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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料太子妃面對她時收起微笑,接過赤金冠笈與冠朵為其佩戴,祝福語也不如鐘瀾那般長。 鐘彤心里羞憤難當,面上不顯,可一口銀牙卻差點咬碎。 心里更加肯定稍后之事,待她進了王家,看誰還敢瞧不起她! ☆、第47章 047 行完及笄禮,正式開宴, 凡是在場賓客吃到鐘府準備的菜肴, 均是一驚, 這些菜肴, 道道精品, 味道鮮美, 鐘府這是下了狠功夫, 可見這鐘瀾有多受寵。 至于捎帶的鐘彤,賓客們都不是瞎子,從二者差距甚大的冠笈和太子妃的態(tài)度中便可窺見一二。 鐘瀾大方的跟在鐘柳氏身后招待賓客,最后還是鐘老夫人趕了她回去。 她往周旁巡視一刻,在發(fā)現(xiàn)后怪是俏皮地地晃晃自己的腦袋, 示意謝珵自己戴著他送的冠笈呢。謝珵眼底溫情溢出, 看著女郎消失在視野中,降下嘴角,眼神冰冷的望著賓客中的太子妃。 鐘瀾回了漣沁院, 換了一身常服,坐在案幾旁,時不時的對著卸下的冠笈與冠珠樂上兩下。 “你探頭探腦的做什么呢?”珠株站在房門口,掀開簾子, 對門外之人說道。 小南縮縮脖子,神情慌張, 似乎很是急切。 “讓她進來, 可是鐘彤又出何事了?”鐘瀾舍得將視線從冠笈上移開。 這小南是祖母后派到鐘彤那里的婢女, 負責暗地里監(jiān)視鐘彤。 小南進來后,拘謹?shù)牡椭^,說道:“女郎派身邊的婢女約王家二郎在自己院子里見面,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碰面了,您看?” 鐘瀾心里安慰自己,好歹她讓你將及笄禮平安度過了,吩咐道:“小南你回院子,先找到院子里的教養(yǎng)嬤嬤讓她將院子的奴仆都遣開,我倒要看看,她約王情之想做什么?!?/br> “諾?!毙∧系昧肆?,飛快的跑走了。 “女郎何須管三娘的事?!敝橹暌幻鎸㈢姙懙呐L尋出為她系上,一面說道。 鐘瀾低著頭,若是她換一個人約到院子里,她定不會管,但王情之不行,誰知這人是打什么心思。 何況這還是在她們兩人的及笄禮上,賓客都還未散,這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鐘家的名聲只怕…… 哼,她最好別抱著被人發(fā)現(xiàn),從而嫁進王家的美夢! “頌曦,你去交代一下家衛(wèi),讓他們睜大眼睛盯仔細了,別再讓賓客進了內(nèi)院,撞見私會的那兩人?!?/br> “諾?!?/br> “我們也走,去看看我這個心比天高的好阿妹?!?/br> 房門大敞,屋外的奴仆已被遣散干凈,可鐘彤面對王情之,慌亂不已,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 王情之去更衣,卻遇見鐘彤的婢女,在婢女的帶領(lǐng)下躲過了鐘家家衛(wèi),順利進入內(nèi)院,若非抱著可能會遇見鐘瀾的心里,他根本不會過來。 “二郎,你也見到了,我在鐘家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小庶女,根本無人在意?!闭f話間,美人落淚,嬌弱不堪,甚是惹人憐愛。 “三娘美如嬌花,又怎會無人在意?!?/br> 王情之待人一向給人如沐春風之感,鐘彤近些日子經(jīng)常赴裴瑜兒組織的種種宴會,賞花打球,品詩鑒畫,早就為王情之的才情而傾倒。 