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書迷正在閱讀:如夢令、重生之學(xué)霸兇猛、相府夫人嬌寵攻略、(穿書)我要退教、逃離死亡游戲、[綜]我有一顆搖錢樹、錦衣衛(wèi)工作報(bào)告、吻你比糖甜、渣攻到死都以為我是白蓮花[快穿]、毒寵棄妃
看了她一眼,皺眉笨手笨腳地接過皮尺,沈蓉性子急,看的直冒火,一把把皮尺搶過來道:“把兩只手抬起來?!?/br> 燕綏還算聽話,十分配合地抬起手,沈蓉展開雙臂,雙手捏著皮尺在他腰上繞了一圈,遠(yuǎn)看就像兩人在擁抱一般,期間無可避免地碰到燕綏緊實(shí)的腰胯部位,而且她只要稍稍一抬眼就能看見男人英挺好看的下頷。 她穿過來之后頭回和外男離這么近,難免有些別扭,為了防止尷尬一邊速戰(zhàn)速決一邊沒話找話:“呵呵,你的腰挺細(xì)的?!?/br> 燕綏:“...” 沈蓉:“...”好像更尷尬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恭喜男主終于有名字啦~~ 第7章 沈蓉覺著這話怎么聽都有調(diào)戲人家的嫌疑...= =她原來可是名門閨秀,雖然只是外人前裝裝樣,但也不能墮落的這么徹底,忙補(bǔ)救道:“我是夸你忒會長,不挑衣裳?!?/br> 燕綏:“...” 怎么越解釋越歪了...沈蓉正想描補(bǔ)幾句,燕綏的目光忽往她腰間轉(zhuǎn)了圈,微微一笑:“你的也不錯。” 沈蓉這種臉皮都給他那一眼看的訕訕,誰讓她先調(diào)戲了人家呢,這會只能捏著鼻子認(rèn)了,她果斷終結(jié)了這個話題:“...量好了,你轉(zhuǎn)身過去?!?/br> 她按著皮尺的一端給他量肩寬,忽然想起件事來,不經(jīng)意般的問道:“你不是說你什么都不記得了嗎?按說識字認(rèn)路這些常識都應(yīng)該不記得了吧?你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燕綏垂手站著,任由她擺弄,聞言看她一眼才道:“看見了就想起來了?!?/br> 沈蓉不解地歪頭看著他,燕綏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芙蓉面,想到那日才醒來靠在她肩頭聞到的淡雅花香,薄唇不自覺抿了抿,下意識地把頭往后往后仰了點(diǎn),這才低聲解釋起來。 沈蓉聽他說完才明白過來,他這個失憶失的還挺有意思,一開始的時候真是把什么都忘了,后來漸漸能想起一些常識性的東西,比如看見馬車就能想起來馬車的功能,看見一個字能想起它的讀音和意思,看見詩中的幾個詞能想起整首詩來,所以這算是觸發(fā)式失憶? 所以說他分不清紅薯和土豆還有不會用皮尺,是因?yàn)樗瓉韽膩頉]親自接觸過...= =,沈蓉忍不住開始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家庭,才能孕育出這種奇葩來。 沈蓉胡思亂想了會兒,抖開皮尺給他量臂長,一抬頭就見他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不過見她看過來,很快又恍若無事地收回目光,過了會兒才低聲問了句:“你為什么要收留我?” 這話問的...沈蓉差點(diǎn)氣笑了:“我不收留你,你肯走嗎?” 燕綏笑了笑:“不肯?!?/br> 沈蓉沒好氣地道:“那不就完了?!彼f完又撇撇嘴:“沈家祖訓(xùn),家中每年要撥出一部分銀子來用以行善布施,還要定期搭粥棚接濟(jì)乞丐,算你走運(yùn)了?!?/br> 燕綏:“...” 