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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怎么不去?!?/br>“他斷了兩條腿,不想見我,我也不想見他,”方遒用鼠標快速點擊著,對著電腦屏幕忙碌,“反正有湯貞每個月匯過去的一大筆錢養(yǎng)他,我看他日子也差不到哪兒去?!?/br>甘霖詫異地笑了:“湯貞?”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湯貞甚至連方曦和的情人都不是,居然一直這么默默接濟他到現(xiàn)在。“到底是真無辜,不知情呢,還是做賊心虛,替人贖罪……”方遒面無表情地念叨,“那一年,發(fā)生了那么多事,每一件都能和湯貞扯上關(guān)系,湯貞本人卻一直失蹤……”“他不是逃到國外去了嗎?!?/br>“不會的,”方遒說,斬釘截鐵,“湯貞愛管閑事,他什么事都管,不會逃的。他肯定是知道點兒什么?!?/br>湯貞這段時間一直沒住在小周的公寓里。他的病情好轉(zhuǎn)了,托收視率的福,事業(yè)也開始有起色,公司給他接了一些工作,從年前陸陸續(xù)續(xù)排到年后,看起來蒸蒸日上了。湯貞每天夜里工作完,還要回家,聽郭姐仔細談劇本的事。從劇組解散以后,湯貞就再也沒接到過一部正式的,像樣的戲了,現(xiàn)在有幾位導演都把劇本送到公司來,郭小莉激動極了,徹夜把每本劇本都一一看過,寫了總結(jié)要和湯貞仔細挑選。按道理說湯貞也應(yīng)該高興的。過去他總渴盼著工作機會,可如今坐在郭小莉身邊,湯貞卻總?cè)滩蛔√ь^看時間。這天后半夜,郭小莉早就走了,祁祿也在客房里睡熟了。湯貞怕吵醒他,沒穿拖鞋,是光著腳走到玄關(guān),給來人打開門的。小周從外面進來,他戴著棒球帽子、墨鏡,穿了件T恤,一見到穿著睡衣的湯貞就把湯貞抱起來了。湯貞被他抱離了地面,從玄關(guān)一路抱到了臥室里。小周連鞋都沒換,關(guān)上臥室門,踩掉鞋子就。“是不是病快好了?”小周的手壓在湯貞身邊,問他。湯貞在夜色中看小周的臉,他也許知道小周是什么意思。以前每天每夜都在一起的時候,小周是很容易被滿足的。除了最開始有幾次,小周很少再對湯貞提起類似的要求。但最近湯貞的工作越發(fā)多了,湯貞不再能整日待在公寓里靜靜等著小周回家,小周就難免有些心情起伏。這附近段落有很多省略。湯貞不敢出聲兒。也許因為祁祿小朋友就睡在隔壁,小周并不覺得盡興,湯貞擔心很多,也不敢縱容他。“你什么時候病完全好啊?!毙≈芙粗鴾?,濃眉下的眼睛里也有汗。湯貞用大拇指摸了摸小周濕透的眉毛。“等改版以后,”小周說,他渾身是汗了也不去洗澡,把他的阿貞摟著,“就再去那個島上玩吧?!?/br>湯貞在黑夜里睜著眼睛。夜太靜了,好像能聽到小周的心跳聲,因為熾熱,所以那么清晰。“小周,為什么突然想改版?”湯貞小聲問。“我希望你更開心一點?!毙≈艿馈?/br>郭小莉?qū)懱徇^幾句,說子軻認為模式陳舊,應(yīng)該改版,而且梁丘云四年沒來過,掛著Mattias的名字并不合適。說到這里,連郭小莉自己都喃喃自語的,她說如果趁這個機會,把改成整個亞星公司的節(jié)目,那么無論明年“發(fā)生什么不可控制的情況”,都能盡量減少損失。郭小莉沒有提她猜測的“不可控制的情況”是什么,也許她怕湯貞聽到會傷心、難過。“你不想改版嗎?”小周問。湯貞想了想,說:“我以為KAIser要去日本?!?/br>“我不去?!毙≈苷f。“我要是去了,”小周說,“公司又換成誰和你一起工作?”湯貞……像是小周定期就要給他加重一下的烙印似的。湯貞在這一行待久了,習慣了天南海北奔波不定的生活。他之所以能和KAIser的后輩在一起工作這么久,純粹是因為巧合,因為公司各方面的考量,才促成了這個結(jié)果。這樣的合作隨時有可能結(jié)束。湯貞知道,可小周不知道。湯貞不敢貪心,有一天是一天的快樂,小周卻把這當成了一種永恒不變的狀態(tài)。只要小周不想改變,那么任何人都不能改變。“我只要你陪著我。”小周這么說。湯貞第二天清早起床的時候,小周還在睡呢,也許前些天熬夜太累了,現(xiàn)在有點賴床。湯貞去浴室里泡澡,自己吹干頭發(fā)。湯貞想,如果真要改版,涉及到Mattias的問題,哪怕再小,好像梁丘云都會知道的。如果還只是一個小節(jié)目就好了,平平無奇,也就不值得大明星去關(guān)心。要把像小周希望的那樣改版,就好像從梁丘云眼皮子底下拿走一顆小小的糖塊。如果真能悄悄的,安安生生的,湯貞覺得,也許也是有可能的?要湯貞自己來選擇,他當然希望小周能完全按照公司的意思來辦。去日本也好,離開,開新的節(jié)目也好。只要看不出異樣,小周就一定會是安全的。湯貞并不害怕寂寞,也不怕日子難熬。就算現(xiàn)在分開了,還可以打電話,可以發(fā)短信,那也很幸福。他只怕一步路走錯了,動靜大了,就會立刻驚動什么。就像當初坐上一輛平平無奇的汽車,喝下一杯看似是郭姐給的紅酒——一旦驚動了梁丘云,撬開了那連鎖反應(yīng),湯貞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他沒有能力去對抗,只能躲,只能藏。他也不敢讓小周經(jīng)受任何的風險,因為一旦出事,就是一腳踏空,跌落深淵。小周睡醒了。他從湯貞床上起來,因為沒找到拖鞋,他光著腳慢吞吞要出臥室門,被湯貞趕忙出去攔下了。祁祿就在廚房里做早餐。湯貞偷偷開了一點臥室門,探頭出去看。留小周在背后撒嬌似的抱住了他。電視臺四樓的辦公室里,一個上午了都有人在爭吵。許多工作人員從門外走廊上過去,聽見門里的吵鬧聲,都忍不住竊竊私語。“你們要給調(diào)整時間段,拿黃金時段來當獎勵,好呀!你們怎么不想想這獎勵到底應(yīng)該是給誰的?”馮導在里面說著話,哭腔都出來了,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馮導是控制都控制不住了,“以前要砍我們的節(jié)目,最低谷的時期是誰一直堅持在這個崗位上,是誰求著你們把這個節(jié)目留下?我苦熬了多少年,苦苦堅持了多少年,說讓我們走就讓我們走??哪有這樣的道理???!”“老馮啊,”辦公室里有人說,“我們每個人都要改變的。你看看,來到了黃金時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