聽聞鐘瀾的及笄禮,王情之也會來,硬是舔著臉求著鐘瀾將兩人的及笄禮放在一起,就為了能見王情之一面,訴說愛意。 鐘彤擦擦臉上淚痕,半仰著頭,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那二郎,你可在意?” 王情之忍住心中不耐,“某不懂三娘所謂何意,你我二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頗為不妥,若是三娘無事可說,某便先行一步?!?/br> 見王情之欲要離開,鐘彤趕忙攔住,“我對二郎一片真心,愿跟隨二郎,不知二郎可愿。” 王情之低頭,對與自己近在咫尺的鐘彤,嘆息一聲道:“三娘如此美貌,嫁誰不好,我,我和郡主,我們即將訂婚,只怕某要辜負三娘心意了?!?/br> 鐘彤神情沮喪,搖搖欲墜,似是十分不舍王情之的模樣,落下淚豁出去道:“二郎,我愿為妾,相伴左右,不與郡主爭搶?!?/br> “那可要讓你失望了,我們鐘家可沒有給人為妾的女兒!” 在門外聽了鐘彤恬不知恥上趕著要給王情之做妾的鐘瀾帶著一身冷厲之氣走了進來。 “阿姊?”鐘彤瞪大眼睛,頗為慌亂,倒是做足了被人捉jian的模樣。 鐘瀾挑著嘴角,似笑非笑的看著那個一如以往,溫潤如玉的王情之,不客氣道:“我倒是想知道,公子怎會出現(xiàn)在我鐘府內(nèi)院,還是我阿妹的房中?怎么,在私會嗎?” 王情之對著鐘瀾行禮,“二娘誤會了,我與三娘只是談些事情,并非私會。” “哦?我剛剛難道是聽岔了,說要與你為妾的,不是我阿妹?” 鐘彤一張臉紅的能滴下血來,這回真是羞憤了,眼眶都憋紅了。 “阿姊!” 鐘瀾瞪了一眼鐘彤,“怎的,你欲作踐自己與人為妾,還不能讓我說說了。” 王情之適時插嘴,對著鐘彤行禮,“三娘的情誼只怕我不能做出回應?!?/br> 鐘彤含著淚,想上前去拽住王情之的衣袖,被鐘瀾擋住,只得道:“二郎,我不在乎的?!?/br> 王情之只得道:“抱歉?!?/br> 鐘瀾看的心里直犯惡心,他們兩人這番作態(tài),她倒像個拆散鴛鴦的惡人了。 “公子還是請吧,我鐘府宴請的地方,在前院,可不在這?!?/br> 王情之對著兩人再次行禮,方才走了。 鐘瀾待王情之走了后,將房門關(guān)上,“聽見了嗎?你要當妾,人家都不稀罕?!?/br> 鐘彤徹底繃不住了,歇斯底里道:“鐘瀾,你就是見不得我好是不是?要不是你剛剛在那攪和,二郎他一定就同意了!你就是嫉妒我,嫉妒二郎那般好,比你的謝相好一萬倍,你這個惡毒的女人?!?/br> 鐘瀾靜靜的等著鐘彤罵完,方才抬眼,“罵夠了?” 譏諷道:“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怎的?你想憑借讓別看見你與王情之相會,你就能嫁入王府了?別做夢了,想嫁王府的女子那么多,什么手段沒使用,可你見王情之屋里可有人?與外男私會,傳出這個名聲,你還要命嗎?想被沉塘是不是!” 鐘彤劇烈的顫抖起來, “你少來蒙我,我看你就是見不得我嫁個比你好的,二郎少有才名,洛陽的女郎爭著搶著想嫁與他,可比你那個病秧子,活不過幾年的謝相好!” 鐘瀾聽見鐘彤詛咒謝珵,上前一步,“啪!”。 鐘彤捂著自己的臉,不敢置信,“你竟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珠株攔住鐘彤,別看鐘彤猶如楊柳之姿,手勁卻不小,這會功夫都在珠株身上撓出血印了。 鐘瀾甩甩手,“你