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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又如何?燕綏殺與不殺, 甚至誣賴的成與不成, 反正他都要死了, 還怕什么? 沈蓉還沒想好等會怎么跟燕綏陳情呢, 這回一下子就被打回山溝里,冷汗都沁了出來,她想要說話, 半晌卻蹦不出來一個字,許久才艱澀道:“我沒有?!?/br> “不可能是她!” “她不可能!” 兩聲幾乎同時冒出的呵斥吸引了在場眾人的視線, 當(dāng)中一聲發(fā)自冷著臉的燕綏,另一聲卻是突然站起來的李延之。 李鈺扯了扯嘴角,故作哀求:“對對對,王爺說什么是什么,確實不是她,方才是我胡扯的,只求王爺給我留個全尸,不要禍及我家人?!?/br> 他這般反復(fù),倒是把沈蓉才準(zhǔn)備好的辯解之詞又給打了回去,本來有些不大相信的眾人都面色動搖。 燕綏本想命人把他直接拖下去,但他這樣一說,若是不想法證明沈蓉清白,就算他伏誅沈蓉也還是洗刷不了冤屈,他正要開口,李延之已經(jīng)按捺不住滿面陰沉:“你說她是同你聯(lián)絡(luò)的人之一,究竟有何證據(jù)?” 李鈺故作害怕地看了燕綏一眼:“我方才說錯了,不是這位沈姑娘。” 這李鈺簡直是戲精本精了! 李延之眉梢跳了跳,燕綏冷冷道:“你若是再不說實話,我立時就讓你把你剁碎了拉下去喂狗,你知道我說得出也做得到?!?/br> 李鈺嘴角扭曲了一下,見火候也拿捏的差不多了,這才道:“我這里有沈姑娘和我聯(lián)絡(luò)的信物,上面還有她的姓氏?!彼中α讼拢骸吧蚬媚锸莻€能耐人,不僅在蜀地混的如魚得水,還得了李夫人和王爺?shù)馁p識,若不是她,我也不可能知道王爺?shù)倪@么多事情?!?/br> 他嘆了口氣:“沈姑娘出身世家,沈家勢力就在京城,她家道中落之后,心有不甘也是難免,而且她是女子身份,這么久竟也沒人懷疑?!?/br> 看押他的親衛(wèi)從他懷里搜出了一塊殘損的玉佩,沈蓉定睛一看,竟然是當(dāng)初沈瑾給自己的那塊! 她當(dāng)時覺著李鈺此人并不靠譜,這塊玉佩她也沒留下,又轉(zhuǎn)而還給沈瑾了,她只覺得全身如墜冰窟,也不知道是被至親之人背叛更難受,還是無處可逃更絕望。 她咬了咬舌尖,強(qiáng)迫自己回神:“就是一塊玉佩而已,就是上面刻了我的姓也不能說明什么,刻字這事兒隨便在大街上就能刻了,我若是真跟你是一伙的,你會這么輕易把我供出來?” 李鈺道:“實在是情勢所迫,我為了一家老小,對不住沈姑娘了?!彼洲D(zhuǎn)向燕綏:“我言盡于此,信不信全在王爺。” 沈蓉想看一眼燕綏,卻又硬是忍住了,他可是蜀地的王爺,他能信自己嗎?就算他信自己,他有可能當(dāng)著這么多蜀地重臣的面兒幫著自己嗎? 老王爺已經(jīng)秉持著寧殺錯不放過的原則,開口準(zhǔn)備拿人,她越想越是覺著沒指望了,正要說話,就聽燕綏淡然道:“我不信?!?/br> 此言一出,不光是李鈺驚了,就連蜀地的所有重臣都驚了。 李鈺微微抬起頭,佯作錯愕,掩住眼底的惡意:“想不到啊,沈姑娘果真是個有能耐的,竟把王爺迷的信她至此?!?/br> 燕綏負(fù)手起身,漠然看著李鈺:“我當(dāng)初在陜地和蜀地的交界處受了埋伏,身受重傷,親衛(wèi)也不在身邊,就是這位沈姑娘救了我,若是如你所說,當(dāng)時我手無寸鐵,沈姑娘為什么當(dāng)時不殺了我?