她開始給他量胸圍,有了方才的細(xì)腰事件再次發(fā)生,她這回十分有自覺地閉了嘴,皮尺兩端在他胸前匯合,這皮尺不知道是年歲久了還是怎的,上面的字?jǐn)?shù)有些磨損,沈蓉只得用手指把皮尺定住,瞇起眼睛細(xì)看。 燕綏雖說忘了前事,但是敢斷定肯定很少有女子跟他離這么近,尤其是看見摁在自己胸前的纖纖玉指,不覺有些尷尬,呼吸都亂了幾拍。 沈蓉倒是大方許多:“大錘放輕松,你這樣我怎么量?。俊?/br> 燕綏沉默著,從內(nèi)到外都散發(fā)著對這個名字的抗拒。 終于把尺寸量完,她報(bào)給老板,老板拿了一件尋常料子的素藍(lán)色衣裳出來,上面半葉花紋也無,沈蓉看了好幾眼才勉強(qiáng)點(diǎn)頭,塞給他:“你進(jìn)去試試看吧?!彼植环判膯柫司洌骸按┮律涯銜??” 燕綏雙眸微亮,映的原就亮眼的相貌異常璀璨:“你要幫我穿嗎?” 沈蓉回以一個‘呸’字。 幸好燕綏這點(diǎn)常識還是有的,換好合身的衣裳走出來,人顯得愈加俊美挺拔,就是沈蓉在京中見過的風(fēng)流人物不少,也沒見過相貌這樣出眾的,完全無須衣裳襯托。她滿意點(diǎn)頭:“就這件了,你省著點(diǎn)穿,破了你就自己縫去?!?/br> 老板頗會做生意,適時地拿出件同款不同色的:“姑娘可要再買一件以供換洗?” 沈蓉一想也有道理,咬咬牙掏錢來把另一件玄色的也拿上了。 等包好衣裳兩人走到店外,老遠(yuǎn)就見一輛款式頗為sao包的馬車行過來堪堪擋住二人去路。 沈蓉蹙起眉,果然就見胡涵掀起車簾笑的人模狗樣:“沈姑娘別來無恙啊,一日不見更見標(biāo)致了?!?/br> 沈蓉皮笑rou不笑:“胡老爺?!?/br> 燕綏只看了一眼就懶得多看,只把目光落在沈蓉身上。 胡涵在車?yán)镆还笆郑骸白蛱煳夷莾蓚€手下擅自做主,險(xiǎn)些傷了姑娘,我這心里愧疚疼惜得很,輾轉(zhuǎn)反側(cè)了一日,特地趕來向姑娘賠罪。我家里備上了一桌賠罪的薄酒,還請姑娘以及令父令兄賞臉去喝上一杯?!?/br> 沈蓉心里不耐:“不必了,胡老爺自己留著喝吧?!彼姾€想說話,臉上也不覺沉了下來:“胡老爺,我們家雖說如今不行了,但也在朝中綿延數(shù)百年,祖上還有三位公主屈尊下嫁,姻親故舊遍地,這喝酒的顏面也不是誰想要就能給的,響鼓不用重錘,胡老爺自己掂量著吧!” 其實(shí)這話倒是不假,不過墻倒眾人推,再說跟沈家有牽連的人家現(xiàn)在大半落魄的還不如他們家,剩下的也不敢再沾惹,但這時候拎出來嚇嚇胡涵倒是可以。 胡涵說到底也不過一地頭蛇,聞言難免有些躊躇,沈蓉故意把下巴一抬,帶著燕綏抬步要走,胡涵還有些不甘心,給車夫使了個眼色,車夫馬鞭一揚(yáng)就想攔人。 燕綏對除沈蓉之外的人似乎都沒什么好臉色,淡然瞥了眼那車夫,輕描淡寫地握住馬鞭伸手一拉一拽,車夫立刻就被拽下了馬車噗通摔了個狗啃泥。 胡涵這才注意到燕綏,擺出地主的嘴里厲聲喝道:“你是何人?!膽敢傷我家下人!” 燕綏目光隨意從他臉上掠過,很快又收了回來,似是不屑一顧。 倒是胡涵給那一眼看的一個激靈,恍惚中覺著生死都不由自己了,半晌才回過神來,等反應(yīng)過來沈蓉和那男子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他看了半晌才思量起來,他本想見沈蓉青春貌美想納為妾室,但沈家原來既這般顯赫,倒不如聘她為正妻,反正他正妻也已經(jīng)去了一年多,正室之位空懸,就是沒有嫁妝他也不嫌棄了!他思量完就樂呵呵地命人去請縣城里的上等媒人來。 要是沈蓉聽見她這番心聲定要啐他個滿頭開花,可惜她現(xiàn)在聽不見,她正在表揚(yáng)燕綏:“大錘這回干得不錯,有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