額頭冷汗都下來了。薩拉低呼一聲,趕緊抓住扶手,吃驚陸行舟的車技,怕接電話影響他,便對宮翊說:“算了,等你回來再說吧,他現(xiàn)在在開車,技術(shù)好像不太好的樣子,安全起見最好不要與司機閑談?!?/br>陸行舟:我技術(shù)不好?賽車我都可以開好嗎?不知道宮翊那邊怎么說的,薩拉掛了電話。陸行舟感覺老臉發(fā)燙,在心中草了自己十幾次,關(guān)鍵時候怎么就把持不住呢,丟了與宮翊說話的機會,還被薩拉看成菜鳥司機,真是嗶了狗。“那個、哈哈。”陸行舟干笑兩聲,為自己洗白:“剛才是旁邊有車別我,你千萬別誤會,我是十年駕齡的老司機了?!?/br>“陸總,你今年是25哈?”薩拉查過資料,知道陸行舟還年輕,這十年駕齡之說,確實不好理解。陸行舟又想抽自己,一時嘴快,把重生之事忘了,再一次嗶狗。“四年,啊哈哈哈?!标懶兄蹖擂蔚貌恍小?/br>“哦,呵呵呵,了解。”薩拉尬笑兩聲,將話題轉(zhuǎn)移:“陸總,下周一宮翊回來,不知道方不方便再約你一次,我們詳細談下合作的事。”“周一啊。”陸行舟認真想了想自己的行程,周一那天有個市里領(lǐng)導的重要飯局,不得不應酬,但是宮翊回來也是陸行舟很期待的事,兩頭都不能耽誤,權(quán)衡之下陸行舟說:“周一可是可以,不過時間要推后一點,行嗎?”“陸總?cè)绻惺?,我們另外再約時間?!彼_拉微微皺眉,不是很滿意陸行舟把這次談判放在其他事后面。“主要是省里領(lǐng)導要談個市政項目不去不行,但是你們這邊我也很重視,希望你能理解?!标懶兄壑谰镁雍M獾膰诵睦镉幸环萏貏e的自信和傲氣,不過既然要回國做生意,就必須適應國內(nèi)的節(jié)奏,大家都很忙,時間只能靠擠。薩拉看陸行舟臉色不善,思量了一下,說:“陸總是大忙人,我自然是理解的,就是不想你太累了。如果陸總覺得沒問題的話,我們?nèi)ε浜?,你說幾點就幾點。”陸行舟微笑著點頭,就喜歡跟薩拉這種會察言觀色,審時度勢的人交流合作,不費勁。第7章Chapter7周一晚上,陸行舟在領(lǐng)導飯局上時刻提醒自己要低調(diào),酒要盡量少喝,畢竟后面還要去見薩拉和宮翊,但又架不住領(lǐng)導兩句勸,小酒杯一直不離手,離席的時候身體已經(jīng)有點飄飄然,走路搖搖晃晃,左腳打右腳。幸好有個機靈靠譜的小秘書,早已備了解酒藥、牛奶這些護肝護胃的東西,陸行舟上車吃完這些就開始瞇瞌睡醒酒。到達約定地方的停車場,芮筱叫醒陸行舟。陸行舟鼻子眉毛皺成一團,努力了半天才將眼睛瞇開一條縫,腦袋里似乎有個小人兒在跳舞,折騰得不行,嘴里發(fā)出難耐的唔聲。應酬前做的頭發(fā)已經(jīng)睡成一團雞窩草,領(lǐng)帶拉開一半,襯衫領(lǐng)口處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崩掉了,品質(zhì)上乘的面料被他硬生生睡成了咸菜干。芮筱已經(jīng)見怪不怪,陸行舟每次喝醉都是這么可()愛(ta)。芮筱讓司機從后備箱拿出早已備好的另一套衣服,在司機的幫助下,迷糊的陸行舟已經(jīng)換了一身行頭。芮筱用噴壺噴濕陸行舟的頭發(fā),手法嫻熟地將他一頭亂發(fā)撥亂反正,再用一點發(fā)膠定型,完事兒后,陸行舟終于人模人樣了。芮筱拿出一面鏡子讓陸行舟自己看滿不滿意,陸行舟抬起眼皮,看了看鏡中的人,發(fā)出一聲空虛地贊嘆:“唔,不錯,帥的?!?/br>芮筱無奈何地笑著搖了搖頭,攤上這么個極品上司,工作艱難且有趣。“陸總,張嘴。”芮筱拿起一瓶口氣清新劑,對準陸行舟的嘴。陸行舟“啊”地張開嘴,撲面而來是一口濃重的白酒味,熏得芮筱后退了一步:“陸總,別怪我話多,您就是喝酒太實誠了才會喝到住院,現(xiàn)在出院才多久又這樣喝,身體怎么受得了。”薄荷冰涼的口氣清新劑入口,陸行舟酒醒了八分,被芮筱這樣嘮叨,覺得心里挺暖的。重活一次當然知道身體最重要,但是偶爾放縱一下有助于壓力的釋放。今晚的酒其實可以耍點小花招少喝,觥籌交錯前陸行舟還覺得有必要保持清醒的狀態(tài),但后來想到要見宮翊,太清醒了怕心態(tài)不對,還不如八分清醒二分醉意,讓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