整個燁王府只有我一個王爺,我身后又無子嗣,只要我一死,你們所想的立刻就能實現(xiàn),你倒是說說看,她又何必送我回到蜀地,再這么大費(fèi)周章地算計呢?” 因為沈姑娘當(dāng)時也不知道你是誰啊...沈蓉在心里默默地說了句,心里卻不由得一松,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李鈺自然不知道還有此事,不覺一怔,強(qiáng)撐道:“她覺著她一介弱女子,不可能赤手空拳地取你性命,再說你在蜀地出事,總比在外處悄沒聲地去了影響要大的多。” 燕綏平靜道:“自那段時間起,我對沈姑娘極為信任傾慕,只要她動動嘴,讓我做什么我都會去做,她若是真心想害我,下毒構(gòu)陷哪樣不成?非得赤手空拳地跟我搏斗嗎?至于你所說的影響,更是無稽之談,什么能比我死了影響更大?” 他這幾乎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兒對沈蓉表白了,她先是一怔,就算是被搞得心力交瘁聽完之后也難免耳垂發(fā)燙。本朝風(fēng)氣開放,男子對女子或者女子對男子當(dāng)眾示愛也不稀奇,甚至郎有情妾有意的還會被傳為佳話,但燕綏這時候... 她忙掐了自己大腿一下讓自己回神,其實燕綏說的這話她本來也打算說的,但是他說出來,自然更讓人信服。 老王爺只當(dāng)是燕綏在外惹下的風(fēng)流債,聽他說的有理有據(jù),冷哼了聲就不再追究了。倒是那位顧青之父顧巡撫下意識地瞧向沈蓉,微微皺了皺眉。 唯一接受不了的是李延之,他,他簡直整個人都不好了,從小到大兩人不對盤也就算了,他好不容易有了一位愿意為她浪子回頭的姑娘,竟然也是燕綏先認(rèn)識的,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李夫人沒注意自家兒子的凌亂神色,起身淡淡道:“沈姑娘不僅救過燕綏,還是我李家族親,我正有意收她為義女,你覺著她憑什么會給你們這些小人jian佞賣命?” 李延之還沒從第一波沖擊中回過神,又迎來了第二波沖擊,沈蓉居然要成他義妹了?!他到底是有多倒霉?。?/br> 有燕綏和李夫人這兩人為沈蓉?fù)窝?,旁人也就去了疑心,只?dāng)這李鈺臨死前胡亂攀咬。 李鈺徹底閉上了嘴,嘿然冷笑兩聲就不言語了,渾然一副死豬不怕的樣子。燕綏指尖一頓,讓人先把他帶下去:“先關(guān)起來,押后再審,留神不要讓他自戕?!?/br> 若不是還要留著他審問出其他人,他倒是真想把此人千刀萬剮了,不過審問的時候也不會讓他舒服到哪里去。燕綏伸手揉了揉額角;“大比結(jié)果已出,各位不如先去外面看看?” 所有人都識趣地出了觀樓,沈蓉更是如虛脫一般,雙腿都有些不聽使喚,扶著桌案才勉強(qiáng)站起來,李夫人見她著實累的緊了,把她帶到觀樓的一處偏殿里:“你先在這里歇歇吧,我命人給你倒點茶水來?!?/br> 沈蓉感激地看了李夫人一眼:“多謝夫人方才出言相救?!?/br> 李夫人笑著擺了擺手:“我?guī)е阕×诉@么久,若是再瞧不出你是什么人,那這些年我也算是白活了。” 沈蓉正色道:“夫人識人清明是一回事,肯出言相救又是另一回事,夫人的恩德我銘感五內(nèi)?!?/br> 李夫人笑了笑,幫她把一縷凌亂的青絲別在耳后:“我只是相信我那外甥的眼光罷了?!?/br> 沈蓉耳根發(fā)熱,李夫人命人上了溫茶和點心,自己先退出去了,她在靜室內(nèi)仍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